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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作者:正是日生时

    来找她索命的先帝元后,因阻挠她陷害其他妃嫔而被她用毒酒赐死的伸着长长舌头的忠仆,还有许许因她备受折磨而死的满身鲜血的冤魂,他们或白衣黑发,或伸长舌头,或是无名尸体,或鲜血淋漓,统统叫着嚷着来找她索命来了!

    闭上双眼就是无数只那些人伸过来要抓她下地狱的手臂,她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成寐,纵使疲惫的双眼皮打架,她却仍旧不敢闭上双眼睡过去。

    因为即使睡了过去,她也会在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中惊惧醒来,第次梦见拔舌地狱,醒来后舌头被恶鬼死死扯断的痛苦依旧残存在身体里。第二次梦见的剪刀地狱,十根手指被黑沉沉的剪刀生生剪断的剧痛让她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第三次梦见的铁树地狱,后背被慢慢穿入数十道利刃,鲜血淋漓地被吊在铁树之上的场景她是历历在目……

    不管白天黑夜,殿里始终燃着几百根蜡烛,但这却丝毫消减不了太后心中的恐惧。阴沉沉冷素素的阴风在她身边阵阵地吹着,这风中似乎还带着那些女人或男人的苦叫声,“太后,你害得我好苦,善恶到头终有报,现在也该是你还报的时候了……”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似乎又感受到了那股冷萧萧的阴风,太后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也顾不得管翘着二郎腿在旁看好戏的景耀,只抱着自己冰凉的身体,蜷缩成团。

    现在是夏初,大数人已经穿上了单衣,太后披着个狐裘的场景实在是十足的诡奇,而且往日他刺上几句,这个老太婆总会回上几句,今日却始终缩成团不发言。

    景耀何时见过这样如同落水狗般凄惨的皇太后,时间又惊又奇,本想再接着奚落两句,忽然感觉到道极其灼热的视线射在了自己身上。

    景耀被这道视线刺的浑身发烫,时间也没心思去管那衰老憔悴的老女人,只顾得回头去寻找那道视线的主人。

    个小太监。

    唇红齿白,秀丽无双,虽然身上穿着平板无趣的太监服,却如同朵俏生生的花骨朵,经过春雨洗涤后水嫩嫩清澈澈地立在枝头。

    那双眼睛尤其漂亮,似乎带着点儿水光,湿漉漉的,比最上等的琉璃珠还要清亮。

    景耀突然觉得口渴难耐,他竟想扑上去舔舔那双琉璃似的眼珠子,将那层水光全吸吮进自己的口里。

    尝尝它是不是甜的?是不是比波斯国进贡的葡萄酒还要甘美?

    景耀心里又麻又痒,竟然不受控制地步步走了过去,“你是在慈宁宫伺候的?”

    伺候?许锦逸的眼眶红通通,带了几分激动,又似乎带了几分委屈,他嗫喏着双唇,沉默了良久才出了声,“是,五天前刚被派到慈宁宫。”

    “大胆,万岁爷问话还不跪下行礼?”伺候了景耀二十年的大总管没发话,他底下的小太监倒是十分尽职尽责。

    “闭嘴!”

    皇上阴沉沉地冲着那本想在他面前露次脸的小太监怒斥了声,接着便亟不可待地转过来头来,看了胆大妄为敢直视圣颜的许锦逸半天,才终于发了话,“今日便到朕身边伺候吧。”

    “是。”许锦逸本就没想在这人面前行礼,景耀竟也不怪罪,只幽幽地盯了他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心情颇好地回了乾清宫。

    许锦逸望着景耀明黄色的挺拔背影,即使带着两分委屈,眸子里依然渐渐升起璀璨的烟火。

    他刚刚进入这人的十米之内,突然从系统处知晓,这个人就是他的爱人。

    换到慈宁宫之后,有倒三角眼给他的干爹上眼药,许锦逸不仅被规定无事不得外出,在这个皇太后心痒想折磨人的时候,那位李公公第时间将他推了出去。

    许锦逸再次庆幸系统有催眠功能,太后这两天被系统下的暗示折磨的神经衰弱,生不如死,哪还有力气折磨太监宫女?

    当然,许锦逸也没放过那个助纣为虐的李公公。现在两人自顾不暇,再没精力管治下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

    许锦逸没有了生命威胁,这两天也偷偷溜去过午门几次,但文武百官进了午门就要列队修整,闲人不能近前,许锦逸竟是眼睁睁看着那些官员们却无法求证。

    这两天他正愁着,到底该如何进入那些官员的方圆十米之内?

    什么是柳暗花明又村?

    他的爱人,竟再次走到了他面前。

    许锦逸缓缓勾起了唇,也不理身后那所谓的太后,径自出了殿门回了现在居住的太监房,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便匆匆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至于身后尊贵无比的太后?

    许锦逸嗤笑了声,这皇宫就是爱人的天下,哪有这个女人说话的份儿?爱人说了让他过去,这个女人哪敢阻拦?

    况且,他可没忘了,这个女人是害了爱人数次的毒妇,这个女人的丈夫曾害了爱人的母亲,这个女人的儿子在剧情中夺了爱人的皇位。

    许锦逸将意识传给系统,“加重对那个女人的暗示!”

    第51章 太监

    景耀在御案前坐了半天,手中打开的孤本却连页都没有翻过,约莫过去了刻钟,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耐烦,“那个小太监呢?”

    “刚才小德子去看了,说是在耳房收拾着呢。”

    “住什么耳房?让他拿着行李来前室。”景耀随手指了指旁边的个小隔间,“就安排在那儿吧,也好伺候朕。”

    景耀指的小隔间与他的龙床不过几丈远,大太监顺着景耀的手指看了眼,便飞快地低下了头,语气中看不出点儿起伏,“是,奴才这就去办。”

    大太监颇为识趣,领着许锦逸进了正殿门后就没再现身。

    景耀从小被外祖父的旧部教导武功,他知道真正对他好的人只有外祖父那边的人,因此学习的非常认真,再加上自身也有天赋,如今也小有所成,五感比常人要敏锐百倍。

    尽管许锦逸的动作非常轻,景耀仍能清楚地听见小隔间里布料滑过的沙沙声,双手拂过床单的索索声,抽屉拉开又关上的吱扭声……

    简直是,简直是让他心烦气躁!

    景耀随手把从打开后就页没看的孤本扔到旁,抬步走进了小隔间。

    即使这里只是个小隔间,因为在乾清宫,而且紧挨着皇帝的龙床,所以条件十分不错,桌椅做工精良,靠在墙边的张床也十分宽大。

    小太监就在这张宽大的床上,背对着他,单膝跪在床头,手里不知正做着些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