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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 作者:毛厚
商……”黎邃在他耳边呢喃了句,目光沉沉,手扶着他醉软的腰,另手抓住陆商的手指,半强迫性地握住,起扶住那硬挺的家伙,对准穴口缓慢地进入,“感觉到了吗?你是……嗯……我个人的了……”
“啊……”如此细致地感受自己正被人侵占有的过裎,那瞬陆商竟然想逃,亲手将手指上烫人的硬物点点送入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结合,融为体,他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与此同时,种又痛又难以形容的侵入感在心头弥漫散开,肠壁仿佛被融化了似的,紧紧吸纳住那缓慢闯入的异物,试图据为己有。
挺入的速度很慢,却毫无停留的意思,第次进入便直插到底。
“呼……”
过程还算顺利,两个人都松了口气,黎邃望着陆商强忍不适努力配合他的表情,心底升起种难以言喻的感动,俯身与他相拥而吻。
这动作牵扯到了下身,灼热与柔软互相摩擦,仿佛过电样,两个人都从未有过负距离接触的体验,神经敏感到了极致,这下,均是刺激得发出声轻叹。
黎邃食髓知味,陆商的腿根,又小幅度地动了几下,陆商被他顶得节节败退,想缩缩后腰,奈何腰部无力,只能双腿大张任君采撷,几次抽插之后,快感袭来,他招架不住,眼角渐渐蒙上了层水雾。
房间里温度很高,满是情欲的气息,黎邃温柔地动作着,时而俯身亲吻下陆商,大床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整个屋内,令人羞耻的水声和喘息声无孔不入。
黎邃身上还剩了件背心,此刻也实在觉得碍手碍脚,把全脱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满身的伤疤。
陆商双眼迷离地躺在那里,就这么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具身体,耀眼得让他挪不开眼。
黎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背脊变得宽厚,他的骨骼比他还要健壮,腹部还有层线条分明的腹肌,漂亮得像橱窗里的男模。
“你什么时候……”陆商粗喘着,伸手欲抚摸上去,黎邃察觉他的意图,捉了他的手,贴上自己紧实的肌肉,还刻意鼓动了下。
下身温柔地顶弄了几下,黎邃把他的手按在枕边,俯身凑过去,故意在他耳边吐着热气:“喜欢吗,特意练的。”
黎邃生怕弄伤他,直以来动作都轻柔得像在挠痒痒,陆商被这慢吞吞的折腾磨得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胡乱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黎邃愉悦到了极致,封住他的嘴唇,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室旖旎,整个卧室都弥漫着香甜的气息。察觉陆商的气息越发紊乱,黎邃索性捞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轻轻抱起,跪坐在自己胯上,陆商的身体太软了,绵绵地搭在他肩上,仿佛只要离了他就会化成滩水,黎邃的独占欲瞬间膨胀,他往深处狠顶了下,舒服得两个人都直眯了眯眼睛。
这个姿势使得硬物进入得深,互相抱着缠绵了会儿,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又脸餍足。陆商体力不济,已经被他抽插得有点迷糊了,眼角挂着泪痕,脚趾也不自觉蜷缩。
看着怀中被自己操弄到浑身既软的人,黎邃身与心均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他第次见到这样的陆商,深情温柔的,双眼迷离的,饱含情欲的……黎邃规律地进出着,快感堆积的感觉让他陌生,也快把他逼疯了,高潮来临前,他抑制不住心中激动,终于狠了狠心,猛烈地向上顶弄了几下,在陆商的低吟中释放了出来。
身上全是汗,陆商也没好到哪儿去,刘海都湿了,黎邃亲了亲他的额头,察觉他呼吸还算顺畅,只是人累得狠了,眼睛都睁不开,嘴唇无力地开阖着。
事后,黎邃轻轻退出来,把人放回床上,检查了下穴口,确定没有伤到,才放下心,下床拧了毛巾来帮陆商擦身体,又翻出张新床单换上。
屋外夜色正浓,黎邃没有睡意,低头亲了亲怀中的归属,在他颈间蹭了又蹭,满足得眼眶阵阵发涩。
他也曾思考过,为什么他从小和别人不样,为什么不能坐进课堂里读书,为什么不能拥有个完整的家庭,为什么不能过个普通人该有的人生,直到今天他终于明白,这都是上天准备着要给他现在这切,往事如过眼云烟,愤怒的,愉快的,心酸的……都不再重要了,他心中仿佛盛满了汪古井深水,沉寂年后终于悉悉索索泛出月光来。
第三十五章
东彦的年假还没过完,闲暇时间充裕,两个人便窝在家里,做做饭看看书,过了几天真正意义上的夫夫生活。
他们难得有这么平静悠闲的时光,黎邃简直都不想走了,这个时候他才理解古代那些君王为何会耽于美色不肯早朝,要不是顾及陆商的身体,他也恨不得日日夜夜粘在陆商身上。
可黎邃心里明白,岁月静好固然令人沉溺,但对他来说为时过早了,至少现在还不行,陆商的病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哪天会复发,他如果不尽快强大起来,找到种完美的解决办法,眼下再美好,将来都会成为泡影,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每次只要想到这件事,他就觉得肩上的责任格外重大。
新年刚过,切都是新的开端,东彦和牧盛运转如常,海南的项目也在稳步进行中,倒不需要太操心。陆商抽空和几个朋友聚了聚,席间带上了黎邃,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旁人却从细枝末节里看出了端倪。
“你们在起了?”徐蔚蓝走时偷偷拉住陆商问。
陆商望着黎邃的背影,露出个微笑,“嗯。”
徐蔚蓝感慨了阵,倒也没有太意外,只笑着说定要请他们吃顿饭才是。陆商应了,与他所料不差,没人会反对他谈恋爱,这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晚上回去,黎邃把做好的钓竿架并送给了他,纯手工制作,诚意十足。陆商看着上面雕刻的字母,轻轻笑,“我还是你?”
黎邃亲了亲他,“是我们。”
年纪越大,对这个世界的反应就越来越淡,小时候个笑话都能乐得满床打滚,长大后却连嘴皮都很难掀下,所以成年后,很人总觉得轻易会被感动的人都太矫情。
其实并不尽然,同样经历过伤痛喜悲,承受过起伏跌宕,偏偏就有人能保留对这个世界最初的感受,爱与恨都纯粹得无以复加,任时间长河如流水,他自持杯清澈。
这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既定的轨道,孩子们未必都幼稚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