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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心中阳光明媚的风景 作者:盛安尤凡

    伟,为什么没做到?”

    “是他们求我我才说的。”

    “不该说的!太难为宏伟了!”

    “老张你别这样,你只顾及到孙宏伟,有没有想过我和周然?”

    “你不是不爱周然了吗?你不是也同意周然和宏伟在起了吗?”老张提着菜刀的手停在半空,神色严厉的看着我。

    那刻,我真的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想说我还爱着周然,只要有丝希望,我也还是希望和他在起,和老张样,他只考虑孙宏伟,而我,只考虑我自己。

    但是,周然就在外面,他就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面,他就在那儿,我却丁点儿可以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难道你还喜欢周然?”老张看我没有言语,变本加厉的质问我。

    我草草冲掉手上的菜叶,端起个空盆说:“我去择菜!”

    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周然和孙宏伟两人并排坐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儿的看着电视剧,时而传来两声开心爽朗的笑声。我们四个人,究竟该何去何从?

    ☆、第七十五章 车震未遂

    饭桌上,老张打开瓶香槟,算是庆祝自己劫后重生。看着他们三人推杯换盏,每个人的小脸儿都红扑扑的。我同样坐在桌子前面,顾自斟酌着大瓶可乐,倒显得与他们与今天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四个人的酒桌,三个人便可以热闹非凡。

    “要不要我们在起过年?”孙宏伟大胆的说。我知道他的算盘,他不想让老张伤心,但是还想着周然,用个很讲义气的提议,满足他的己私欲,我却没办法替周然否决。

    自然我心里是不情愿的,便没有当即作答,期待的目光看着周然。

    “这是好事!”周然说,句话便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偷偷看向老张,明显的,他似乎也是不太情愿。

    “但是我来不了!”没说什么事,就是摆明自己不会来,这是周然的做派。

    余光似乎感觉到周然瞄了我眼,在他饮下酒水的那刻。

    “这样啊,那安佶呢?”明显没有了刚刚的喜悦,这句话也只是对周然的期待的掩盖罢了。

    “我要陪妈妈。”

    香槟不醉人,人愿醉香槟。

    因为没喝尽兴,三个人又买来箱啤酒,现在只剩下满地的易拉罐了。人倒是都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但是也已经大话连篇,舌根打结。

    从老张家出来的时候,天儿黑了,雪停了,街道上除了街灯便是这嗡嗡作响的推雪机。

    他们三个人走路都像是在跳舞,便没有让老张和孙宏伟送到楼下,我怕他们直接在楼道里面睡着了。

    周然很重,直都是。把他塞进车里着实费番功夫。

    坐在司机的位置,给两个人都扎好安全带。

    “去哪儿?”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问他。

    “当然是回家啊!小安你总是问些弱智的话。”说完个人不出声的傻乐。

    我没有动,我不知道他说的家,在哪里。我不知道对于现在的我们俩,还可不可以有个地方称之为家,我们的家?我的家?还是他的家?那是哪儿?

    “你不会迷路了吧?你真笨,换我来开!”说完就要解自己的安全带。

    我阻止,“马上就走!”

    这部车,我只载过他次,那次,他的母亲伤害了我姐姐,我载着脸无辜的他去我们的家,他在那里给我跪下了。这次,他没有做任何和我有关的事,让我无法选择,载他去哪里。

    我们两个人的情感,就像是坐在部车上面,从来都是他把握着方向盘,说载我去哪儿,我就心心念念去哪儿。如今,我终于可以做到司机这个位置,可是却觉得茫然无措,没有方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出发。欣婧说过,我是个太被动的人,迟早有天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幸福堂而皇之的溜走。她说的没错,我是畏惧主动的,因为我怕,我怕被拒绝,我怕事与愿违,我怕周然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没办法在躯体上方汇聚。所以我选择做只发条精灵,他给我力量,我给他欢笑。

    抚摸着方向盘,凛凛冬日,却觉得这方向盘是温热的,上面留有周然手的余温。头脑中瞬间溢满周然坐在这个位置时候的样子,那样潇洒,那样笃定的目光,那样有力量的手臂,和心跳。

    他就在这儿,我的右边,醉意朦胧。

    我痴痴地看着他,看着他的发迹线,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被岁月割伤的眼角,和他全身的如从前。心热了,像是燃烧着股火,让我有些难以驾驭自己,反光镜里面,我身不由主的凑向周然。

    坐在他的腿上,捧住他的脸,狠命的吻下去。他愣,有秒钟的迟疑,不过下秒他便热烈的回应。他用双手环住我的腰,坐直身体,闭着眼,他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挑逗我每颗牙齿。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强壮的后背,抚摸他软软的胸。两个人的身体都在这强烈的摩擦中变得越来越烫。我开始拿开我的嘴,从他的嘴角,到下颌,到耳根,到脖颈,我亲吻着他的每寸皮肤。手像是被色魔附着样,邪恶的伸进他的裤子,硬着,烫。他在我的耳边呻吟:“啊……安佶……”

    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我停下动作,收回自己的手。怔怔的看着他。

    他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继续啊!”

    我忽然流下眼泪,我们两个已经不知少年没有这样亲热过,在他如此醉态,却还能辨出我,还能喊出我的名字,而不是孙宏伟。刚刚我很怕,我怕我在欲望即将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声喊句:“宏伟!”我真的很怕!

    “安佶,你怎么了?”两个人都消了火,我回到司机的位置,他问我。

    “我以为你醉了,我以为你醉的忘记我。”我边启动汽车,边说给他。

    “傻逼!”周然不再看我,安心的闭上眼睛,和以前样,醉倒了就去睡觉。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速度还可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周然每次开车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有自信,原来,心里知道要去哪儿的时候,是这样的自信,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终于确信,周然是爱我的,我终于确信,我们两个人,可以如从前。终于,压抑在自己心头的千斤大石被击碎,终于感受到爽朗的感觉,再这样个寒冷的冬季。周然的鼾声飘来,让我闻到股安然的味道。原来我也可以让别人感觉踏实。

    我在想,在我不确定周然是否还爱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