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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3

      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作者:不知水

    生低低地喘息着,微颤的手臂撑起身。向父亲深深叩首。烫的脱了皮鲜血淋漓的手背上血丝淌到地上,和汗水掺合在起,沾染在触地的前额,已经分辨不清是麻木还是疼痛。

    “父亲……保重。”

    莫叙生的声音很小却字字清晰,莫半知闭了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莫叙生起身,最后再深深拜。然后拒绝了下人的搀扶,自己走出了院子。他的双手仍然滴着血,膝盖血肉模糊,脚步却平稳如旧,背脊挺得笔直。

    如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注视着同个人,未曾有过丝偏移。

    莫半知微微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雪中,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脚印和蜿蜒的细细红痕。

    叙生向来是最安静省心的孩子,却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可能辈子以莫半知的姿态,在莫半知规划好的路上替他活着。

    终究还是父子,从无反目,只是选了不同的路。

    ·

    是夜,云都城的夜幕没有星光闪耀,孤月悬空,溶溶的像是张深邃的大网,裹住了这座城池。

    满树的红笺,是用红布条绑在树上便好,叠成那般精巧好看的却只有莫叙生。前些日子气候转冷突降的雪融化成水,已经将些字迹洇染的模糊不清,秦不昼坐在树下,封封的拆开。

    离川寄不昼愿汝此生长乐无央

    离川寄不昼愿汝所愿之事终能实现

    离川寄不昼愿汝初心不改如往昔

    叙生寄不昼愿汝荣耀加身斩破来敌

    ……

    不知不觉,酒坛子东倒西歪地堆了满地。

    叙生寄不昼愿汝傲骨世长存

    叙生寄不昼愿汝征途曼曼修远为光

    愿为汝封疆愿吾得与汝并肩而行十月半莫叙生留

    起初还是离川,到了最后全都变成了叙生。最后封在秦不昼平静的注视中打开。秦不昼把酒坛子扔到边摔碎,有些晕乎乎的,呆呆坐了会儿,垂眼小声说。

    “叙生,我想你了。”他已经二十余天没见到恋人了。

    “再不回来,我就去捉你啦。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小黑屋里这样那样。就算你哭都不放开你。”再也不想放他走了。

    衣襟被酒水打湿,夜风拂过,似有些凉。秦不昼伸出手,茶金的眼里倒影了满夜的月,像要握住虚无。

    酒能入梦,皆是人传的虚名罢了。

    哪怕只是碗水,想醉的人自然会醉,清醒的人始终清醒。

    第98章 攻君说:……xd。

    莫叙生先找了地方养好了伤,方才反回云都。

    不知为何,这途中格外不平,仿佛老天和他作对似的,遇上的山贼兵匪不计其数。但莫叙生不是普通的文人,尽管费了些力气,还是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然而这还是让他在路上耽搁了许久,让莫叙生失去了最新的战事消息。

    所以原本打算完善了情报再去找秦不昼请罪的莫叙生,在云都附近听说秦不昼负伤的消息后,他几乎忘记了思考,立刻出示事先准备好的文书进入了云都。

    守城将军府别院中,秦不昼深深锁着眉头观摩面前的沙盘,手指在地形图上有下没下地描画。

    近来的战势走向让他觉得很不正常,甚至有些诡异。分明自己几乎算到了所有细节,但胜利的代价却远远超出了想象。

    不可能是陈听涛,他了解那人的风格。让他奇怪的是每当自己亲上战场督军时这种状况就会消失不见。简直堪比灵异事件,但……这个世界分明没有除自己和莫叙生以外的和超自然力量有关的事物。

    想不通就不想了,大不了自己上几次战场便是。秦不昼揉了揉眉心,起身打算进屋休息,微微回过眼便看见了在院门口的莫叙生。

    比他们第次见面时还要清瘦,松垮垮的白衣罩在身上,神色冷清,目光淡漠却温和,脸上仿佛流淌着辉光。

    莫叙生在看见那抹身影时,怔然不动。隔了万水千山,月又旬,日夜相思的脸庞就这样不期然的出现在眼前,如同被命运双手捧上,撞进了他的视野里。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莫叙生还是瞬间不自觉地红了眼圈。

    秦不昼的脸上……竟添了道疤。身上,也了层仿佛要凝成实质的血光和戾气。

    不是说无需亲上战场的吗?为何……

    两人相视很久。直到莫叙生放下行李,缓缓开口说:“我是莫叙生,不是白离川。”

    秦不昼歪着脑袋瞧了他会儿,突然笑起来。

    “嗯?……这样,我知道了。”

    莫叙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拦腰抱起,像个麻袋似的毫不怜惜甩在肩上。腹部被顶住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回过神时已是在秦不昼的卧房内。

    莫叙生从来不知道这里竟有个密室,像是那军中密室的微缩。反应过来以后,双手便被扣上了镣铐,被那铁索擎了起来。铁链拴着莫叙生手腕,将他整个身体都升离地面点,只有脚趾还艰难地撑着地面。

    “不昼……”莫叙生颤动着眼睫,睁开眼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这样的秦不昼以后失了声。

    秦不昼脸色很平静,眼底却爆发出了令人骇然的冷酷和戾气。拎着酒坛,从墙上取下支马鞭,然后在旁的矮桌上取了盒上好的伤药脂膏,涂抹上了马鞭。

    靠在矮桌上,大口灌了几口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胸膛淌下,秦不昼将半满的酒坛随意扔在边,任由它摔碎弥散了满室酒香,捧过了莫叙生的下颔,将酒液喂到了他的口中。莫叙生被迫张口饮下秦不昼吻喂过来的酒,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了丝声音,像是犬科动物幼崽无助的呜咽。秦不昼似乎为他的声音感觉到愉悦,微微眯起眼,勾着唇角。

    莫叙生知道秦不昼定会生气,这样的对待已经比他设想中最糟糕的好了许。虽然现在的秦不昼似乎有些不正常,但他自然地明白秦不昼的意思,接受惩罚——惩罚过后就原谅你。

    感觉到秦不昼在身后定,莫叙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将叫喊声隐忍在喉咙里。

    秦不昼在他唇上又亲了亲,轻柔地说:“别咬伤自己。”

    秦不昼说着,将涂抹了润滑脂膏的马鞭,强硬地挤进了莫叙生的股间,转动着往深的地方挺入。

    “哈……啊!……”莫叙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的出了声,在秦不昼的大力刺深中颤动了下双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