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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作者:苏九阙

    你依然决定助我取得所需之物?”

    陶子恬道:“当然,你纵然不记得了,你仍旧是我媳妇。”

    郁景容道:“好,我便信你。”

    陶子恬郁闷了阵,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到头。郁景容将茶杯放下,杯底碰在茶几上发出声清脆的响声,郁景容端正道:“既然你我是夫妻,也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和旁人太过亲密,免得惹人非议。”

    “你说什么?!”陶子恬倒吸口气,豁然起来。

    郁景容神色平静冷淡,只眼底困惑闪即逝。

    陶子恬脸色铁青,他已经不计较郁景容近日种种表现,这也不是郁景容本意,可他现在说的是什么话?莫说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即便有……郁景容如此专横,他也是个男人,若以后被郁景容这样管束,莫非都不与男子相交了?简直荒唐!

    陶子恬冷冰冰道:“不如待你恢复了记忆,我们再讨论旁的不迟,现在我却没有和你说这些的闲情,说了也不过白费口舌罢了。”

    “你此话何意?”郁景容抓住陶子恬,两人神情都是不愉。

    正僵持不下间,杜祖年甩开杰森回到屋里,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情形也是吓了跳,“你们两个是要做什么?”

    陶子恬也觉得二人闹成这样太难看,偏偏又挣脱不开郁景容,怒得红了脸,眼睛也瞪得圆滚滚的,郁景容与他对视片刻,便低下头亲了他口。

    杜祖年目瞪口呆。

    陶子恬容貌清俊,红着脸瞪人的模样是招人喜欢,郁景容虽然记不清事,但不排斥陶子恬同行,如今亲近之下有欢喜之情,便不管不顾又纠缠了上去。

    “住,住手!”陶子恬跟只困兽似的在郁景容身下龇牙咧嘴。

    ☆、第78章 魔女与神

    陶子恬如此模样也叫郁景容想要亲近,便将他彻底抱入怀里,在他脖子上啃咬。

    陶子恬吸了口气,这混蛋当他狗骨头不成?下口也不知道注意轻重!陶子恬原本是和郁景容置气,却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虽然心里还堵着气,不过杜祖年也在场,总不能叫他看了笑话。

    陶子恬威胁地瞪了郁景容眼,总算将他推开,清了清嗓子后看向杜祖年,用了片刻时间调整被围观的心情后,他脸上堆着笑容道:“前辈,我不知你是否知情,先前从玄元大世界坠入这个世界,便是莫妮卡,或者说瑞梵奇施救于我,她与神使都有修为,定与玄元大世界有渊源,景容□□的下落没准他们也知情。”

    陶子恬姿态镇定,本来与心上人亲近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就是被外人瞧了去,顶有些尴尬而已,陶子恬有意引开杜祖年注意,不想杜祖年完全不吃这套,仍旧瞪大兔子眼非追问个明白不可,陶子恬因他的没眼力劲很是不耐烦,摆手打发道:“你不是都瞧见了吗?是郁景容对我无礼。景容,你刚才那些话我知晓了,却未必接受。你若仍旧记不起事来,你我之前的约定便不能作数了,我们之间也没了瓜葛,你又何以要求我如何?我非但不会听你的,要去找些漂亮姑娘,抑或青年才俊好好亲近番才可。”

    郁景容目光沉冷,看得地上的白团子缩成团退再退,陶子恬却不怕他,扬长而去。

    离开后,陶子恬在阶梯上叹气,他其实并不如自己表现得那般强势潇洒,杜祖年虽说郁景容会恢复,但他已经不敢完全信任杜祖年,若事情有个意外,难不成他还真能抛下郁景容不管?

    ……不知不觉间与那人相处已经二十年,对于修士而言大概只是昙花现罢了,可放在现代,人之生又有少个二十年?就连七年之痒都过去三个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郁景容,又是得知他肉身与元神不全之后。

    片刻后陶子恬总算调整了心态,慢慢往下走,最高神殿面积宽广,神职人员数量不少,彼此居所相隔却很有段距离,故而陶子恬看到有人朝他走来,也是有些好奇,不由得看两眼。

    对面来的是个类似混血儿的帅哥,身高腿长,五官立体又很细致,灰蓝色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温和,加之微微上扬的唇形,便是天生副笑面。

    男子停在陶子恬面前,询问道:“西恩加神官?”

    陶子恬行礼:“您好,不知阁下是?”

    男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克里斯,很高兴认识您,我曾经居住在海根城,那是个繁华有朝气的城市。”

    陶子恬怔了怔,海根城不是已经?这个名叫克里斯的男子既然在神殿工作,不可能不知道?

    陶子恬正疑惑,克里斯就低下头,露出黯然的神情道:“然而现在那里已经变成黑暗之地了吧?我在神殿心侍奉神明,却连这么重大的事都是许久后才知道,幸好你来了神殿,海根城与伽德城相距不远,你能和我说说海根城的事吗?”

    陶子恬面对克里斯的恳求迟疑了下,随即道:“我很希望满足你的请求,但可惜的是我随着父母远游,很长段时间都居住在偏僻的小镇里,对于海根城我未必知道的比你。”

    克里斯显然很失望,苦涩道:“那好吧……如果你感兴趣,让我同你说说关于最高神殿的事吧,我曾经的邻居,现在的同僚。”

    屋里,杜祖年不停窥视郁景容,与郁景容对上视线后,又立刻没骨气地趴在地上,将脑袋埋入小短腿间。

    ……

    良久后。

    杜祖年道:“你为何对子恬做出那般事来?”

    郁景容盘腿打坐,正当杜祖年以为郁景容不会搭理,却又听他开口道:“子恬曾言我与他情意相许,起初我不记前事,只是不抵触他罢了,待时日渐长,确实生出越的亲近之心,想来他所言是真,既是夫妻,亲近又如何?”

    杜祖年被噎了下,又很是惊讶,葡萄似的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在图谋什么。

    郁景容冷嘲声,杜祖年顿时又老实巴交地趴回去。郁景容道:“若他愿意助我是这个缘由,你又是为何?”

    白兔子蹬了两下短腿把自己缩成团,似乎回避这个问题。

    郁景容神情平静,语调也缓和,却说得杜祖年险些跳了起来,“你惧怕我?忌惮我?而且……有愧于我?”

    郁景容的敏锐叫杜祖年心惊不已,挣扎道:“我,我没有!”

    郁景容脊背靠在宽厚的沙发椅背上,“我并没有从你身上感到恶意,即便是有,你□□能力将尽,也搅不出什么风浪来。若是你能得用,我可以如你所愿,借你之力。”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