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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了?”

    “什么?”

    “你又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起了。”

    他浑身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再亲我两口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哦……哎?!”

    我们两个在床上相拥,如孩童般吮吸彼此口中的甜味,乐此不疲。

    “我觉得我在做梦。”晏阳埋在我的颈窝说。

    “是在做梦。”我抱住他的脑袋,揉乱他的头发。

    “那我……”他深吸口气。

    “不可以。”我按下他的小帐篷。

    “既然在梦里。”

    “也得听我的。”

    他闷闷地说:“说好三五七的。”

    “不打炮了,没三五七了。”我说。

    他不满:“百次。”

    “没有百次了。”

    “独裁。”

    “嗯,独裁。”

    他抬起头,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两盏小灯,忽闪忽闪的,甚是撩人。

    “那我们是恋爱关系了吗?”

    我面上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笑了笑:“我可以跟你起住了。”

    还挺会绕的,但我不上当。

    “我是个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同居。”

    他哀嚎:“我们都婚前性行为了。”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

    晏阳改变战术,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单手扣住我的两个手腕。

    “你听不听话?”

    我不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他褪下我的裤子,架起我的条腿。

    “你不要逼我。”

    “你知道你现在脸红脖子粗的,点威慑力都没有吧。”我说。

    “我知道,”他闭上眼睛,“可是你不是说我红着脸干你的时候很性感。”

    晏阳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腿侧,火热的温度霎时蔓延到了全身。

    “我、我在色、色诱你。”

    可恶啊,他确实很性感,也很可爱。我能感觉到我的朋友正变得跟他样硬。

    我环住他健硕的身躯,收紧后穴,深吻他的敏感点。

    不就是色诱吗,我也会。

    ——end——

    晏阳红着脸送给我个粉红色的,裹着缎带的小礼盒。

    不是戒指吧?

    我狐疑地瞥了他眼,觉得很有可能。

    对于申请同居这件事他直不死心,孜孜不倦地冲我撒娇卖萌威逼利诱,揪准机会就要提上提。

    我心想,我意乱情迷时都没被你忽悠住,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被枚戒指蒙住双眼。

    话虽如此,打开盒子的瞬间我还是愣住了。

    “这不是你家钥匙吗?”

    “是啊,”他腼腆地笑了笑,“送你的。”

    “我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你换锁了?”

    “那不样,这不是备用钥匙,是正式的。”他说,“你不希望我住你家,你可以住我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把日用品都买好了。”

    “糖呢?”我问。

    “糖也买好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哦,”我放回钥匙,“明天带给我。”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地把礼盒塞回他的兜里。

    “都跟你说我是个保守的人了。”

    恋爱这种关系啊,也是要细水长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写完了,接下来是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打炮之前的事和恋爱之后的事。

    我已经是条老咸鱼了,要你们撒花花才能爬起来码字,瘫倒。

    番外:打炮之前的事

    1

    不是打篮球的男生都帅,是帅的男生打篮球格外有魅力。

    我第次见到晏阳时,他就在众弱鸡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身边吕:“计算机院输了那么年,终于学会请外援了啊?”

    “什么外援,”吕告诉我,“那是人家计院正儿八经十年出届的计草。”

    我舔舔干燥的上唇:“妓院出来的,卖吗?”

    吕跟我厮混了这么久,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你啊,别做梦了,他看就是根定海神针,跟你这回形针型号不匹配。”

    他当然是直男。见到场外有姑娘给他加油就脸红,脸红就笑,笑就撩人,撩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服气:“定海神针和回形针都是针,怎么不是型了。”

    再说了,我不招惹他,看看还不行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拎了瓶冰水就摸过去,晏阳正盘腿坐在篮球架下擦汗,被我猛地冰,激得个激灵。

    “嘶——”

    “热不热啊,搁着呆着,不去树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

    他摸了摸脖子:“让给女生,她们怕晒。”

    啧,二十世纪好男人。我要是女生,准为了当他女朋友打破头。

    晏阳回答完我的问题,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你的敌人。”我说。

    “啊?”他满眼纳闷。

    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群没有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