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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升级系统 作者:怜惜凝眸
忘记,出发当日,公子并未提前通知,而是临时派人去接各位到宫门口,就是为了防止消息走漏。这路并未发现有人向外面传递消息,也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可见,公子南下的事仍是秘密。”这事确实透着古怪,他时也琢磨不透。
宋朝邦稍微放了心,“夫人分析的也有道理。”
皇甫玉琛道:“百足不达目的不罢休,定还会再次行动。无论如何,小格,以后都要加小心。如果想去什么地方,我陪你起去,不许个人偷跑。”
“我知道了。”严格道,“他们人手损失不少,应该不会去而复返。”
吩咐手下将死去的那个车夫(其实也是禁卫军里的高手)就地安葬,祭了几杯酒,两人回到帐篷,刚躺下会儿,有人在帐篷的布上轻轻敲了三下。
“是邓满德。”皇甫玉琛轻声对严格说了句,挑起门帘。
邓满德进来后,低声道:“启禀公子,方才小杜来报,说是方才夫人和黑衣人交手时,宋公子险些伸手推夫人。”
“岂有此理!”皇甫玉琛暴怒。
严格淡定道:“你气也没用。就算你去质问他,他不承认,你奈他何?”
“他已经疯了。小格,我不能继续由着你的性子来。”皇甫玉琛从袖袋里掏出个小酒杯大小的锦盒递给邓满德,“找机会把里面的东西放到他的食物里。他不是容易生病吗?那就让他继续病着。”
“是。”
严格张口。
“闭嘴。”皇甫玉琛搂着他躺下,警告道。
严格乖乖地闭嘴,准备睡觉。病就病吧,省点事也好。至于打入冷宫什么的,有机会再说。
夜无话。
翌日早,追捕黑衣人的暗卫无功而返,皇甫玉琛早料到黑衣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也没有追究暗卫的责任,只责令他们日后加小心。
第二辆马车上,宋如浩虚弱地躺在榻上,宋朝邦坐在旁,心疼地轻叹,“你这孩子,怎么又生病了。”
宋如浩道:“可能是昨晚不小心吹了风。”
杜正锋即使坐在车辕上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宋朝邦道:“你的身体也太差了,当初让你学武你又不学。”
宋如浩沉默,小时候不想学武是因为怕吃苦,后来不想学武是因为他喜欢皇甫玉琛,不想因为练武让身体变得硬邦邦的。这种理由,就连对他的亲生父亲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爹,您别担心。张大夫给我开了药,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宋朝邦朝门帘看了眼,“那你就安心养病,定要在到地方之前好起来,不然的话,到时候到处游玩就没你的份儿了。”
宋如浩点头道:“放心。”
暖阳渐西,杨卓打马到马车边,“启禀公子、夫人,眼看天色不早了,再往前就是双雀县。我想我们需要加紧些赶路才能在天黑前进城。”
皇甫玉琛道:“加速前进。”
“是。”杨卓对几位马车夫喊道:“车队加速前进!”
马车的速度提起来,马蹄声嗒嗒作响,向远方疾驰。
皇甫玉琛挪到某个无聊得快要睡着的人身边,把人搂进怀中,“双雀县被群山环绕,因而鸟类甚,尤其春日,常能见到百鸟齐鸣的盛景。明日我们在双雀县停留日。”
严格来了兴致,“光是想象,就觉得那场面定非常壮观。我又想到游乐园能添加个什么新项目了!”
皇甫玉琛暗自摇头,莫非这就是严格曾说过的‘职业病’?不过只要他不觉得无聊,不管他想什么都可。严格两眼发光,脸思索的模样,他也不打扰,在严格脸上亲亲,斜靠在车壁上,让严格躺在腿上,加舒服。
车队又疾行近个时辰,远处的城门落入众人的视野。
几辆马车里的人都微微兴奋起来。为了不在路上耽搁时间,中午他们几乎没有停留,连午饭也是在马车上用的。
只是残破的城墙让众人心里都有些没底。车队放缓速度,不疾不徐地驶近。
守城门的四个官兵看见小型的车队靠近,精神振。
“兄弟们,又有油水可捞了!”
两个官兵伸出手中的长枪,挡住马车的去路。
杨卓抬手示意车队停下。
“不知几位官爷有何指教?”
其中个官兵嘿嘿地笑了两声,伸出手,“过路费。”
为免影响两位主子的心情,杨卓也不问,“少?”
那官兵掀起眼皮向后面瞟了瞟,“四辆马车,每辆两银子,共四两。”
“你打劫啊?”高云怒道。这路人倒不是没碰上想不劳而获的劫匪,但被官兵打劫,这还是第次。
另外位年纪稍大些的官兵爱理不理地瞥他眼,“不想进城就靠边。”
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噪音从第辆马车里传出,“给他。”
杨卓这才拿出四两银子递给那位官兵。
年轻些的官兵见到四颗小锭子,双眼亮,看他们爽快,正准备再要点。年纪大些的官兵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护车的几人气势杀伐,不像普通护卫,还是适可而止为妙。
车队这才得以进城。
年轻官兵纳闷地对年纪大些的官兵说道:“陈叔,为什么拦着我?这些人明显是有钱人。”
陈叔看他眼,眼神沉稳,“小子,学着点。你看骑在马上的那几人无不腰背挺直,像是受过训练,他们能是普通人?”
年轻官兵后怕地缩了缩脖子,“那,他们不会再回来找我们的麻烦吧?”
“既然给了银子就是不想和我们计较,放心。下回长点眼吧。”陈叔道。
已走远的马车里,皇甫玉琛吩咐高风,“去查查双雀县的县令。”
“是。”
严格从车窗里打量街道,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这——”皇甫玉琛告诉他双雀县有百鸟齐鸣的盛况时,他下意识就以为双雀县定是座繁华的城镇,但街道两边破旧的房屋和楼阁以及路上稀疏的行人却告诉他并非如此。说得不客气些这就是座破城。马车经过个面摊时,他亲眼看见那面里只有清汤,连点油花都没有,老板面无表情地把面碗放在桌上,句话也没有,客人也无声无息地拿起筷子吃面。所有的切都显得死气沉沉。只有从青石板砖的缝隙里钻出的稀稀落落的几棵野草才显出丝丝生机。
从出发至今已有五六天,他们共经过了三座城镇,另外二城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