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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剑修手下逃生 作者:苏九阙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呢?评论呢?嘤嘤嘤,哭给你们看哦 (哗啦啦)
☆、教训那个人渣
陶子恬很快回到太岳仙宗,他怒火中烧,正觉得无处发泄,好巧不巧与尉迟凌撞上。
也无须尉迟凌说些气人的话,陶子恬笑眯眯开口道:“我道是何人挡道,原来是尉迟家名声远扬的公子哥。你也不容易,上几辈子积来的德都用在投胎到尉迟家这上了吧?近日恰逢太岳仙宗论道大会,也不知道若没尉迟家护着,你敢不敢和我打场?”
这番话说得尉迟凌勃然变色,他表妹白渺最会来事,当下就要使唤左右护卫对陶子恬发难,陶子恬维持着笑容,说话却依旧不客气,“怎么了?难不成尉迟少爷当真忌惮我,所以才叫那些子弟帮忙先处理我?”
尉迟凌几次都要叫身边尉迟家弟子教训这口无遮拦的小子,然而想到合前辈的嘱咐,终究忍下这口气,“好,好得很,既然道友如此诚意,我自然不该辜负,只是到时候道友有什么损伤,可别哭着说我以大欺小,实在是刀剑无眼罢了。”
陶子恬这下有些惊讶,他先前虽然生气,但不至于糊涂,见着尉迟凌就迁怒,也是知道这里是太岳仙宗,且栖霞派先前表现突出,即便尉迟凌想要当场教训他,总归投鼠忌器,不会下死手,却没想到尉迟凌竟然按捺下怒气,只是嘴上奉还。
尉迟凌离开,陶子恬也不欲逗留,天边降下道锐利剑影,正是随后跟来的郁景容。郁景容跟着陶子恬进屋,握住陶子恬的手腕,陶子恬扭了阵挣不开,低头闷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你在生气?”
陶子恬怒道:“我不该生气?我向师尊询问你的情形,为你的伤势牵肠挂肚,你便冷眼瞧着,许是心里还笑话我管闲事,婆婆妈妈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郁景容甩开陶子恬的手,也有些动怒。
陶子恬懊恼地走进里屋,他知道自己说得重了,可是郁景容做出来的事不是可恶?为什么彻底恢复却也不告诉他?为什么叫他平白为他担心?郁景容师门中情形复杂,难道……也是不信任他,故而对他有所隐瞒?
陶子恬顿时觉得心力交瘁,也没有力气再与郁景容争吵,“我有些累了,我们改日再说吧。”
郁景容犹豫了片刻也走进里屋中,陶子恬却是负气地倒头睡了,郁景容了半天,最后还是离开。
陶子恬浑浑噩噩睡了天,他自认也不是特别软弱的人,只是这些年来与郁景容朝夕相处,甚至比其他同门都来得亲近,这十数年的感情非同般,却怎的也没想到会成今日这样的局面,说到底,这里终究不是前世,这里的各种利害关系远比前世都复杂。
在玄元大世界,莫说前程利益,若是行差踏错,许是连性命也要不保。
郁景容又在承天仙宗是那个身份,经历的阴谋诡计必定也,甚至就是因为同门谋害,才落得神智倒退,险些没了性命,他陶子恬说到底也与他没有少深的关系,郁景容落入都盖洲,谨慎行事也是自然的。
然而道理都明白,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陶子恬觉得难受得厉害,仿佛有什么铬在心里,闷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
太岳论道大会中有场切磋小会,也是太岳仙宗众附属宗门扬名的最好时机。且历来太岳仙宗都会从这些附属宗门里挑选些优秀的弟子加以培养,为临近的序位之争做准备。故而切磋小会是论道大会里最热闹的环,应募者无数。
鲁至轩携云珠儿拜访时,陶子恬刚与隋顺东比过场,四人各自见礼,鲁至轩正要说些关于切磋小会的事,目光环顾番,出口却变成:“子恬道友,近些日子怎的不见郁道友?”
鲁至轩自然不知道郁景容真正身份,只是平日见陶子恬与他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今日却没有见着,故而有此问。
陶子恬顿了顿,才有些好笑道:“至轩,我虽然将他视作至交,然而我与他终究是两个人,自然各自都有琐事,岂会时刻都处在起?”
鲁至轩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云珠儿莞尔而笑道:“郁道友莫非是被御剑宗的弟子缠住?听闻青霄果会上郁道友很得御剑宗弟子赏识,御剑宗上下无不沉迷剑道,为人也大爽利,其中又以方承欢为最,似乎对郁道友很是推崇。郁道友本领过人,在珠儿宗门里,也有许同门向我与师兄打听郁道友之事呢。”
陶子恬笑道:“他天资出众,于剑道又十分勤勉,合该有此名声。”
几人又说了些话,梁毅峰与红瑶同走来,六人轮流过手,眨眼间就是几日过去了。
郁景容将御剑宗诸弟子拒之门外,若是往日,他并不介意领略各种剑道,只是最近他没有这种闲情,只个人在屋中打坐,然而入定到半,若有所感,便睁开眼,只见白衣男子侧坐在窗边,其容色姣好,颦笑间都是风情,“许久不见,景容。”
“你来做什么?”
千息摇头,“故人来见,你却如此冷淡,实在叫人寒心。”
郁景容不欲与他纠缠,闻言直说道:“你的心思昭然若揭,又何必每次都装模作样?”
千息讶然,随即又笑道:“我有什么心思,你不妨说说,让我听听。”
“我并非兰家之后,与兰胥氏无半点瓜葛。”
千息终于变了脸色,他直了身体,瞪着郁景容半晌,最后却是失笑道:“你确实与胥芳没什么血缘关系。你无父无母,对自己出身难道不好奇?”
郁景容道:“血肉受于天地,神魂降于天道,道境筑于元气,又何来其它出身?”
千息注视郁景容久,目光很是复杂。
郁景容闭目说:“你走吧,我不想受你什么恩惠。”
千息瞬间显得落寞,然而朝郁景容走去时,又是风华绝代的笑颜,他款款在郁景容身边坐下,“你且当我是自作情又如何?如今你得万墟髓玉骨,兰家上下皆因它而亡,可是它是兰家与我最后的关系也是不假,你如今身在太岳仙宗,可知道若身份暴露,将会招来何等祸端?权当是我为了万墟髓玉骨而来吧。”
郁景容睁眼望着他,千息巧笑倩兮,很是懂得捏人软肋,“你即便是不在意自己,莫非也不关心子恬安危?我好歹是出窍期修士,若是你们在这太岳仙宗里受了什么委屈,我还能帮助二。”
郁景容点头。
千息很是满意这个结果,他变化出原身,正是通体雪白的狐狸,狐狸跳到郁景容的榻上,身体盘成圈,又抬头看了看郁景容,见他没有反对,便安然将脑袋枕了下来。
这些日子打扰郁景容的不只是御剑宗诸人与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