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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 作者:风载云旗
生刚才番话里完全没有提到赵元初,是因为陈州江陵两派势力互不来往,还是因为杜婉死后赵元初又娶了公主?
沈澈仔细想了想,还有第三个答案,而且是最有可能的答案—杜婉婚后年病逝,也许赵元初对她并不好。
“赵大人那边不需要通知吗?”沈澈把找出的册子递给刘大人,顺便问道。
“已经通知过了。”杜先生说。
“不知新坟安在何处?”
杜先生叹了口气:“家兄直没有提起要迁往何处,家中无人知晓,成了憾事,嫂夫人的意思是,就和家兄的坟墓毗邻,父女也有个陪伴。”
刘大人点头:“甚妥,甚妥!”
杜先生起身告辞,拱手道:“待日子定便报知衙门,届时还要劳烦刘大人派人督管。”
刘大人道:“杜先生客气了,只是按律例衙门要有人到场,哪里是督管。”
☆、八
做丧葬登记的不光是杜家,安葬了陆公公,陆福也到衙门来办理手续。
“陆大人不在,府上的人大概也散了吧?”沈澈问道。
陆福无精打采地说:“可不是,陆公子发了遣散的费用,有的回老家了,有的去了别的府邸当差。”
“你呢?”
陆福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要是不能再找个管家的差事干,就只能带着家老小去要饭了。”
沈澈哭笑不得:“干什么不行非得当管家,老家没田地?再不行还能回家种地吧?”
“唉,老家的地里根本种不出来东西,老父老母加上两个成了家的兄长,十几口人年就收点萝卜白菜,全靠小的挣钱接济,要是小的找不到管家这种俸禄高的差事,可不只能去要饭。”
沈澈心念动:“管家的俸禄有少?”
“要是大点的府宅,年也有几百两银子。”
沈澈吓了跳,原来在王侯官员的府里当差不但有吃有住,还有这样高的薪水,至少比自己高了!
”陆福,你先别着急,我帮你去问问,不过你本来就姓陆?”
“哦,不不,”陆福顿时两眼放光,眉头也舒展开了,“管家嘛,般都是跟着主家姓,我本姓马。”
沈澈破天荒第次去找赵元初,进不了皇宫,只能在外面等。
”沈澈!”
样东西飞了过来,接住看,红的,不知道是什么水果,然后才看到赵元初笑嘻嘻的脸。
“没事吧?”沈澈不安地问。
“什么没事?”赵元初也问。
“这个时候叫你出来。”
“哦,没事,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沈澈回答,赵元初忽然说:”你找到凶手了?”
他们还没见过面,沈澈心想。
“还没有,这是什么?又是西域来的?”沈澈看着手里的水果。
赵元初松了口气:“这是御花园里种的石榴,从秋天存到现在了,你尝尝!”
沈澈看着光滑的果皮,不知道是不是该咬下去。
“笨!”赵元初说着把拿了过来,掰开两半递给沈澈。
红艳艳的粒粒凝在起,看的眼花。
赵元初说:“告诉你,皇上帽子上的宝石就是这样的,吃吧,吃完肚子里都是宝石,你就比皇上的帽子还值钱了。”
沈澈说:“人又不是帽子,再值钱也不能卖。”
“谁说不能,小心哪天我把你卖了!”赵元初笑道。
沈澈也笑道:“你不怕卖不出去砸手里?”
赵元初想想,叹了口气:“那就只能先养起来了。”
“赵大人,这是谁?你府上来的?”几个穿侍卫服的人正好从宫门口经过。
“我兄弟。”赵元初说。
“赵大人还有兄弟?怎么没听说端王爷还有个儿子?”
赵元初收起笑容:“你们几个从哪来?”
“赵大人,属下刚吃完饭,这就回去,马上马上!”几个侍卫溜烟跑了。
“味道怎么样?”赵元初见沈澈半天没说话只是吃石榴,小心问道。
“半酸半甜,不过太了,吃不完。”沈澈把另半石榴递给赵元初。
“对了,你来有什么事?”赵元初又想起来了。
“给马福找个管家的差事,薪水越高越好。”
“马福是谁?”
“以前陆府的管家。”
“为什么要帮他找?”
“赵。。。大哥,马福家里穷,十几口人等着吃饭,我想帮帮他。”
赵元初半天没有说话。
“赵大哥?”赵元初在那里似乎出了神,沈澈不得不又喊了遍。
“我王叔府上倒是想请个管家,回头我去说声。”赵元初回过神来。
赵元初的王叔便是北靖王,府里气派,薪水不会低。
沈澈点点头:“还有,杜大人府上要为小姐迁坟,你知道吧?”
赵元初诧异地道:“杜大人在的时候派人来说过,现在杜大人不在了,还要迁?”
“昨天杜家来人说,这是杜大人的遗愿,还是要把事情办好。”
赵元初的脸色阴沉下来:“那就让他们去挖吧!”
冰冷的语气,让沈澈心里也随之凛。
“等迁了坟就要和杜大人葬在处,你不去再拜祭下?”沈澈问道。
赵元初摇头:“没什么可拜祭的,我得回宫里去了,有了凶手的消息记得告诉我。”
沈澈回到衙门,才知道又出了事,之前告老还乡的守城老梁头被人抬到了院子里,人已经断了气,旁边席子上还躺着个女人,也是死了的。
“怎么回事?”沈澈惊愕地问。
蔡师爷皱着眉道:“事之秋啊,都说财不露眼,偏偏还要到处喝酒找女人,看上了酒馆里个寡妇,没想到那寡妇不是个正路女人,夜里叫人来谋财害命,几个凶手倒是被乡邻抓住了,女人惊之下上吊要挟,结果弄假成真,真吊死了。”
沈澈目瞪口呆,不过算,老粱头离京也好几天了,好像没走远。
“事就出在京城和济县交界的地方,济县那边的衙门说,出事的酒馆按距离算离京城近,就送过来了。”
“退伍的兵卒能拿少钱?怎么会被谋财害命?”沈澈不明白。
“怪就怪在这了,乡邻把凶手和银子都送了过来,你看,这就是装银子的袋子。”蔡师爷指指桌子。
银袋不大,拎了拎也不沉,沈澈干脆往桌上倒,不禁吃了惊,除了几锭碎银外,竟然滚出来大捆银票。
“刘大人也百思不得其解。”蔡师爷道。
“既然没什么可疑之处,先把人埋了吧。”沈澈看着外面两张席子说。
“女人好办,就是老梁头。。。”
“交给守城的军营。”沈澈说着就往外走。
“哎,沈澈,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