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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作者:正是日生时

    想压抑自己的这种感觉,生命中出现个让他牵挂的人非常不易,让他牵挂到这种程度的也是绝无仅有。无论少年是何人,无论少年是什么性格,他都愿意这样牵挂下去。

    拍卖会很是热闹,a市本就是历史悠久的古城,无论是民间还是新出土的古文物,数量都极为可观,因此,每当a市开展场拍卖会,前来捧场的人不计其数。

    别说,发起今日这个拍卖会的还是a市最富盛名的古玩交易中心。

    但今日来的这个人物,还真是出乎拍卖会总负责人的预料。

    只因为这人竟是贺朝风,贺家的人!

    哪个贺家?新闻联播上每晚都少不了的贺老爷子的那个贺家!

    这贺朝风可是贺老爷子的小儿子,贺老夫人宠上天的命根子。这人来,拍卖会的总负责人立马迎了上去,亲自给贺朝风带路,行三人低调的进了这场拍卖会最好的包厢。

    “贺少,有事儿您吩咐。”总负责人的弓着脊背,神情十分恭敬。

    贺朝风皱了皱眉,摆了摆手,总负责人立即有眼色的离开了包厢。

    贺朝风最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贺少”。他不屑活在父辈的阴影之下,即使父辈位高权重的让无数人仰望。而且“贺少”两字出,似乎硬生生的将他喊小了,那些他努力了这么年的成就和资历,瞬间被叫的荡然无存。

    “贺总,我打听了下,那件瓷器排在第二十七号,而您今天拿来的那尊佛像,就排在瓷器的后面,第二十八号。”小李司机跟着总负责人出去唠了几句,想要的信息就全出来了。

    贺朝风点点头,示意小李司机坐下。

    拍卖会十分热闹,主持人每推出件物品,台下必定抢的十分激烈。贺朝风却只是淡淡看着,几乎没有出手。他这次来的目的十分纯粹,就是给父亲拍下那件花瓶,旁的东西虽然也有不错的,但对他来说却是无用,无用的东西买来干什么?

    贺朝风本就是晚到,到了拍卖会时已经拍了十几件了,他又坐等了个小时,才终于轮到了第二十七号。

    件尺高的双耳花瓶缓缓现于人前。这件花瓶出自宋代钧窑,钧窑自宋代便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的美称,是被历代帝王定位御用珍品。此件花瓶算是其中翘楚,保存的几乎完好无损,品相也十分完美,瓷身赤中带紫,灿如晚霞,令人叹为观止!

    且正好带着“夕阳红”的寓意,为父亲做寿礼再合适不过。

    自主持人报出底价,众人争先恐后加价,价格路疯涨。

    等后期报价的频率降了下来,贺朝风才拿起手上的机器摁了个数字,待主持人报出贺朝风的这个数字之后,大屏幕上仿佛被摁了暂停键,久久没有新数字出现。

    最后结果自然不用说,这件宋代的花瓶归贺朝风所有。

    但出乎小李司机意料的是,贺朝风竟然将后面的那尊佛像也买了下来,并且在拍卖佛像之时,贺朝风的态度比拍卖花瓶时还要认真,似乎对这尊佛像势在必得。

    刚拿来的东西再拍回去,平白无故给了拍卖方百分之八的中介费,老板这是怎么想的?

    “去银行。”

    小李司机应了声,看了眼导航仪,驾车朝附近的银行驶去。

    听到脚步声,正在被医生检查身体的许锦逸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从门外进来的贺朝风。“怎么样?拍到喜欢的东西了吗?”

    贺朝风点点头,坐在许锦逸身边看着医生检查,听到医生说最好今天下午就准备手术,贺朝风并未有惊喜,甚至眉头还皱了起来。

    公司事务繁忙,要不然他也不用连夜从帝都赶到北京。按照行程,今天参加完拍卖会后下午他就得离开a市回到帝都。

    但将少年独自人留在医院,独自人走上手术台,他又怎么放心?

    如果可能,贺朝风真想将少年转移到帝都去,在帝都手术,也在帝都复健,那样他就可以在少年身边天天照顾。

    但少年腿部的伤势太过严重,a市距帝都这几百公里的距离得让本就营养不良的少年受不少罪。再者说少年跟自己相识不过天,若是自己太过热情,万被少年认为是居心不良……

    贺朝风左右纠结,眉间的“川”字越来越深。

    “不是拍到喜欢的东西了吗?怎么还脸愁眉不展的?难道是我那尊佛像没有拍出去?”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有贺朝风让小李司机买来的水果,许锦逸扒了个橘子,递给了贺朝风。

    许锦逸决心将那尊佛像掏出来的那刻,心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这个拍卖会的时间赶到太巧,自己现在在医院急需用钱,若是错过这次拍卖会,从哪里找手术费?用小李司机的钱,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用这位老板的钱,他也没有那么大脸。

    这位老板能给自己安排病床和医生,他就已经不知该如何感激了。

    想到感激,许锦逸没有再犹豫,直接将那尊大概出自于明代的破铜佛像交给了贺朝风。

    无论是穿戴还是座驾,许锦逸眼就能看出这位老板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贪墨这尊破佛像。即使他真看上了,那这个佛像就当是自己送给他了,也算是还了他的恩情。

    就这样,许锦逸直接将大概价值几百万的东西交给了只见了面的贺朝风。

    “拍出去了。”害怕让少年失望,贺朝风立即摸出张银行卡递给少年,“拍了七百万,拍卖行的佣金是百分之八,剩下的我都给你存到这张卡里了。”

    “谢谢!”许锦逸拿着银行卡来回看了好几遍,在得到那尊佛像时,他并不感觉有惊喜,但明明白白的银行卡摆在手上,吃了好几天黑馒头咸黄瓜的许锦逸终于眼笑眉飞,倒真像个十几岁的小少年了。

    贺朝风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心里也十分得意,“办这张银行卡的时候手边没有你的身份证,只好拿我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户。如果你信得过我,这张卡你就先用着。”

    贺朝风只是觉得少年年龄还小,恐怕还没到办身份证的年纪,这大笔钱也不好保存,放在自己名下的银行卡里最是稳妥。

    但许锦逸听了这话,心里却是愣怔。

    刘大山是刘壮夫妇买来的孩子,没有出生证明,也上不了户口,因此至今刘大山都是个“黑孩”。

    许锦逸蹙了蹙眉,衣食住行处处需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几乎寸步难行。但是他现在只能算是个流浪儿,没有成年,又逃离了收养人,办户口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