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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作者:正是日生时
及注意到的难堪,此时全部堆积到胸口,涨的他面色发红,呼吸不畅。
“宝儿,这里臭的很,我们回去吧?”
“嗯。”许锦逸看了诸葛睿眼,眼里无悲无喜,抬手搭上景耀伸过来的大掌,和他并肩离开。
马车上,景耀将许锦逸抱到腿上,蹭蹭他的小鼻子,语带控诉,“真是又脏又臭,也不知你为何非要来这里。”
“看看他的下场罢了。”许锦逸倚在背后宽阔的胸膛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为了替那个可怜的小太监看看诸葛睿的下场。
景耀在许锦逸的身上轻轻拍着,似在哄睡孩童,“那人迟早是个五马分尸,等景辰的刑罚定下来,便让他和他的主子起受刑。”
“景辰的刑罚还未定下来?”许锦逸抬着下巴,仰脸看向头顶上方的景耀。
因为角度问题,许锦逸双眼睛睁得滚圆,两扇密密长长的睫毛为醒目,景耀爱极,怜惜无比的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这小巧可爱的小扇子。
将宝儿仍旧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景耀唯恐许锦逸睁酸了眼,伸出大掌捂住了那双眸子,嘴里却是冷哼出声,“那几个老学究,当真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了,昔日如何恐惧瘟疫也忘了,竟然还想为景辰求情,说朕不应给他凌迟!真是不可理喻!”
许锦逸把住捂在眼睛上的大掌,将它搂在自己胸前,“何必为了那些人动气,即使只将景辰圈禁在宗人府,私底下如何处置还不是你句话的事儿?最后定个畏罪自杀的名头不就成了?”
景耀的怒气因许锦逸亲密的动作而瞬间消散,他将下巴点到许锦逸的肩上,糙脸蹭着许锦逸瓷白光滑的脸蛋,“宝儿说的极是。朕想让辰王死,辰王便无法活刻钟,朕想给辰王凌迟之刑,辰王便会被割尽三千六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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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刚过巳时,程府已是熙熙攘攘,宾客盈门。
程老爷子坐在高位,笑的满脸褶子,程父招待着来往的宾客,口中不断说着“同喜同喜”,亦是笑的合不拢嘴。
“皇上到,程大人到。”
坐在座位上的宾客们听,顿时惊得立起来,忙不迭走出座位,为身便服皇上行礼。
程大人许锦逸忙侧身避过。
程府就是许锦逸自己的家,原本报门的宫人不应再添这句“程大人到”,奈何许锦逸旁边跟着的是九五之尊。
“朕随性而来,爱卿们也勿要因朕失了兴致。”景耀满脸笑容地叫了声起,和许锦逸相携着走到首桌,伸出双手扶着程老爷子坐下,“程老爷子,身体可好?”
“哈哈,老臣身体好着呢,万岁快坐。”
“曦儿怎还未出来?”景耀脸柔和,似在和程老爷子闲聊,众人也不再拘束,纷纷找了座位重新坐下,和邻座闲聊起来。
“程府当真圣宠优渥!”离首座较远的张桌子上,几个地位较低的官员们凑在出,个中年男子看向首桌,眼中的羡慕止也止不住。
“那是当然,有程大人在,程府还可昌盛十年!”
众人听,相视几眼,俱是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光曜五年,皇上大开科举,许锦逸路过县试、府试、院试,得小三元,后又过乡试、会试,在殿试上表现尤为出色,被皇上钦点为状元郎。
科举甲本应入翰林院,但皇上当场超擢许锦逸为户部侍郎,年后,又再次超擢其为内阁大学士。
许锦逸虽对文武百官有救命之恩,但他的升迁之路实在太过顺遂,怎能没人羡慕嫉妒?
不知有少人在暗中紧盯着许锦逸,试图从其身上找出星半点的错误,摘了他头上的乌纱帽。
但许锦逸为官两年,政绩实在太过突出。其为户部侍郎时,国库比往年增了十之三四,为内阁大学士时,提出的众条意见被丞相连称绝妙。
如此,久而久之,众人不仅没找到许锦逸的丝毫过错,反而被他的才华深深折服。
那些气量实在狭小的,也不敢对程子实表示出半点不满。
无他,当今圣上和程大人的关系,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譬如,程大人因政务连宿宫中数日,譬如,皇上便装临幸程府……
众人开始还想对此加以驳斥,但皇上听此种言论便挥袖离朝,还接连罢免了几个指着程大人鼻子骂的老学究。久而久之,大家便默契地不再提及了。
如今两年过去,程大人圣宠丝毫不见衰减,这不?程大人胞弟的抓周宴,皇上都便装出席。
不过是个黄口小儿罢了!
众人心中满脸不屑,但看眼出席的文武大臣,再看眼同样不敢缺席的自己,这不屑又生生转为了堆了满脸的笑容。
“螃蟹性寒,不可食。”见许锦逸吃了只还要再拿,景耀忙摁住他的手掌,亲手倒了浅浅的半杯佳酿递到他的跟前。
程老爷子瞥了眼被景耀照顾着的大孙子,脸上的皱纹又深了些。
如今这样,也挺好的。
大孙子被皇上看上,虽然不能再娶妻生子,但他自己倒是自得其乐。而且皇上对大孙子的情意,让他们这些长辈都无可挑剔。
媳妇被大孙子调养了段时日,又给程家添了个小孙子。小孙子健健康康,如今刚满周岁,便能看出日后聪慧。
他和老妻都满足了。
第58章 生子【捉虫】
太子行了冠礼之后,景耀就举行了禅位大典,将皇位传给了太子。
这还不算,新任太上皇还拉着时年二十岁的许锦逸辞了官。
许锦逸当即写了辞官折子,两人不顾跳脚的新皇,正大光明收拾了行李下了江南。
在西湖之上,景耀身着身粗麻布衣,两手握桨轻轻摇着,许锦逸躺在荡来荡去的小舟之上,才开口问出自己的疑问。
“不想早朝罢了。”景耀随手掐了朵莲蓬,拨出几颗莲子,拔出其中苦芯,塞到了许锦逸的嘴里,“每日不能与宝儿相拥着酣睡至天亮,实乃人生憾事!”
许锦逸嚼着清甜的莲子,笑的乐不可支。
其实景耀并未将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这个皇上。
光曜元年之前,这个皇帝所经历的种种,对他来说,就像是场缥缈的大梦。他对那场梦中的所有事,生不出任何的感情。
譬如如今的新皇,那个本该是让他引以为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