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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作者:苏九阙
,不像凡人家的女儿那般矜持约束,从脾性来看,倒也合陶子恬口味。
灵动界虽然不讲究男尊女卑,却以实力为尊,女修实力大不如男修,因此行走在外半是要被看轻的。眼下众女修却被陶子恬以礼相待,见他神态真诚,没有半分作伪,就越发觉得他是可托付的良人,也不害臊,就亲亲热热地围绕在他身边说话。
郁景容酒杯轻轻扣在桌面上,似是漫不经心地朝陶子恬那边望了去。
☆、第48章 教训那个人渣
方承欢明显误会郁景容的意思,低声笑道:“那些个是飘渺宗的弟子,缥缈宗上下皆是女子,虽然仅是五品宗门,然而因为门中弟子容貌出众,时常与些大的宗门联姻,故而这些年来,地位也很是稳固。我瞧那些女修对你同门姿态旖旎,怕也有些那种意思。你若是有什么相中的人,以你的天赋,明媒正娶却是折你身份,若纳个侍妾,倒是合宜的。”
郁景容抿唇不语,眼底却有寒光闪而过,许是他视线灼热,便有女修回过头来,见是郁景容,袖子遮面笑着,如此景色正如花团锦簇,妙丽无限。
酒过三巡,席间也有零零星星的修士散去,如栖霞派这般出了风头的宗门弟子,是被灌了许黄汤下肚。陶子恬酒量普通,这会儿已经是晕乎乎的了,隋顺东担心他事后受罪,有意要携他退席,郁景容道:“宴饮氛围于我不合,倒不如你这位大师兄留在这里,我送子恬回去。”
隋顺东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陶子恬在宴会上还不觉得,待与郁景容踏上回程,被风吹,反而醉意上了头,越发轻飘飘了。郁景容见陶子恬行动不便,索性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直送到他屋里床上。
陶子恬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脸上被酒意熏得通红,浓密的眼睫毛上带着层湿气,便想让人拨开来,好好看个清晰。
郁景容于是伸出手来,先轻轻抚摸陶子恬的睫毛,他的睫毛纤长,如同柔软的小刷子,刷得郁景容指尖痒痒的,接着又揉捏他的耳垂,耳垂的触感与郁景容记忆中般美妙,又了几分热意,再之后是脸颊……陶子恬正觉得燥热,被郁景容微凉的手摸得格外舒服,便咕哝了几句。看着他唇瓣开合,语声绵软,郁景容又轻轻碰触他的嘴唇,陶子恬无意识地张开了唇,将郁景容的手指含了进去……
郁景容眉头跳,却没有抽身,只是感受着陶子恬湿热的口腔,过了片刻,又慢慢地搔刮他柔软的舌头……
……
郁景容将手抽了回来。
师门信物被他放置在储物袋中,此时被郁景容取出,只见原本枚普通的玉符,眨眼间却变化出只鸟的模样来,在郁景容手心里振翅跳跃。
“师兄!”却是孟柯的声音,兴高采烈地叫唤。
郁景容轻轻扬手,孟柯只得找其余的落脚处,却是恰好飞到床上,就见床上竟然还有人,立刻收敛了声息,只怕连累郁景容泄露身份。
“无妨,你说吧,可是那兰胥氏事有何消息?”
孟柯点头,“确实是有的……那兰胥氏是兰家宗主妻子,岁数千,也是出窍期修士,这二人伉俪情深,年膝下无所出……这兰家也是灭门已久,所幸宗主夫人之事也不是什么秘辛,倒还有些原本依附兰家的势力知道些内情的。”
郁景容半合着眼,神态冷静,“继续说。”
“虽然膝下无所出,却是因为修士本是逆天而行,境界越高,越难产下后代,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偏那兰胥氏对夫君情意深重,便不惜自损修为,哺以自身精血与元气,硬是催出个孩儿来。”
郁景容道:“倒也是性情中人。”
孟柯激动地拍打翅膀,“可不是?以后若有女子愿意为我牺牲至此,我也定倾心相待。”
陶子恬被振翅的声音闹醒,迷迷糊糊揉了阵眼睛后就看到床头有个胖嘟嘟的鸟团子,吃惊道:“景容,这是……你近来莫非是要开动物园了?”
郁景容问:“动物园是何物?”
“哦……那个……就是收留许动物的地方。”陶子恬还不甚清醒,看见胖嘟嘟的毛团子紧张地用翅膀将肚皮藏了起来,因为太胖摇摇晃晃有点不稳,显得十分蠢萌,陶子恬指着他好笑道:“景容,你看它这模样,可有趣了。”
把孟柯气得阵跳脚,又是委屈,“师兄,他,他……”
郁景容明显没有为师弟做主的打算,反而见陶子恬环顾四周,显得茫然又憨态可掬,神情柔和下来,“你醉了,再睡会儿吧。”
陶子恬这时候很是听话,嘴里嘀咕几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抓着郁景容的手躺了下来。
郁景容见陶子恬又睡了过去,才对孟柯吩咐道:“还有什么其余消息?”
孟柯却是眼珠子瞪得滚圆,瞧瞧自个儿师兄又看看这床上青年。留这青年在场也就罢了,许是信任之人,只是师兄性情冷漠,却待青年如此和颜悦色是怎么回事?且他举止逾越,却也没见师兄有少嫌弃之色,相反十分顺着青年,这,不过十数年没见师兄,怎的变化如此之大?
☆、第49章 教训那个人渣
郁景容又看了他眼,催促之意明显,孟柯才收起心中的惊疑,继续道:“那,那兰胥氏出身也是特别,她出自东阳仙宗,据说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品仙宗,比我承天仙宗地位也超然许,只是那东阳仙宗并不中意兰家,兰胥氏也因此与东阳仙宗断了往来。”
“东阳仙宗……”郁景容回忆道,“我曾在藏书阁里见过这个宗门的记事,原本是都盖洲独的品仙宗,却在数千年前分崩离析了。”
“正是,若东阳仙宗还在,必然不会坐视兰家灭门。”灵动界虽然以实力为尊,然而不管有什么恩怨,灭门之事终究是太惨烈,必是要被天道记着笔,日后清算的,孟柯说到此处,就算平日里性子大大咧咧的,也不由得唏嘘怜悯番。
“关于兰胥氏,其余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师兄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师弟再去打听打听。”
郁景容看着窗外,“兰胥氏诞下的孩子,是否也死于那场灾难里?”
孟柯叹息道:“师弟得来的消息是这兰家子孙与门徒,合计数千人皆没有逃过灭门的劫难,唯独依附兰家的宗派许是因为与兰家瓜葛不深,并没有遇害。”
“……”半晌后,郁景容道:“我知道了,你不必再追查兰家之事,尽快回来,待序位之争后,我们同回去灵源洲。”
“好嘞!”孟柯闻言高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