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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梻花劫 作者:千夜烟荛

    马不至于踏出阵黄土飞扬。开始还在领先头的白马渐渐被黑马追的持平,隐隐被超越。弗情看形势不妙,伸出两根手指,滑动着紫色流光,欲要弹出片花瓣的样子,夜翊反射般向左勒了半下缰绳,慢了拍,白马又再次领先,跑出去大半个马身子。

    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弗情挑起边嘴角,挑衅的看了眼落下的夜翊。夜翊看他这样也明白自己是中了他的计,当下取出根佛盏刺,狠狠的刺向马屁股。

    马疼的当即‘嘶昂’声,加快了大半的速度,下子就与白马并齐,隐隐的要超过白马。

    僵持许久都没有结果,黑白两匹马始终并排跑着,半天时间过去,马儿都有些跑不动了。

    看着临近傍晚,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渐渐停下马,准备休息。

    好在夜翊知道这片地形皆是平原,少有树木,特意的在出城前准备些烧火的柴火。

    两人人固定拴马的木桩,拴上马,人生火,拿出干粮。默默不语但是默契的很,就像是配合年的战友。

    虽然这天气不冷,非常温和。但是平原之上不少有蚊虫蚁兽,奖金黑夜也需要照亮。

    吃了些预备的粮食已经可以看到天边染红的晚霞。其实两人都已经到了不必进食的修为,但是弗情喜欢甜点,夜翊也就陪他吃些。

    “这回我赢了你。”“齐头并进不分输赢,你可不要……”

    ☆、前往铅华

    弗情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扑/倒在了草坪上,两人虽然没有互相脱下衣服,但是也激/烈的吻着。

    夜翊个轻功,抱着弗情做到了黑马之上,记黑紫色气流割断了拴马的绳子,在马屁/股上抽了鞭子,让马在草原上狂奔起来。弗情在前,两手抓着马缰绳,夜翊在后,单手扶着弗情的腰,另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深/入他的后/穴进行开垦。

    在马的狂奔中,夜翊终于将已经硬/的发烫的分/身缓缓插/入弗情温/润的小/穴,黑马个颠簸,就下子全、没了进去。

    弗情“啊”的声叫出来,声音底气不足但是听了格外诱/人。两人随着马的奔跑颠簸高低的起/伏着。是不是传来几声轻轻地呻、吟和不足气般的浪、叫。

    弗情整个身子半依半坐的靠在夜翊的身上,满脸红、润气喘吁吁的,时不时还小声抱/怨着马跑的太快。

    夜翊则是紧紧搂住弗情,生怕体力不支的他不小心摔下马去,顺便享受着紧密相连的快/感。丝毫不用自己动,马儿的颠簸已然是最好的动作,让他享、受。果真不同的尝试让乏味的生活了乐趣。

    几乎过了半夜,弗情才浑身酸痛的从马上跌坐下来,大腿内侧黏/黏/糊/糊的全部都是白色的浊/液,后/穴胀/痛的他没法坐在地上,只能侧卧着,爬到了火焰旁边,照亮全身,用清水轻轻擦拭着大腿。

    拴好马回来的夜翊看到这般的弗情,心思/荡,又/硬了起来。弗情清理的差不,换了条裤子,抬头看见那人的变化,脸下子黑了,阴沉的说:“你还敢来老子阉了你。”说完手撑着酸疼的腰,手撑着草地,侧躺着入睡了。

    夜翊看他这样,也知道他是真的累了,只好自己去了远丈的地方自己解决。

    解决回来看着似乎已经熟睡的弗情,轻轻摇摇头从马背上取下件秋衣披在两人身上,从后环住他的全身,为他驱寒。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扭到了个舒服的位置,模糊的嘟囔句:“也不怕精/尽/人亡。”

    听他嘟囔这么句话,夜翊瞬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他后脖子上吻了吻抱他入睡。

    第二天清晨起来,弗情依旧的腰背酸/痛,无奈只能让夜翊抱着他,两人同骑匹马,把剩下的干粮柴火都放到另匹马身上,开始启程。

    这次并没有在外面过夜,而是在晚饭时间到达了小城镇。小镇真是非常的小,没有什么酒楼客栈,只有几户家里余出几间房子的拿出来做临时客栈租出去。

    两人就是在徐大娘家租了间房。徐大娘有子女,女儿十六生的漂亮,嫁到了个大点的城镇里,不常回来。丈夫和儿子常年在山里猎野兔,砍柴维持家里生计,于是徐大娘人在家就把余的两间房子租出去也算是转些小费。

    晚饭时间来到这里,徐大娘又为他们炖了些家常菜,但是小户人家鲜少有肉,别说那些细腻的糕点了,两人就只是有搭没搭的吃了两口便回房休息了。

    夜晚两人相拥,夜翊虽然动手动脚,但考虑到弗情身子没有完全恢复也没有再进步。第二日早开始启程,那些剩下的柴火、干粮就都留在了徐大娘家。

    两人骑着两匹马,身轻松的前往下个城镇,走官道中间只有几个时辰的距离,没必要带着余的东西增加重量。

    清晨起来收拾,临近晌午就到达了繁华许的城镇,街边也有了三两个摆摊的小贩,卖的东西无非是些平日里用的日用品、吃食。

    在酒楼内点了桌子菜,弗情啃着路上夜翊给买来的紫花糕,心满意足。

    “这样的速度到达泛国都城铅华还有八日左右,我们也没有什么急事,走走停停就好。”弗情啃着糕点,含糊不清的点点头,同意夜翊的说法。

    的确八日的行程,在第八日午后,两人到达了铅华,看见繁华很的街市心情也轻松不少。夜翊领着弗情走街串巷的逛着市场,包了各色各样的糕点让弗情开心不少。

    就在两人准备去客栈的路上。

    有三个身穿僧袍,披着袈裟的人在街道中央,三人皆是单手竖放在胸前。

    其中人手拿佛棍,人手拿金色细锁,人手捧绿色手掌大小的玉瓶,瓶内有泛着金光的露水。

    看到这三个人,夜翊停了下来,主动的把弗情护在身后。对着前面三人说:“你们来到这里干什么?不在佛界苦修,沾染这红尘之中岂不荒唐。”

    “罗汉莫恼,吾等奉青衣佛尊之命来捉拿千年之前秽乱佛门的孽/障。今日见,的确是他。”那手持金色细锁的僧人看向弗情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很满意。

    “孽/障何来?捉拿又是谁的命令,不要拿青衣佛尊来糊弄我。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他分毫。”夜翊伸手将他全全揽在身后,手中拿出佛盏刺就掷向那金锁僧人。

    那僧人并没有出手,而是堪堪躲避,而旁边手持着佛棍的僧人出手与夜翊纠缠。夜翊武功高深,那僧人显然是吃力很的。

    弗情在边,眼神迷茫的看着两方人,他听出来了,这些僧人冲他而来,夜翊在维护他。可是夜翊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为什么,不管是前世之事还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