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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进化史[快穿] 作者:斜阳暖照

    发现自己醒来时不是在荒郊野外,而是在床上,虽然床板硬邦邦的,但仍然阻止不了慕修的好心情,他想,也许、大概困扰他的离魂症(?)已经痊愈了。之后他发现自己手心里正握着块碎布。

    看到这块碎布,慕修脸上泛起迷之红晕,如果他记性不差的话,这块碎布应该是从他的白色里衣上撕下来的,果然他抬眼,看到件缺了角的里衣被胡乱堆在床尾。

    ‘要吃饭。’白布上写了字,慕修手指也不由握紧,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

    这是在关心他么?他从小孤身人,从没有人关心过他,哪怕他与人为善,但这个世上的人就像是生病了样,谁管你是好人是坏人,你弱小,便没有人愿意跟你做朋友。

    但是这个人是谁呢?慕修苦恼地把自己接触过的人想了遍,又排除。要知道屋内并没有燃过迷香,也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神不知鬼不觉把碎布塞进他手心里,这人必定实力强悍,也必然不是敌人。

    慕修洗了脸,穿好衣裳,路上都心不在焉。

    这个世界的主线就是主角活着的时候被人虐,死了重生虐别人,所以哪怕慕修不想惹事,身上也自带主角光环,比如万千人中仍然眼就能被人盯上,然后触发炮灰不自量力前来打脸情节等等。

    慕修领了今日的饭食后,便又被人拦住,这人昨天就见过刀疤男欺辱慕修的刘铭,今日正巧他起晚了,懒得再次排队,见到已经拿到食物的慕修,不由想起昨天那幕,拦住慕修怪笑道,“嘿嘿,少年仔,把饭食给大爷献上,大爷今儿个心情好,不难为你。”

    慕修想到早晨白布上炭笔写出的字迹,拿碗的手紧了紧。

    “快点,还犹豫什么?难不成在等着下崽儿?”刘铭催促道。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么愚蠢的善良在这个世上还是抛弃了的好。慕修突然咧嘴笑,手故意松,瓷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现在,掉在地上的饭食你还要吗?”慕修的声音很好听,有种少年特有的单纯,只是语言的内容里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慕修嘴角带笑,“你若还想要的话,便捡起来吃罢。”

    “找死!”刘铭眼睛瞪大,手握成拳头发出咯咯咯的响声,感觉到周围人群若有似无的嘲讽目光,刘铭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不给他面子胆敢反抗的小子撕成碎片。

    刘铭恼羞成怒本来就在慕修计划之中,眼前的巴掌力道极大,慕修就地滚,正好滚在瓷片碎裂之处,扎在身上阵刺痛,他却表情沉静,看不出丝忍痛的端倪来,刘铭见击不中,立刻只手抓住慕修的衣领,挥拳打了下来,每拳都力争到肉。

    慕修几乎没有反抗,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够身下的碎瓷片,摸到了,摸到了!慕修心下喜,眼里闪过冷色,直接对着刘铭的喉咙抹了过去。

    刘铭只觉得喉咙甜,沉重的身躯在半响后终于缓缓倒下,不,不该是这样的,刘铭想过自己会死,但从未想过这天竟然这么近……

    不远处本在瞧热闹地人群立刻噤声,他们只是杂役,可能冷漠可能仇恨,但这种肆无忌惮恨不得同归于尽的狠厉却不是每个杂役都拥有的。不少本来还打算欺负慕修的人看到今日这染血的幕,立刻放弃了之前的想法: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若为了时之快而亲吻死亡,变成鬼了连哭都没地方。

    慕修眼睛扫了圈,目光所见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视线,这种感觉,被人惧怕拥有力量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尽管他们惧怕的不完全是他,而是他的拼命,但他还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夜晚。

    慕修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忍不住又起来,把那用炭笔写了字的白布拿在手里,趁着月色又看了几眼,才心满意足地把白布隔衣收好,把白布放在胸口的位置后,慕修的呼吸才终于渐渐变得浅淡安宁。

    而随着慕修陷入睡眠之中,修当之无愧地接手了这具身体,立刻便感知到这身体上的疼痛,修皱了皱眉,他发现身上不少处都有淤青,而手上是布满了细碎的划痕。

    “需要抹药啊。”

    这些伤口处理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只是把陷入肉里的碎屑挑了出来,而后简单的用清水洗了洗,甚至点药都没有抹。修以前只知道主角重生之前会吃许苦,但并没有什么概念,但当他要陪着主角起吃苦时,修就不太高兴了,心里已经在想‘□□主角提升下主角的武力值’的可行性,他可不想每次恢复知觉都体味疼痛。

    ——就像现在。

    修咬了咬牙,在弄到伤药后,终于没忍住又撕下块里衣,烧了炭笔写道:不要受伤。之后修倚靠在床上,擦着他‘借来’的药膏,碧玉色的膏体擦在肌肤上带来阵阵凉意。至于敢伤他的人,修在心里迅速给这人画了个×,要知道主角重生之后,像这样打伤过主角的炮灰,绝对活不过章,当然如果不小心撞到他手里,不用等主角重生,他也要他活不过章。

    抹好药,浑身都在痛的情况下,修也不打算出去了,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会儿竟也睡着了。

    古代武侠篇

    时间飞逝,年轻的身体恢复力极强,当时慕修满身淤青,满手伤痕,到如今已经已浅淡到看不清的地步,慕修恍惚,心内唯剩余的,便是被小心呵护的感动,滚烫炽烈到让他只要想想便心生温暖。

    “慕修、慕修!”刘凤大声叫道,对做工时候竟神思不属的同伴心中不满,“你方才又在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慕修道了歉,两人继续投入到劳作中。

    慕修和刘凤组,负责给这段近三千米的山路重新铺上石砖,要把之前的石砖挖出来,再换上青石砖,山路逶迤曲折,他们手里只有最简单的工具铲子,并且他们必须在拜月圣典之前完工,这并不轻松。实际上这段时间几乎每个杂役都被分配了繁重的任务,只为了能举办个恢宏盛大的典礼。

    慕修手下不停,心思却烦乱起来。写着关怀话语的白布被他当作珍宝样贴身放着,因为对这温暖太渴望,慕修从来没有停止追寻温暖源头的举动。

    到底是谁呢?他曾经不止次想过那人的面貌,那人的身份,但随着他不断地探求,次次的假设被推翻。不论他故意被人欺负也好,濒临绝境也罢,那个人总会在他睡着之后出现,屋子里并没有任何迷香的痕迹,地上撒的□□也在入夜后只留下过他个人的脚印,探查的越,慕修心里的疑惑也越。

    但慕修想要找到他的欲望也愈发强烈,这是唯向他伸出手的人,唯关心他给他温暖的人,特别在每日所见的人所经历的事都如此灰暗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