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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羞涩地笑了笑,“所以如果想要对象的话,也只可能是你。”
我不说话,单是看着他。
“我说的不对吗?”他抓了抓头。
当然不对。有反应代表有欲望,并不代表喜欢,笨蛋。
我叹气,把手柄还给他。
“我也死了两次,轮到你了。”
“哦,好。”
他心不在焉地打了局,趁着读条的间隙,飞快地凑到我耳边说:“我肯定是同性恋,不喜欢女人。”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哈,你在搞笑吗?”
他要是同性恋,早两年就躺我床上了,还用等到今天?
“我查过的,”他说,“跟你那什么之后,我想看两个a片冷静下,结果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然后我去咨询心理医生,他说我是同性恋,不是病了。”
“庸医,别信。”我起身。
他抬头:“你要去哪?”
我揪住泛红的耳朵,不自在地说:“找个g片看看,冷静下。”
该死,又不是打炮日,说这种话撩我做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心情打游戏了,他又死活不肯陪我看g片,想想共处室太容易擦枪走火,我们索性下楼遛弯了。
“我发现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他走在我旁边说。
“怎么了?”我问。
“就、就是你的想法跟我很地方都不样。”他支支吾吾地说。
“没事,”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拍,“思想上的矛盾都可以靠肉体解决。”
他惊,慌张地左右看看。
“大晚上的你做什么?”
“就是大晚上的才要做啊。”
他抿着唇,看了我半天,才摇摇头又说了遍:“你的思想很有问题。”
路灯下是我们长长的影子,阴暗的角落里偶尔冒出几声细小的猫叫,我掐掐他的胳膊:“怕了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忍俊不禁,勾住他的肩膀,倚倒在他身上。
“怕了也晚咯。我这条贼船你都上了,还想回头吗。”
“不想。”他轻声说。
“乖。”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了?”
“不能。”
静谧的夜色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我们走在小路上,听着彼此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交缠。
可惜不是乡间小路,抬眼就能看见城市的灯光,再走两步就是间小超市,实在没什么浪漫感可言。我不无遗憾地收回手,能够肆无忌惮的无人地带到头了。
晏阳握住我放下的手腕 ,小声问:“炮友可以牵手吗?”
“不可以。”我说。
“哦,”他的手松了松,似有若无地套在我的手腕上。“那这样呢?”
我看了看不远处闪闪的门店灯又望了望无言的明月,别过脸:“随便你。”
他高兴地笑了两声,对我说:“我们现在既不是朋友,又不是炮友,我觉得你离我太远了。”
“远吗?”我问。
“嘿嘿,”他的手指调皮地扣了扣我的手掌,“现在不远了。”
“当然不远了,距离明明是负的。”我的胳膊有频率的上下律动了几下,“十几公分呢。”
“……你又胡说。”
不用看,我也知道某人开始冒烟了。
论撩人,他还差得远呢。
第六章
晏阳和我大概永远都过不上没羞没躁的日子,他的反应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老色鬼。
“快把衣服脱了。”我急切地说。
他扭扭捏捏地侧过身闪过我的目光,手指搭在衣扣上迟迟不肯动作。
“这样不、不好吧。”
“没办法了。”我走到了他的旁边,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朵上,吹得他浑身酥麻任我摆布。
我趁此机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束住他的手腕,脖子戴上个项圈。
“你……你干什么?”他缩起头却是避无可避。
“本来想用在我身上的,看你是没办法主动的,只能我来了。”
我贴近他的胸膛,对上他略有些惊疑的双眼,轻轻笑,沿着项圈的边缘舔上他的颈脖。
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等等,你清醒点……唔!”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做几次就熟能生巧了。
我的手慢慢探进了他的衣服下面,用力地揉捏他结实的大腿和紧俏的臀部。
他的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反抗也显得力不从心了。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难耐地仰长了脖子,我趁机轻咬住他线条刚毅的下巴。
“爽吗?”
他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我瞧。
我沿着内裤边缘摸进去,点点头自言自语:“唔,变得又粗又长了,看来是挺爽的。”
松开他手腕上的绳索,我抓住他的手抹上我的胸膛。
“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爽爽?”
声低吼,遮挡物被彻底剥下,剩下的事变发不可收了。
他抱着我翻过身,面凶猛地咬在我的肩膀上面架起我的腿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的快感,我满足地拥住他。
“这才对嘛,你老害羞,老害羞,我们以后怎么玩花样。”
他身下顿 ,抱起来我,托住我的臀部,放慢速度,缓慢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晏阳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我,味的闷头苦干,双手掐住我的腰,将我拉近又推远。
我被他磨得不行,只得先服软。
我拉住他的手腕,轻轻舔了两口,或轻或重地啃噬。“好了,卫道士,我们以后正经的来行吧。”
他眼角泛红,激动地抖了两下,才闷哼声算是回答。
我在他的大力顶弄中如浪涛中的帆孤舟,在情海中起伏颠簸,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而晏阳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愈发地奋力。
“绍琪……”
他摸索着与我手十指相扣,我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身体在他的手下战栗,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
火热的手掌到了胯间,只手握住我的硬挺之处上下套弄,另只手在我的臀部肆意揉捏,所过之处都如火烧般灼地我无助的喘气。
细腻的亲吻同落在我的肌肤上,眉间,鼻头,嘴角……晏阳的身上笼了层薄汗,我费了好些心力,才能抓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