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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心中阳光明媚的风景 作者:盛安尤凡

    情。我好怕这样的面对面,对这个孩子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心态。他是周然的孩子,也是张静的孩子,也是我的,后来又是孙宏伟的。算起来和我在起的时间反倒是最短的。

    心里还是对他有愧的,当初固执离开的时候,他还患着肺炎,虽然知道周然不会亏待了小键,但是现在想起还真是后怕。

    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啄下,说:“乖,等以后有时间了,叔叔……再来看你。”随即把小键交付到周然妈妈手里,叫上周然,开门出去。临走,还是回头看了眼,小键滴溜溜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舍。刹那间鼻头酸,险些流下泪水。强忍住,别过头,不去看他。

    买很水果和营养品,番打听,来到伤者的病房。

    敲门而入,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伤者的爱人。

    “你们是?”他戒心的问我。

    “我们是……”没等我说完,男人恍然大悟似的说:“你们是撞人的人吧!”

    我赶紧摇头,“不不不,撞人的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们是他的朋友,想要和你们商量商量,这件事可不可以我们私下了了?”

    说完这句话,我看眼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在熟睡,头上戴着个白色的布网,右手手臂打着吊瓶。

    “私了?你们想怎样私了?”男人回过身坐在床边,背对着我们,头却偏向我们这边点。

    “我们这不是来和你们商量来了嘛。”

    “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再想着掏点钱就可以把事儿给了了这种天真的想法。”

    “叔,其实我们也不是有意造成现在这样,可不可以您网开面,不要让我朋友去坐牢,他其实挺可怜的,这几天时时以泪洗面,悔不当初。”

    “别说那些,首先我们不缺钱,其次你们撞了人之后逃了。于情于理,得到报应都是应该的,我们的要求不过分。既然你们是他的朋友……”男人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透露出隐藏已久的敌意。

    周然走过来,用只胳膊挡在我面前,同样犀利的看着他。

    “其实我和他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

    男人驱散了脸上的敌意,“怎么说?”

    我看着男人的眼睛,说:“我们俩是情敌!”

    周然听我说出这句话,回过头惊讶的看着我。

    沮丧的离开医院。路上,周然问我:“你真的觉得你是宏伟的情敌?”

    看着周然脸认真的表情,感到不屑。

    “你爱人马上就身陷囹圄你不担心,倒是把心思用在九牛毛的事上。”

    我们准备去警察局的时候,周然的电话响起来,个不经意的眼神,看到他的来电显示同样也是个爱字。

    周然看我注意到他的屏幕,急忙按下接听。

    撂下电话周然什么都没有说,拉着我就上了辆出租车。

    “他说了什么?”试探性的问周然,因为感觉他听了电话之后莫名的存了股火。

    周然长吸口气,准备说出来,却不知为何没有说出口。

    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孙宏伟到底和周然说了什么。

    又回到周然家里,孙宏伟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我们进来,把头低下去。四周没有看到老张,“老张呢!”忍不住问。

    孙宏伟把头埋得低了。似乎是做了什么特别羞愧的事。

    周然目光凌厉的看着孙宏伟,说给我听:“替他顶了罪!”

    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呼吸都会感觉到疼痛,“他说的……是真的?”

    孙宏伟没有否决,我看他肩膀微微的颤抖,便是坐实了周然的话。

    忽然胸口沉郁着的愤怒涌上手臂,等我反应过来,只手已经握拳打在孙宏伟的脑袋。然后双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薅起来,用力推到在沙发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凭什么让他替你顶罪,你做过什么让他可以为你做这样的事?”我还想要靠近孙宏伟,却被周然结实的手臂拦下,同样的手臂,刚刚护我周全的那条手臂,此时出现在我发泄的路上。我回手给了周然个响亮的耳光。愤怒的看着他,“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帮他!”

    “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重要,我会护你们两个都周全,你这样揍他我不帮他,难道帮你起揍他?”周然用手揉着被我扇红了的半边脸,委屈的说。

    “可是老张都……”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老张已经够可怜的,如果我再把他得了艾滋病的事说出来,他不就可怜成了只虫子。只好停住,绝望的仰天狂笑,笑这个世界有么不公平,笑这个世界情又无情。

    ☆、第六十八章 李代桃僵(三)

    转过身打算离开这里,离开这两个串通气的坏人,恩将仇报的坏人。

    步步缓慢的走,有迷惘和失落。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刚那种强烈的愤怒感又重新上头,个急刹车,然后步履坚定地朝孙宏伟走过去,目不斜视,把他拉扯到地上,用自己的全力踩踏。边踩,边满嘴爆粗口。周然再次挡在我面前,我无视他,继续我嚣张的发泄,周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孙宏伟前面,我依然照踢不误。直到我没了力气,直到我觉得自己的愤怒微微得到了点释放,才罢手。

    “打够了?”周然喘着气说。

    “你们这样做,迟早有天是要后悔的!”

    说完摔门离去,奇怪的是,我竟因此感觉到心情舒畅许,囿于心底的郁结终于舒展开来,无论是对孙宏伟还是对周然。

    翌日,我去警局看老张,他穿着橘黄色的囚服,日不见下巴已经变得黝黑,眼袋也肿了,该是昨晚没能睡好。

    “你何必呢!”叹息的看着老张说。

    “安佶,我以为你会懂我的。”老张微眯着眼睛笑着看我说。

    “我不懂,觉得不值。你身体那么不好,还要在这种地方遭这份罪。你说你图意什么?你是觉得这样做能够让孙宏伟回过头来爱你吗?还是想让他觉得自己对你有愧,从此面对你始终带着感恩的心?”

    “我没有奢求那么,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想表达的事。我告诉他,我爱他。”

    “可是你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安佶你说得对,正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所以我才来这里,现在的我对于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有什么贡献了,或者说,我无论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都无关紧要。可是宏伟不同,他还有自己的事业,他还有爱人和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