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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将 作者:宏观经济学
完,脚就朝着地上的残躯猛地踢了过去。
魂影魔尊躲都躲不了,只得硬生生接下了这脚,立即就口吐血沫,胸口塌了块。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下来,魂影魔尊依旧大笑,“你怎么不是?不信,你就等着,你定会成为我。”
“我不会。”初九冷静下来,静静地看着魂影魔尊。
倘若初九直都是暴躁的,那么,魂影魔尊或许还会翻盘,然而,初九冷静下来了。魂影魔尊的笑容也渐渐隐没,内心不安加剧。
初九:“你不会死。我想让你体验下母亲当年的感受。”
魂影魔尊:“你母亲?”
初九拍手,白桦牵着已经被做成傀儡的白素走了进来。
魂影魔尊瞳孔缩:“你要干什么?”
初九:“我?自然是让母亲安息。”
魂影魔尊闻言大怒,在地上不断扭动,试图爬过来:“你敢!她是我的!我不准她走,谁都不能让她走!”
白桦和初九冷眼看着魂影魔尊丑态百出。
白素的尸体开始化成灰,从脚开始,点点化成灰。
待全部都化成灰后,个小小的白色光团从灰烬里飘了出来,慢慢漂浮在空中。
魂影魔尊:“白素?”
白色光团颤,消失了。
第二天,白桦对外宣称魂影魔尊归隐,初九成为继任魔尊,号赤焰。
成为赤焰魔尊之后,初九觉得生活好像没了什么盼头。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
甚至有段时间和疯了样,亲自去清除魂影魔尊的余部,日杀三千,可是还是感到无聊。
踩在堆积成山的尸体上,初九总觉得自己内心的那个空洞越来越大,快把他吞噬了。
把血玉刀收回,去裕园把自己打理了下,初九躺在床上,将自己紧紧贴在身下的毛毯上,总算才觉得好受了点。
最先察觉初九不对劲的,是白桦。
白桦告诉初九:“魔是不需要睡觉的。”
初九:“我知道,可是成习惯了,改不了。”
白桦沉默。
年以后,白桦拿着手下呈上来的报告细细阅读,然后第二天告诉初九:“玄离没死,而且,他已经到了重霄殿。”
拿在手里的酒壶“啪”的声落地,碎成无数瓣,初九愕然地看着白桦。
白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没听错,我之前说的是,‘玄、离、没、死,他、来、到、了、重、霄、殿’。”
初九:“啊?哦哦。”
然后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他来了?他来了。”边说,边在原地来回走动,很不安。
白桦:“你冷静点。”
初九:“他现在在哪?还好吗?我记得他说过他想做个魔将,你说我要不要见他……”
白桦:“你闭嘴!”
特别强势。
初九愣,然后委屈地看着白桦,但是听话的闭了嘴。
捏了捏自己的额角,白桦才觉得自己好像不那么头疼了,问:“你怎么见玄离?”
初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理由见玄离。也是,他可是“杀”了玄离,是个叛徒。
浑身的力气仿佛下子被抽走,初九下子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见初九这样,白桦心有不忍,想了想,说:“你要不先忍段时间?我先去看看?”
初九胡乱的点了点头,随着白桦去了。
之后关于玄离的消息,都是由白桦告诉他的。
什么时候玄离成为了魔侍,什么时候交了朋友,初九都清二楚,唯可惜的是,他不能出现在玄离面前。
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初九终于决定自己去看看玄离。
戴上黑铁面具,提着盏花灯,初九就去了裕园。
算时间,也应该是玄离岗的日子了。
见到玄离的时候,他正和他的“大哥”在裕园门口两侧。颇有些心慌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反复确认不会发生半路面具掉了的悲剧,初九强装镇定,走向了玄离。
本打算看眼就走的,但路过玄离的时候,初九还是情不自禁地在玄离旁边,贪婪地注视着玄离。
太好了,你没事。
但是初九忘了自己血脉里天生自带的威压,不久后,玄离微微有些发抖。虽说玄离副饱受惊吓的小动物样子也很可爱,但是初九想了想,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镇定自若地走进了裕园。
但其实内心早就撒起了小花。
这次事件之后,初九醒悟过来,他找到了能够直接接触玄离的方法——戴着面具。这个方法虽说又蠢又容易露馅,但这是初九能够平心静气的面对玄离的唯办法。
白桦知道了初九的打算以后,嗤之以鼻:“那你准备直以赤焰魔尊的身份和玄离接触?”
初九:“是。”
白桦:“可你终究是初九,你难道就不怕玄离在知道真相后离你而去吗?”
初九沉默半晌,说:“我……到时再说。”
当时的白桦,只当初九对玄离只是愧疚之情,没有想。
初九也是这样以为的。
后来,初九把玄离放到了身边,还恶作剧的让玄离去改了公文。看着玄离副敢怒不敢言、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心痒,初九顶着“赤焰魔尊”的名号开始明里暗里地“欺负”玄离,跟个毛头小子样。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初九会偷偷翻进偏殿,悄悄溜到睡着的玄离旁边,帮他把踢下床的抱枕塞回去。
玄离还是和在黑沙漠样,把重新塞回的抱枕在睡梦中团吧团吧,紧贴着肚皮,八爪儿鱼样扒着,然后砸吧砸吧嘴,睡得香了。
每每看到玄离这样,初九就忍不住笑意,有时会在玄离床边就大半夜。
当然,因为初九气息收敛得太好了,玄离至今都不知道自家boss是个偷窥狂。
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玄离,是在明月台攻上重霄殿的那次。
虽说自己武力值应该还不错,但是初九并不知道这次战役的最后结果会是如何。
之前的坐上魔尊之位也好,血洗也好,初九并不是在为自己做打算,他只是见不得他父亲遗留下来的东西,所以他只是在做清理而已。
他本来没什么牵挂,没什么担心,所以战斗的时候心无旁骛,有时甚至杀敌千自损八百,当时想的就是死了就算了,活着的话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