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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金主受难记 作者:自暴自弃
次时那样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怎么操都操不松。
香艳的景象仅仅看眼就让邵晟扬胯下发紧,裤裆支起帐篷,阴茎涨得发疼。然而目光在夏斌窄瘦的腰身上游移,最终停留在肋骨处的块淤青上。夏斌挨了甘士宇不少打,脸上披红挂绿,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胸口闷,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光顾着发愣,没跟着揍甘士宇几拳。
夏斌早就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就等邵晟扬提枪上阵,可等了半天都没动静。他向后探去,摸到邵晟扬裤裆里坚硬的东西,轻轻揉弄几下,作势要掏出那东西引进自己体内。
邵晟扬把拍掉他的手。“别动!”
夏斌撑着桌子,老老实实不再动弹了。邵晟扬脱掉他上衣,细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处。他肋部有好几处淤青,双手都擦破了皮,邵晟扬按按他的几处要害部位,问:“疼吗?”夏斌摇摇头。他既然能走能跑,说明没伤到骨头,邵晟扬就担心他会不会受什么内伤。他看过好些社会新闻,什么“青年斗殴当场不觉有何异状,回家后突然吐血,送到医院才发现受了内伤,最终不治身亡”。想到夏斌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或许也会受伤,邵晟扬就心神不宁。
“去医院看看?”他试探地问。
夏斌不爱去医院,生病了宁可窝在家里依靠人体自愈。“我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几天就好了。”
“别硬撑着,哪里不舒服就说,千万别瞒着我。”
“没瞒着你,真没什么。我哪里疼自己还不清楚?”
“我看你哪里都疼。下次别强出头了!”
“还不是为了你吗!要不是我,甘士宇还不得对你……对你……”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以为我没有防他的手段?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教训甘士宇?”
夏斌咬了咬嘴唇:“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邵晟扬叹了口气:“你洗洗睡吧。”
夏斌满目都是委屈和怒火,滚去洗澡了,邵晟扬独自坐在客厅里,不禁想偷偷抽支烟。他挠挠发痒的喉咙,听着浴室里的潺潺水声,几次都想冲进去把夏斌按在浴缸里狠狠干顿。但脑海中浮现出夏斌伤痕累累的身体,体内的那股浴火便烟消云散。他气恼地抓着头发,心说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得靠人家保护,邵晟扬你是不是男人。但念及夏斌竟会为他挺身而出,他就忍不住要翘起嘴角。这笑容若是被jensen看到,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得了青年痴呆症。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夏斌身体左侧有处伤,侧躺的时候硌得疼,他只能朝右躺着,背向邵晟扬。邵晟扬想搂着他,却怕碰到他伤处,所以只敢贴着他后背,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温热的呼吸拂在夏斌后颈,隔着后心的血肉,仿佛能感觉到邵晟扬的心跳。
夏斌身上略疼,加上精神亢奋,躺了好久都睡不着,正犹豫要不要起来吃点止痛药的时候,邵晟扬忽然在他背后说:“你没做错。”
“什么?”
“你为我挺身而出,我别提有高兴。但以后别这么干了,舍不得你受伤。”
夏斌在黑暗中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
“你打我可以,别人打我就不行?”
邵晟扬吻他后颈,留下串湿热的吻痕:“再不打你了。”
他只手绕到夏斌身前,寻到对方的手,手掌贴着夏斌的手背。“我不准别人别对你动手,我自己也不对你动手——再不那么干了。”
十指在薄薄的毯子下紧紧相扣。
“你肯不肯信我这回?”他问。
夏斌沉默了好会儿,翻过身,忍着身上的疼去吻邵晟扬。
“信你。”他含着邵晟扬的嘴唇,声线颤抖,吻却那么热烈。
他顾不得疼痛,拥着邵晟扬亲个没完。黑暗中他们摸索着彼此的肢体,脱去薄薄的睡衣,任由赤裸的皮肤紧贴在起。
邵晟扬被他亲得喘不过气,连说话都时断时续:“夏斌……你既然对我好……我也愿意对你好……”
“我只对你……”夏斌埋首在他颈窝里,瓮声瓮气地说,“只对你个人……”
邵晟扬抚上他腰间,不知碰到哪处瘀伤,夏斌倒抽口冷气。爱抚的动作立刻停了,邵晟扬推开他,隐隐有退却之意。夏斌却不依不挠,牵起他的手,引他深入自己双腿之间:“我他妈都被你摸硬了,你想打退堂鼓?!”
“怕弄疼你。”
“那你轻点。”
听到这种勾人的浪语,邵晟扬哪里还忍得住!翻身便将夏斌压在身下:“不怕我干死你?”
夏斌张开双腿,紧紧缠在邵晟扬腰上:“说什么大话……你可别先精尽人亡了……”
邵晟扬咬住他耳朵,舌头沿着耳后敏感的皮肤缓缓游移:“那我们就做对风流鬼!”
他不敢压在夏斌身上做,怕加重伤势,便让夏斌换成侧躺姿势,抬起条腿,从侧后方进入。
“唔!轻点!”夏斌闷哼声,下身最柔软的地方陡然被个粗壮坚硬的硬物贯穿。那东西寸寸顶开他的肠肉,长驱直入,但没有急着抽插,而是静静深埋在里面。不时,肉穴中便流出透明而黏稠的液体,饶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肉棒与媚穴贴得严丝合缝,都无法阻止汁水漫出。夏斌舒服得直打哆嗦,唇间泄出细细的呻吟。
等肉穴完全被淫水润泽,邵晟扬才开始动作,缓慢而温柔地浅浅抽送,频率舒缓,却每次都撞到穴心,顶在那点摩挲,带给夏斌层层叠叠浪潮般的快感。他改平日蛮横的作风,这次格外体贴,不需夏斌自己出力,只需要躺在那里便能获得至高的享受。
夏斌舒服得忘乎所以,下身完全张开,淫穴中的媚肉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剧烈收缩,紧紧裹住邵晟扬的性器。他恍惚地回忆起自己最开始和邵晟扬性交时的场面,起初他极其抗拒,后来慢慢变成逆来顺受,如今则坦然地接纳切。
他和邵晟扬之间有什么东西慢慢改变了,不仅改变了两人相处时的氛围,也改变了床上的态度。
邵晟扬不再单方面地掠夺,而是让他也起享乐,他逐渐食髓知味。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邵晟扬亲吻他时的力度,爱抚他时的温情,插干他时的专注。他喜欢张开双腿让自己的肉穴被捣得淫水四溅。想到邵晟扬埋在他身体里,和他密不可分,他就性奋得想要射精。
“疼吗?”邵晟扬关切地问,“不舒服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