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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睡了觉以后,周末末彻底从发小和秦牧发生过关系的震惊中冷静了下来,回头再想想真是万分懊恼,眼下李天王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原本的计划,不用看也知道,他上午发出去的那条微博将会在圈中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

    momo影视和流光传媒各自投拍的《浮沉录》毕竟同属于个ip,宣传期又撞了车,势必会有比较有竞争。流光的电影无论从故事精彩程度还是资金阵容上来说,都要胜momo影视的网剧筹,周末末很清楚,自己想要从中脱颖而出,就必须打差异化竞争的牌。

    然而《浮沉录》这ip再好,原著深入人心的优势之处也是有限的。说白了,读者和粉丝们的萌点就那几个,既然想要和电影有差别,这些吸人眼球的东西网剧自己不甘心放弃,就只有想办法让对手放弃了。

    主人公道长和男二号式神的“基情”,正是最令粉丝津津乐道的萌点之。

    小周公子这些日子以来,直在想方设法寻找制造令对手主动放弃某些“萌点”,从而使两部《浮沉录》形成差异化竞争,可惜白岳阳看似着了他的道,两人相处得像蜜里调油般,实则防线坚实牢靠得很,根本不给他点可乘之机。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今天上午,lee出轨的行径宛如天赐良机,给了周末末个搞破坏的突破口。

    lee在影《浮沉录》中饰演男二号式神角,也就是说,如果流光想要抓牢热爱“道长和式神之间的基情”这比较庞大的消费群体,再接下来的宣传中,关于秦牧和lee之间良好关系的炒作和舆论引导,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周末末来找秦牧,本来是想哄骗他用自己粉圈的账号把lee出轨的事情曝光出去,先让影式神扮演者在大众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甚至落千丈,到时候投资方从影响票房的角度考虑,削减男二号的戏份最好,如果流光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周末末自然也还有后手。

    他手机里存着后援会会长那句“我就秦木头”的语音,随便想个办法把“秦牧披小号曝光lee出轨丑闻”的□□捅出去,两家的粉丝撕逼也够撕到过年了,流光还哪来的能耐敢炒道长式神台前幕后生推。

    真到了那步,这个基情大卖点可就是网剧家独占了,《浮沉录》的原著粉和cp粉有大半部分都是重合的,影得罪了cp粉,其口碑和威胁性,自然都要大打折扣。

    事情要是真按他心里的小算盘发展,周末末不说能够完全置身事外,至少也不会明面上跟流光和白岳阳撕破脸。到时候情人继续当,情报继续探,工作生活性生活三不耽误,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益。

    只可惜…

    看老男人刚才的样子,恐怕lee的事的确让他很为难,影响影的宣传和排位大约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周末末心想,眼下的情况虽然他想要的结果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却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事情有些难办,果然冲动猛于虎。

    还得想个法子遮过去才好。

    周末末用手掌搓搓脸,眼珠子也跟着在下面滴溜乱转,他现在想到秦牧心里就焦躁,总觉得从影帝口中听来的“真相”和表白十分不靠谱,但事情关乎夏亦岑情感和隐私,他还真不想问的太太深入。

    白岳阳端着杯温水回到床边,递给周末末,问话还是很简短:“你喝酒了?”

    “就罐,”周末末赶忙把心神从深思中□□,气呼呼地道:“大叔,跟你说,我不是针对谁,你们公司的李天王啊,真他妈不是东西。亏你两岸三地跑了几个来回签他回来,今天早上我去酒店视察,发现他竟然…”

    “我知道,”白岳阳打断他,“不只是我,全国人民现在都知道。”

    周末末愣了下,恍然大悟般抽了口凉气,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然后状似忐忑地观察着白岳阳脸上的表情,目光闪烁不定,连呼吸都变得微不可查起来。

    白岳阳不知道他这副才意识到自己闯祸、受惊小兔子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他不动声色地坐到周末末身边,用指背碰了碰水杯,“不是渴么?”

    周末末的确是装的,他暂时不想跟白岳阳撕破脸正面刚,或者分道扬镳之类的,他都不想,但他自己也想不通这份“不想”的缘由。

    要装就装得敬业些,周末末刚睡醒,虽然真的很口干舌燥,但他心想,个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人,应该是不会有心思去喝水的,于是他保持着慌乱地神色,小心翼翼地看着白岳阳,没动。

    白岳阳笑了下,把杯子拿了回去,又说:“怎么,等我喂你?”

    周末末下意识摇头,才晃了两下脑袋,就见白岳阳自己灌了口水,把杯子往床头柜上放,扭身向他扑了过来。

    嘴唇压上嘴唇,柔软却不容抗拒,白岳阳的舌头灵活地舔开了周末末唇缝,撬开牙关探入了口腔,抵着他嘴巴里那根软肉开始极具侵略性的肉搏。股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熟悉的气息很快在口中弥漫开,带着欲望滑入咽喉。

    周末末不习惯这样被强迫的吞咽,他哽住喉咙,那水没了去处,就顺着两人唇齿相依的缝隙向外溢,淌满脸颊和下巴,沾湿了床铺枕巾。他想呼吸却不能,水和贴着他口腔内壁游走不停的舌头挡住了汲取氧气的通道。

    “唔!”周末末用手推白岳阳压在自己上面又硬又沉的身体,舌头也发力向外顶,想把肆虐中的敌人赶出去。

    白岳阳将他两只手抓到起,向上拉到头顶,牢牢按住,另外只手钳住周末末的下巴,让他没办法咬合,手指用力掐着,几乎快要陷入周末末细白的皮肉中去。他嘴上也没停,继续撕咬纠缠着,甚至还用舌头去狠狠地舔舐敏感的上牙膛,像要把人口口生吞活剥。

    这个吻不同于白岳阳以往的温柔和逗弄,毫无章法却疾风暴雨,是周末末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粗暴、占有。

    他仿佛被吸干了体内的养分、被搅碎了脑子里的神智,他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目之所见渐渐变得模糊,光亮向中间收缩聚拢,最后化成个渺小的光斑,消匿于黑暗。

    周末末合上了眼睛,他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晕厥,可施虐的人却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白岳阳眯着眼睛看向身下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他双目紧闭,面色潮红,睫毛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上下舞动,几乎下秒就要振翅而飞,而那下面藏着缕总是极致璀璨灵动的目光,好像揉碎了许许最名贵也最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