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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有毒(强上藩王世子) 作者:简书
那、那也是他的第次啊!要是能清醒的情况下和美人温存翻,就算是死他也甘愿了——
心底正天马行空的想着,凤知秋面上却窜起阵煞气。
草!
手抓着齐青的颈子,手抚上了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掐着人家的收越收越紧,直到对方脸色发白,才停了下来。
“告诉你小白脸!那晚的事情虽然我记得不真切了,但你也说了:上了嘛。美人便是我的了,你以后给我绕着点儿走!今天打得这两巴掌我可算记住了,今后咱们各不相欠!”
凤知秋把松了手,将齐青往后推去。许是身子真的不同了,自己只是用了点点劲,那家伙就像是要被勒死了似的。他可不希望大半夜的来个吊死鬼索命!
甩开了齐青便坐到了床头,看向昏迷的人的目光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
“咳咳、咳咳!混蛋!”
“卿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我的卿儿!”
齐青拍拍屁股窜了起来,刚想开口大骂,门外便跌跌撞撞走进来个人。仔细看不正是柳冲旭。他此时满脸焦急,左手尽隐隐的颤抖着,想来是担心坏了。
凤知秋连忙让开身子,搀了他把,口上安慰道,
“柳叔父别担心,卿哥哥不会有事的!他武功那么厉害,这点外伤不妨事的!”
柳冲旭好容易才辞别了喧闹的庆生宴,早在他看到柳彦卿行刺武夷国小皇子的时候,就急坏了!何况爱子虽没被皇上捉下内惩院,却也身受重伤。他哪里还坐得住?!
“知秋小子,卿儿怎么那么傻,他怎么能当众行刺使节啊!这不是活腻了吗?!”
“叔父这都是知秋的错,卿哥哥向来是想为我出口气的。却招致大祸!叔父莫要担心,秋儿等会便去向皇爷爷请罪。”
凤知秋眼底沉,底下头严肃道。心道:那武夷国七皇子乃是美人的师兄,况且他们关系好像还不错。想来那紫衣小子也不会怪罪美人的。
可慕容紫月毕竟是邻国皇子,在本国大庭广众被人行刺,确是要有个交代的。
凤知秋边宽慰着焦急的柳冲旭,边默默地为昏迷的人拉了拉被子。沉稳的模样倒是让柳冲旭相信了几分。他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床边抚了抚柳彦卿冰凉的面颊。这孩子平时性子就冷得很,此刻这般躺在床上就好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心疼到骨子里去了。
“秋儿啊,卿儿他到底怎么了?为何都这么久了还没醒过来?”
“这——”
“柳伯伯,还是我来说吧!”
齐青猛地推开了柳冲旭面前满脸笑意的凤知秋,瞥了瞥他浑身不爽的人,心道:瞧他那副讨好的样子,也不怕这天下人都知道,这朝凤国的小长孙殿下对人家柳王府的小世子感兴趣!还瞪我?难道你要告诉人家,你把人家儿子当女人样上了?现在还身染剧毒了?
滚蛋!
齐青闭了闭眼睛,想了会儿才道:
“柳伯伯,小师弟他这是走火入魔了才会气血攻心。您不必太着急,他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怕是这次和大师兄过招太专注了。这回恐怕得歇息段时间才好。”
柳冲旭素来对这齐家小子映像颇好,况且他还深的他师父天山老人的真传,医术自然毋庸置疑。柳冲旭这才忙下了心。
“小青啊,我想带我儿子回凤城驿。他现在这样子可方便动弹?”
“不可!”
“不行!”
凤知秋听这老人家要带美人走,当下便是急!连抓着人家身上被子的手指都紧紧攥了起来。可却不知那小白脸也跟着叫做什么。
好奇地看着身边的齐青,这人还真是古怪!时恨自己恨得要死,时还帮自己说话。
“我、这、柳伯伯,小师弟的身子还很虚弱,此次走火入魔不比往日,怕是伤及五脏了。侄儿建议,若是长孙殿下不嫌弃的话,便将小师弟留在此处静养吧。”
齐青不去看边上顿时傻乐的凤知秋,颜色认真的对柳老爷子说道。只是那对素日充满笑意的眼眸暗暗沉了下来,浓眉是紧紧皱了起来。冰凉的手心此刻却微微冒出了汗珠。
“小青啊,你既是都这么说了,那好吧。只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柳伯伯说的哪里的话?我、我自是愿意的!”
凤知秋听柳老爷子同意了,心底乐,但转首便瞧见了齐青那副严肃的样子,心底也跟着怔。眼底所有的笑意尽数消失了!随即陡然升起阵懊恼:他真是太可恶了!此刻本不该在意这些的!美人的毒——
“小青你可得好好照顾着我们家孩子,他前阵子连连发烧好几天,本来就虚,现在又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又是你这小子给他试药了,海燕姑姑都偷偷告诉我了。你要是治不好卿儿,我可饶不了你!哼!”
柳冲旭忽而说到,粗狂的脸上此刻溢满了担心,眼底也暗沉下来。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平日里小打小闹也无所谓,怎的那么年不见了,他们这才来凤京,这小子就不老实了!柳冲旭见凤知秋同意了,又交代了齐青两句,便急匆匆回去了。凤城驿还有堆事情等着自己,况且还得帮卿儿带些洗漱用具和换洗的衣衫呢。
此刻的东宫正寝内,只剩下凤知秋、齐青,还有直昏迷不醒的柳彦卿。
凤知秋摸了摸鼻子,怒瞪着墨眸,凶狠狠的看着齐青。
前几天?那不是——
“喂,你——”
“你闭嘴!”
“试药?嗯?”
“滚!”
“还‘又’?!”
“……”
凤知秋只觉得股窝火从脚底窜了起来,美人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才有齐青这么个可恶的“二师兄”?
凤知秋蛮不客气的步步逼近,恼怒的瞪着这该死的人,早知刚刚就掐死他了!
“你!你别过来!我、我不客气了!”
只让齐青被逼到了床边,挥了挥手,银针隐出,眼底却是满满的心虚。他委屈的冲这人吼道,“你!你们懂什么?!我想保护他也不行?!”
真的是想保护他的。真的——
想保护他。说的确是真的。
齐青素来不是个热情洋溢的小伙子,若不是自己真正关心的人,他都全然不屑顾的。柳彦卿和自己同时入门,又是同龄。自第次见这个小师弟,齐青就有股说不出的亲切。
柳彦卿虽然性子很冷,却待自己很好。
每回自己背错药材名字被师傅罚跪时,都是小师弟在边陪着。
每回下山历练,被小混混欺负时,都是师弟帮忙打跑他们的。
冬天,他们会围着火炉啃地里挖来的番薯;夏天,他们会起下温热的天池撒欢游水。
齐青和他般大却完全没有柳彦卿来的成熟。五六岁的孩子,终日除了学习药理和欢天喜地的玩耍。他们的世界总是干净的如同张白纸。
直到两人都八岁那年,那年齐青失去了他生中最重要的人。
齐青的娘亲是席芙蓉宗家的妹妹,席家女子信佛大过切。每逢过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