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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遗事 作者:朱门寒少

    学医的吗?”妈显然不耐烦了,这不是她最想听到的。

    “不是,不过我跟着个中医当学徒,我……”

    “中医?以前治好过这种病人?”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阿姨,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同,我们要对症下药,而且,杜若的病不是靠单纯的手术就可以痊愈的,需要慢慢调养。”谢池你背着我去学医了?还能言善辩了?“阿姨,让杜若留下来吧!我……还有他的爸爸,还有好朋友,我们大家起……”

    “需要长时间?”妈,你果然是个讲效率的人。“如果时间太长,我和小若必须先去美国。

    “阿姨,您知道中医治疗是很慢的。”谢池犹豫了下,“如果您坚持要带杜若去美国做手术,那么,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妈妈没说话,“杜若做完手术后,让他回来,好吗?”

    “这个我要和小若商量下,你们先出去行吗?”女强人的话显然很有威慑力,他们都出去了。

    第十六章

    “小若,你是怎么想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还有人在意我的想法,我想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话了。不过,可悲又可气的是,我现在竟然点儿想法也没有,听了谢池的番话,我震惊又担心。震惊的是他去拜师学医,以前只听他说起过,就当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玩儿真的,担心的是,他的法律学士学位还能不能拿到?他有精力去应付吗?又想到他做的这切都是因为我,心里就阵泛酸。

    “小若,你和那两个男孩儿关系很不错?他们好像很……关心你!”她说关心这个词的时候还犹豫了下,难道还想用别的词吗?

    “哦,都是好朋友。”

    “那我看他们两个好像不是很友好啊?吵架了?”她会这么敏感,我真没想到。

    “没有啊,你净瞎猜!”

    “我也希望自己只是瞎猜而已!”她拿起个苹果娴熟的削着,切了块喂我。“咳咳……小若,你知道同性恋吧?”听了这话,我嘴里的苹果被咳了出来,心有余悸,她赶紧在我胸前安抚。

    “妈!我心脏不好!您能不能别说这种性质的话题?”

    “哪种性质?”我白了她眼。

    “变态性质!”

    “呵呵呵……变态性质?对对对,是有点儿变态。可是你知道吗儿子,这在美国很正常!”她继续喂我苹果,我拒绝了。

    “我是中国人。”

    “呵呵……好,你是中国人,你能告你妈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吗?”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嘴唇,感觉脸有点发烫,难不成妈已经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知道了,她以为我是同性恋?完了,我的清白。“告诉你吧儿子,你们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可我知道的只是他们两个都喜欢你,却不知道你喜欢哪个?”

    “妈!我喜欢哪个重要吗?且不说有违常理,就是我这条命都不知道哪刻突然结束!”你已经扔下我十几年了不是吗?

    “小若,原谅妈妈这么些年的缺席,可是我要你知道,正是因为害怕失去,不敢面对失去,我才做此选择,你长大了,应该了解我的那片心。”是的,我了解,正因为了解,所以我直没能去憎恨谁,埋怨谁,所以我直打算坚守者孤寂默默离去,本来是个人的世界,突然你们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像个无所有的人忽然继承了大笔遗产。我拿着钱,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我兴奋不起来,因为下子拥有的太,压弯了我的天空,她弯下身来吻了我的额头。

    “说正事儿吧,小若!你想跟我走还是留下?”

    “你不是说别无选择吗?”

    “现在有的选了,你选什么?”

    “我可以健康地活着?还能活很久是吗?我那会儿听你们说话,就感觉自己还能活很久样,我是不是特傻?”

    “不,你感觉的对,你能活很久很久。”她拉着我的手,我感觉手上片温热,我想那是她的泪,心里也跟着片温热。

    我不知道是去是留,在医院里待得郁闷至极。妈竟然去了谢池家,那个我和他起住过的地方。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干过,只同床共枕了个晚上,还是有原因的,谢池生病了,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妈从谢池那回来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笑容也变得诡异。我想解释,可是解释反而会糟。

    “小若,我已经安排好了,再过两天我们就去美国。”

    “去美国?可……你不是说让我选的吗?”这么快你就替我决定了,既然你早已决定了还问我的选择干什么。

    “那这两天你做出选择了吗?再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所以我替你选择了,当然,你可以反对,反对有效,你反对吗?”这样选择权又落在我手里了,可是我真的难以抉择。

    “做完手术之后,还会回来吧?”

    “全在你,你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留在美国,和妈在起,小若,我么想和你生活在起,以后我们的日子不再是空白。”我能感觉到她的温情,这番话令我心动,个从小缺失母爱的孩子突然可以投进妈妈的怀抱,正如那歌唱的,幸福享不了。

    那天晚上,我个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那圆圆的月亮渐渐幻化成谢池的脸,再幻化成云开的脸,再幻化成谢池的脸,再幻化成……谢池的脸,那张脸,越看越清晰,越看越真实,伸手触碰,温热的气息传到手里,我猛地惊,把手抽了回来,他来了,他怎么来了?

    “杜若!”果真是他,他把脸埋在病床上,过了会儿又抬起来,“听阿姨说你们过两天就去美国……做手术。我相信你……肯定会没事的,只是害怕……你去不回,我不敢问你到底还会不回来,怕听到令我心碎的回答。”阵沉默,“在我心里……是么希望你能回来,回来让我照顾你,好好地照顾你……”又是阵沉默,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他脸上片明亮的东西,是泪水吧。我忽然有种把他搂入怀里的冲动,当我意识到我的胳膊真的在那刻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又有些后悔。因为谢池在那刻好似和我心有灵犀般,顺势就往我怀里倒。他此时脆弱的像个孩子,抵在我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又不自觉的轻抚着他的背,当我以为他就那样在我怀里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从我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无比坚定的看着我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我对你的爱岂是距离能阻拦得了的,在我这里,凡是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谢池,你穷得只剩爱了吧,可在我看来,拥有它的人却是世界上最富有的。

    “我动手术需要大笔钱,千万美金,你有吗?你的爱能解决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