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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不弃疗的男配 作者:沈兮和

    住手!”快速跃出,右脚狭裹着几分凌厉内力,狠狠踹在潞东七虎中的刀疤脸汉子胸口,疼得他当场吐出鲜血。

    白苏拍手笑道:“师兄好厉害!”

    令狐冲抽空回他个“瞧好吧”的眼神,手中长剑挥舞得如同狂风骤雨般,不露丝毫空隙。

    大概是因为之前潞东七虎已然消耗不少内力,此时竟然乱了阵脚,白苏这个蔫坏的,故意游走在战场边缘,用语言挑拨得几人心浮气躁,没久便败下阵来。

    看到令狐冲副稳操胜券的模样,白苏抽身掠到受伤的青年旁,蹲下|身子问道:“喂,你没事吧?”

    东方不败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勉力摆出防御的姿态,虚弱地说道:“并无大碍。”他这人生性疑,虽然蒙对方出手相救,却不愿将弱点暴露在素不相识的人眼中。

    白苏眼尖地发现他眼神飘忽,视线虚虚地落在自己身上,惊讶道:“你眼睛怎么了?”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东方不败心头跳,但诡异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身体也下意识地选择依赖这萍水相逢的少年,真是太奇怪了。

    东方不败虽然心里惊诧万分,脸上却滴水不露:“大概是被这几只臭老鼠的石灰粉伤了眼睛吧。”

    听他语气淡然,竟是副习以为常的姿态,白苏不由怜惜这个受了重伤还故作坚强的男人来,他思索了片刻,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也不再说,直接掏出汗巾跑到最近的溪流边浸湿。

    东方不败目不能视,竖着耳朵听周遭的动静,察觉到有人拿着东西靠近自己,条件反射地予以反击,出手如电,迅速将人摁在地上。

    “哎呦呦,疼!”白苏哀痛,奋力挣脱起来,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擦掉眼角的粉末。”

    东方不败沉默片刻松开手,轻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白苏无奈,将汗巾递给东方不败,拄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月光昏暗刚才距离又远,白苏内力有限只看到个模糊的轮廓,此时离得近了方看清这人相貌,然后心里不禁连连夸赞。

    长眉入鬓,凤眼上挑,鼻梁挺直,黑发如墨,整个人看起来危险又魅惑,论容貌竟是白苏此生所见众人中的翘楚,可惜青年不知为何在下巴处蓄着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实在暴殄天物。

    那边令狐冲已经将潞东七虎都揍爬在地,走过来看到白苏专注的表情,不由轻皱眉头:“小师弟,我们该走了。”

    这黑衣男子的武功招式诡谲变,与名门正派的路数大相径庭,若是只有他人在此也就罢了,左右他令狐冲交友向来讲究缘分,并不在出身,但现在白苏也跟在身边,说不得要小心几分了。

    柔软的汗巾从眼睛上拂过,世界逐渐恢复清晰,东方不败模糊对上双灿然生辉的凤眸,他恍惚觉得少年的这双眼睛十分熟悉,似乎很久之前在哪里见过般,但是不等东方不败细想,极度的疲倦便从四肢百骸中奔涌而来。

    瞧着东方不败神色不大好,白苏踌躇:“师兄,再等等吧,要是我们走了的话,他怎么办?”

    令狐冲颇有些古道热肠,闻言也不禁迟疑起来,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道洪亮粗犷的男声,高声叫喊道:“东方兄弟,东方兄弟!”

    东方不败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下意识不想放白苏离开,手搭在对方腕上,艰难开口道:“别……”

    令狐冲眸光闪,握着白苏胳膊,态度强硬地将人拉起来,“好了,想来是同伴来寻他,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第22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十)

    白苏二人披星戴月,路马不停蹄,终于在几日之后赶到河北黑木崖附近。

    “大师兄。”白苏勒住缰绳,望着不远处隐隐青山迢迢绿水,深吸口乡野间清爽空气,指着近在眼前的村落问道:“你当年就是在这里捡到我的?”

    虽然时隔年,但每每思及当年的情景,令狐冲还是会忍俊不禁,他莞尔道:“正是。”然后又是番老生常谈,将自己如何从柴草堆中扒拉出来白苏,之后又是怎么央求师父师娘将人留下等细节说来。

    大概是有感于今日故地重游,令狐冲的兴致格外好,白苏坐在马背上,也津津有味地听着,时不时捧场赞叹两句。

    此时正值三月末,春寒已去,百花争艳,万物返青,两人置身深林之中,真如在画中行走般。

    马蹄落在溪边青石小路上,响起清脆的嗒嗒声,白苏俯身问正在浣衣的葛衣妇人:“这位大嫂,劳驾向您打听点事,前面那村庄叫什么名字啊?”

    葛衣妇人转过身来,见问话的少年眉目秀美,相貌讨喜,因而笑道:“是刘家村。”

    怎么是刘?白苏不死心,再问:“可有姓白的人家?”

    葛衣妇人边捶着衣裳,边摇头:“村里九十三户人家,个个都姓刘,不曾听过有别的姓氏。”

    白苏难掩失望之情,和令狐冲对视眼,疑惑道:“难道我的亲身父母不姓白?”可是便宜哥哥塞给他的那枚小小的玉佩上明明刻了个白字,而且他模糊记得父母直以“小白”称呼便宜哥哥啊。

    既然不是姓氏,难道是……

    “会不会是你父母名讳中带有白这个字,亦或者这是他们给你取的名字?”令狐冲说出自己的猜测。

    在这点上两人倒是不谋而合,白苏想了想,又问道:“那大嫂可知道十五年前村子里谁家遗失过孩子么?”

    “十五……十五年前……”葛衣妇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色大变,顾不得冲洗衣物,慌手慌脚地抱起木盆,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知道,都死了……”

    葛衣妇人跌跌撞撞地跑走了,瞧那神态像是身后有恶鬼猛虎般。

    有蹊跷!

    白苏和令狐冲当即决定进村子打探,但诡异的是,听到两人提到十五年前,所有人都副活见鬼的模样,闭门不迭,有脾气较为暴躁的,竟然直接拿扫帚赶人。

    整整天下来,两人毫无收获,反倒饿得饥肠辘辘,白苏挫败无比,哭丧着脸问道:“难道我们是洪水猛兽吗?”

    令狐冲安慰道:“别想那么,我看这里面必有隐情,急不得。”说完开始撸袖子挽裤脚,径自往小溪中走去。

    白苏怔然:“你在做什么?”

    令狐冲道:“如你所见,用佩剑叉鱼。”

    白苏无语:“冰竹剑会哭的。”

    别看令狐冲所用的冰竹剑其貌不扬,平淡无奇的样子,其实大有来头,在江湖武器图谱中都占有席之位,现在却被主人拿来做鱼叉,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等到白苏见到香喷喷的烤鱼,立马就将这满腹的伤春悲秋惋惜怅叹喂了狗,以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