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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还不潜规则我 作者:十八反

    不打算去管。

    他不去管,总有人是要心疼他的,纪幼绒努力地回忆着之前笔记上的步骤,学着严律衡的动作拨开男人身上穿得严严实实的浴袍,而后下意识地发出声惊呼:“好大……”

    气氛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原本温度适宜的空调好像自动地上调了几度,连卧室里清淡优雅的花香似乎都变成了最致命的催情药,嗅在鼻端的每刻都在侵蚀着大脑吞噬着理智。

    严律衡把扯开纪幼绒的浴袍,这时才发现他腰上还松松垮垮地系了根黑色的丝带——坠着那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他手慢慢揉搓着手里的小东西,手扯过那根尾巴恶劣地用尖端的绒毛去来回逗弄纪幼绒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

    上下刺激交叠,纪幼绒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手也软软地垂了下来,再没有余的力气能干其他的事情了,幸好严律衡立刻就放弃了那根尾巴:他自己都不曾品尝过的宝贝,为什么要让外物沾染?

    “衡哥的……也要……”

    纪幼绒带着哭腔呻吟出声,努力用自己发软的手指去撩拨严律衡的下身,那东西在他手里跳了下,变得益发硬挺。

    “好……”严律衡吻了下纪幼绒胸前点,滴汗珠砸在对方的胸膛上,他扶着人躺下去,自己则翻身覆上,把两个人的性器握在处,又牵引着纪幼绒的手抚上去,粗喘道:“绒绒,你摸摸它。”

    “嗯……啊……”纪幼绒早把笔记本上的内容忘了个干二净,此刻严律衡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叫他去摸,他就乖乖地把手伸过去来回轻抚。

    “宝贝,用力点。”严律衡用唇齿蹂躏着少年胸前可爱的乳珠,逼得对方如愿发出有些如同浸过的蜜糖的甜腻呻吟;而纪幼绒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了丝慌乱,自己个人做时再怎么意乱也不会激烈到这样的地步,无论是颤抖的身体还是甜蜜的叫声都是他所不熟悉的,这种迷乱让他为依赖身前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恋人,纪幼绒眼角慢慢渗出泪,收回手紧紧抱着严律衡:“衡哥……我……嗯……我不会了……我忘了……”

    此刻严律衡没什么余的心思去问他“忘了什么”,只沉声道:“没关系,我来。”

    两人下身紧紧相贴,本能地相互摩擦以求快慰,顶端都吐出了甜蜜的爱液,早已濡湿了严律衡的手掌。

    纪幼绒疑心自己快要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中了,他手指无意识地穿过严律衡的头发,微微躬身把自己地送入对方的唇舌之间,另只手则狠狠抓紧了严律衡的后背,留下了满是情欲的抓痕。

    等到严律衡发泄出来的时候,纪幼绒的头脑早已片空白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灼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无意识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句话:“好……好喜欢……”

    严律衡低头温柔地啄吻他的眼角,身体白皙柔软的少年赤裸裸地躺在紫红色的床单上,身体上是被爱抚过后留下的红痕,这画面让他蠢蠢欲动。

    但是足够了,今天已经足够了。

    “我爱你,绒绒。”严律衡附在少年耳边低声呢喃。

    ☆、说教潜规则

    在严律衡的观念里,纪幼绒所送他的这个“十七岁礼物”还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些,毕竟平日里他都尽力克制,两人之间热烈的亲吻已算极致,这次却能将人吃了半……这让严律衡在餮足的同时又不免心生愧疚,暗暗决定到纪幼绒十八岁之前再不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在纪幼绒看来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第二天在被严律衡温柔叫醒之后,他的第个反应不是去接对方递到唇边的水杯,而是开口用还微带嘶哑的嗓音问道:“衡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做完?”

    饶是严律衡心理素质强大也被他这话吓了跳,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抖,他在床边坐下,搂着纪幼绒的肩膀把人扶起来,哄着他先喝了点水润嗓子,这才假作不经意地问道:“做完?绒绒听谁说的这些?”

    杯子里是蜂蜜柠檬,酸酸甜甜的口味喝下去肠胃很舒服,连带着因为宿醉而有些发胀的大脑也跟着清爽了几分,纪幼绒见严律衡要把杯子拿开,赶紧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拿走,自己低头跟小猫似的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

    等到喝够了,他这才把严律衡的手往外推了下,然后十分坦然地说:“才不是听谁说的,我自己去查的!”说话间还带了点求表扬似的得意味道,然后伸手过去扯严律衡的睡衣:“昨天晚上都没有做完,我还喝醉了,今天接着做!”

    “绒绒……”严律衡捉住他不安分地乱动的小手,原以为昨天是小宝贝喝了所以才那么的热情,没想到那居然是冰山隅?

    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纪幼绒继续这么“折磨”自己下去了,严律衡只好本正经地将人压回床上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但纪幼绒却误以为他这是要主动的意思,于是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地睁着眼睛等人亲下来。

    “绒绒,你还没成年,”严律衡叹了口气,俯身埋在少年颈间呼吸对方的气息,“我怎么下得去手。”

    纪幼绒“啊”了声,“可是昨晚不就做了?”虽然没做到最后,但那样的接触无论如何也不能以“时冲动”四个字搪塞过去吧?

    严律衡抬起头来深深地看入他的眼睛里去:“是,所以我很抱歉。”无论纪幼绒本人是否愿意,对于自己昨晚的行为他仍然感到歉疚。

    对于他这样的想法,纪幼绒好像有点明白,但又好像有点儿不明白,可是他舍不得看到他的衡哥露出这样愧疚的神情,于是伸手盖住严律衡的眼睛,然后努力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没关系,我最喜欢衡哥了。”

    感受到唇上传来少年温柔的轻吻,严律衡心下软——他怎么总是毫无防备地说出这些讨人喜欢的话呢?简直让人不知道要怎么爱他才好。

    ——可是再怎么讨人喜欢,犯了错还是要罚。

    因为纪幼绒不想下床,严律衡便把早饭端到了卧室里,看他咽下口三明治,这才漫不经心地问道:“绒绒你之前说……昨晚那些都是你自己查的?”

    说起这个纪幼绒眼前就是亮,摆在床边的玫瑰被严律衡后来收拾了下插/在花瓶里,窗边就放着几朵,他看了眼,双猫儿眼立刻就弯起来了:“是啊,我查了好资料才布置下来的呢,床单也是我去店里选的,好看吗?”

    不说则已,说严律衡不免又要想起昨夜绮丽香艳的幕,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纪幼绒倒是正在兴头上,兴致勃勃地说道:“小狐狸衣服也是,我觉得衡哥你会很喜欢才准备的,要不是昨天我喝醉了,定会穿好了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