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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遗事 作者:朱门寒少
么?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梦到过我?”
“哼!我做梦才会想你!”你个自恋狂。
“是吗?做梦会想我啊!呵呵……”他在那儿傻笑。
“我的意思是不会想你,笨蛋!”
“可是,我会想你,做梦会梦到你!我恨这堵墙壁,把你我分离,我经常把耳朵贴到墙上,以为可以听见你平稳的呼吸,傻得可以!”
“呵呵……真押韵。”我也曾这样干过啊!傻,我们起傻!
“杜若,今天晚上,我不想贴着墙壁听你的呼吸,我想在你身边听你的呼吸,我们今晚同床共枕,怎么样?”
“什么?同……同床……共……共枕!”不行,绝对不行。
“你这么激动啊!我们太久没有同床共枕了,所以你很紧张是吗?呵呵……别紧张,我什么都不会做,这样就行了。”什么都不做,有时候反而是种大的煎熬。
夜里,我眼睁睁地看着谢池潜入我的房间,我竟无意阻拦。曾经以为自己内心的材质是玻璃,即便沙尘再粗砺,也不肯把心风化成石头,想在还是没风化成石头,可那玻璃却碎的不成样子。曾经以为我可以对死亡不屑顾,可现在面对生活,我不缺乏忍耐,只感觉到渴。
他悄悄爬上我的床,轻轻躺下,“听爷爷说,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啊?听爷爷说?那个坏老头儿!我突然不想叫他爷爷,他竟然出卖我。
“我……我没……”
“杜若!我等着天等了好久,我知道你心脏不好,所以总求师傅替我出招儿,他老人家可真够意思,呵呵……我是万万没想到他这么有本事,改天,我定去登门拜谢。他就是我们的月老,把红线的头拴在你那儿,头拴在我这儿,让我们彼此牵引,彼此走近!”
“谢池……”
“嗯。今天白天我以为你是发烧了呢,原来是情动了。呵呵……跟你在起,变得愚钝了都。”
“什么叫跟我在起就变得愚钝了?你脑子本来就不灵光好不好?再说,你成天……唔……你……”
“认真接个吻不好吗?非得这样拒绝?这是你的习惯?好,我记住了,呵呵……”
“唔……你……唔……”我被他压在下面,但是感觉不到他的重量,只感到阵昏天暗地,又像是喝了什么东西,甘之若饴,缠绵撩人心弦,飘然宛如飞仙。
缓慢的深入是种翻动人心的力量,暗潮涌动。害怕,怕得要死,嗓音哽咽,呼吸不畅,四肢麻木,这不是正在发生的事,这只是个梦吧,个噩梦。
我的呼喊把生命本身震得肺腑俱痛,世间听不到,只自己听见了,卑微又壮丽,苦涩又欢欣,感到丝慰安。
上帝说,我给你的,你都负担得起。于是,我信了上帝,也信了自己。
我喘息着窝在谢池怀里,沉默良久,心里起伏的潮水,汹涌翻滚,最后无声无息。
“tender果然是温柔又疼痛的,么神奇的个词。”这是我昏睡前说的最后句话话,这是第二天早晨谢池对我说的第句话,第二句话便是,love you tender,love you long,love you all my life。
第次感受温柔与疼痛的并存,这是最温柔的疼痛,这是最疼痛的温柔。我望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不,他已不再是男孩儿,我也不再是。当告别了种过去,面对新的重生,再度拥抱这个世界的时候,总觉得生太短太短。
有过肌肤之亲之后,大概就是如此,想念他的身体,想念他的爱抚,想念他的亲吻,想念他的十指相握,想念……他温柔的穿刺。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看谁都是他,看他就是整个世界。上课不能相见,不管时间有短,也总是太久太久。无法时刻追随他,幸而我还能感到他的思想和我在起,使我不致太明显地感到学校如今是么空虚。
晚上相聚在这个家,心情不复以前。不知道他是否也像自己样压抑着冲动,在内心挣扎。他没有,他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寻找刺激。亲吻,选择的是心情,而不是地点。若不是顾虑我的感受,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肆无忌惮了。
还想再度拥抱,可是爷爷说不能毫无节制,我知道其中的意思。你可以想象下这种感觉,就像早些时候,过年才可以穿新衣服样,买了新衣又得等到大年初才能穿。我和谢池就每天盼望着过年。
谢池说,同床共枕还是可以的,只是同床共枕,别的什么都不做。我说,不睡觉啊?他说,只睡觉啊?我说,那还干吗?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他说,做啊,做个美美的梦,超级美的梦。
相拥入眠,不会说太的情话,便把它留在梦中,梦中我呢喃出你的名字,请你答应,并附上句温柔的话语。我会在梦中笑的很甜,为的是谁,为的是你。
第三十二章
我整日行走在梦里,行走在爱里,总觉得触手可及的切都不真实。我摸冰冷的东西,摸粗糙的东西,摸切能让我感觉真实的东西。谢池说,那是种病态的幸福。我说,那就让我这辈子都无药可救吧。
那天,忽然的天。阳台上的杜若花谢了地,我把它们的尸骸拾到手里,感觉生命是如此脆弱,我们是如此情。当天下午,我去了谢池的高中,那片柳林绿地,那片杜若。它们居然还盛开着,盛开着,却不复先前那样热烈,阳光下有些无精打采,但是却还是活生生的,比家里那盆是好太了。
“又来啦!”屈晨拿着篮球朝我走来,脸上泛着油光。
“嗯……”和他在起,总是有太明显的差距。健康的肤色,浑身的汗水,和夏天时么般配。
“上个星期天我来学校打球,看到你了,因为几个兄弟催我,没时间和你打招呼,等玩儿完出来,你已经走了。”上个周末,我没来啊!
“上个周末,我和谢池在家,你会不会是认错了?”
“哦?那……和你……那……大概是我眼花了,呵呵……”开始想辨别什么,后来他笑着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我先走了,别在这儿待太久了,还挺热的,呵呵……”
“哦,好。谢谢!”其实他是个不错的孩子,我看着他笑着和每个熟人打招呼,或许,我也就是他的个熟人而已。
“暑假想去哪儿?”谢池那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问我,我说昂去美国,看看杜枭和云开怎么样了,还有郝磊那小子,为什么还不回来,杜枭去美国有两个星期了,按理说,郝磊也改回来了,赶上期末考试,和学校通融下就不要重修了。
谢池说,杜若你大概天生就是个情的种子,谁都放不下,你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