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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没有,”我对上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说,“才做了次,只能是‘炮’算不上‘友’。”
两盏小灯顿时灭了。“明明是三次。”他不甘心地嘟囔。
“三次也没用,”我随口乱邹,“起码百次。”
“百次?!”
他僵住了,掐着手指认认真真算了半天,严肃地对我说:“我会努力的。”
第二章
嘴上说得好,身体却点都不诚实。
我坐在在沙发上,对着时钟发呆,第二个打炮日晏阳非但不积极,反而迟到了快刻钟实在可恶。
果然还是昨天太冲动,把他吓坏了吧。
就在我准备直接杀到他家时,门铃终于响了。
关上门,我就迫不急地去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拉住腰带,东躲西藏,奋力挣扎。
“等等!”
“我等得够久了。”我拍开他的手,“都是老熟人了,还护什么贞操。”
“等我戴上这个。”他跳到墙角,红着脸从兜里拿出个小盒子。
我定睛看,那不是杜蕾斯吗?
他避开我的视线,不好意思地把小盒子收到身后,解释说:“我查了资料,网上说戴避孕套对受方的伤害会比较小。”
“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有什么可伤害的。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嘴帮你戴上?”我的视线落到他的胯间,“你可真色,为了买这个才迟到的啊。”
他两腿下意识的加紧:“不是的。”过了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瞧了我眼,“你真的愿意用嘴帮我?”
“用嘴帮你什么?”我明知故问。
“帮我、我、我……”他的小帐都撑了起来,“我”字还没念完。
我看他手里的包装盒都快捏烂了,不再逗他了,对他勾勾手。
他乖乖地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蹲下身,咬住他的裤链点点往下拉,脸随时要窒息的表情。
到底要打几次炮,他才能不跟个处男似的紧张?
我心里这样想着,撕开了纸盒,余光扫,顿时顾不得暧昧气氛,捶地狂笑。
“你确定你买对尺寸了?”
他看了眼我手中的套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小玩意儿能套个头进去就不错了。
“不是吧,你踌躇了个小时,结果连尺寸都没看,抓着就买? ”
我摸摸笑出来的眼泪,瞅瞅他的表情,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咬紧牙关说:“我忍得住,你塞上去吧。”
“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
我把扔掉套套,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看上的就是你的大家伙,谁要塑身迷你。”
他几乎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箍着我的腰,在运动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道歉:“对、对不起,下次我定买对。”
“你还敢进那家店吗?”我用力夹。
他浑身震,滚烫的汗液落到我的脸上,眼角眉梢染都染上了薄红。
答案不言而喻。
我们终于弄脏了沙发,高潮过后,在余韵中相互抚摸。
晏阳失神地望了我好会儿,说:“今天也做了三次,照这个频率,再有三个月我们就是炮友了。”
“是吗?”我抚摸他肌理明晰的脊背,刻意说得暧昧,“你不是要努力的吗?”
他噎,下定决心般说:“我回去就买补肾的药。”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说假,连忙打消他的念头:“得了吧,你的肾同意,我的菊花还不同意呢。”
他担心地问:“弄疼你了?”
我向他抛个媚眼:“弄爽我了。”
他闭上眼睛,背对我:“你别说了,再说,我又要硬了。”
不愧是我打了年主意的身体,就是好。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跟上他的节奏了。
我戳戳他的背说:“我新买了个游戏,明天来试试?还有不许迟到了。”
他点了下头,顿了顿,又点了下。
我勾起嘴角,枕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他微微发热的体温,与他同坠入了夏日的梦乡。
以前我们玩游戏都是肩并着肩挨在起,玩嗨了还会勾肩搭背,甚至互捶几下。现在他倒好,整个人缩在墙角,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我不耐烦地对晏阳招招手:“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脸色募得红:“不行,我碰你就会有反应。”
“得,那你还是缩着吧。”我说,“再做下去我就要菊花残了。”
他听了我的话忽然起身,丢下句“等会”,然后拿上钱包就往外跑。隔了不到十分钟,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胳膊下夹着个软垫。
“用这个坐着就不疼了。”
我心头暖:“笨蛋,我说的‘做’可不是坐下的‘坐’。”
晏阳愣了半晌,明白过来,尴尬地挠挠头。
我笑着摇摇头,把软垫赛到屁股底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旁边。
“别躲了,我们起玩。”
“嗯。”
“嗯什么嗯,”我瞥了他眼,“打游戏了,还看我。”
他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你比游戏好看。”
“哎,晏阳。”我看着他说,“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吧。”
“是有三四年了。”他颇为怀念的说。
“那你应该明白我这个人的,信守承诺对我来说是件很难的事。”我舔舔唇,“所以你再看,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咚”的声,是手柄掉到了地上。
晏阳手忙脚乱地捡起手柄,慌张地选了角色进入游戏,眼都不敢再看我。
我大笑两声,也投入到了厮杀中。
炮友这种关系啊,也是需要细水长流的。
第三章
晏阳趴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唇笨拙地为我服务,使我仿佛置身于温暖的云层中。
“喜欢吗?”
我张开腿,翘起臀部:“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
他望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股间,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泛起潮红。
我提醒他:“你摸摸看,湿没湿。”
他喉结咽,食指伸进去小心地搅了下,听到啧啧的水声,又闪电般地收了回来。
“湿了。”他小声地说。
“湿了还不快上,”我说,“有体液,要什么润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