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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作者:不知水

    还不时摆出各种柔美妩媚的姿态,顿时明了,感情这就是个烟花之地。

    秦不昼本来的期待顿时就落空了,慢吞吞吃着生煎包刚要经过,那老鸨就转过身来,拉着秦不昼的袖子蹭了过去:“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来的就别走了,到里面快活快活。”

    老鸨说着抬起头,看见了秦不昼的脸忽然有些呆。

    秦不昼终于从脂粉堆里脱身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实在要护着怀里的包子不好动手,最后还是甩了个轻功飞上房顶才堪堪逃离。

    回到客栈,快步上了楼,推开房门,竟看到椅子倒了,桌子上的茶壶也早已摔在地上碎成渣渣,秦不昼狠狠皱眉,叫了几声“白兄”,却无人应答。

    秦不昼正准备出去找,此时正好小二拎着簸箕上了楼,见秦不昼便问道:“公子何事。”

    秦不昼问:“你可看到和我同行的那公子?”

    那小二却是笑着回了句:“那位公子不良于视,之前似是在房里摔了跤,店家让我来收拾。那公子却是带着琴去院里了,您快些去寻他吧。”

    秦不昼微松了口气,第天就把人弄丢他就真成了笑话了。

    想了想,自己出去找乐子,把他人晾在客栈,那白离川本就是个盲人,不由稍有些歉疚。秦不昼从自己行李里翻出那坛他从魔教带出来的桃花酒,便往院中走去。

    这客栈建造临湖,那湖便也成了客栈景,距岸不远修了个湖心亭,里面摆着石桌石凳之类。秦不昼远远就听见了琴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秦不昼觉得这琴的音色比起之前有些许偏差。说不上哪个好,但总觉得就是不样了。

    秦不昼循着琴声走过去,却看见里面的人正坐亭中央抚琴,燃了灯烛。

    明明是个瞎子,偏要点灯做什么。

    秦不昼这么想着,不由问出来:“白兄抚琴,乘着月色便好,为何点灯?”

    白离川拨弦的手指柔软似雪花飘落,闻言停下,轻轻抬起头。被黑布蒙着的双眼看向秦不昼的方向。

    “月光不够亮,我怕你找不到我。”

    秦不昼心颤,扯起嘴角笑道:“白兄莫不是忘了我是习武之人,能明眸夜视。”说着走过去。

    他这走近,白离川就嗅到他袖子上沾的那股浓烈甜香。

    “秦兄身上有脂粉味……秦兄去了烟柳地么。”白离川眉尖蹙起,认真说,“你好歹也是教之主,至少该去高雅些的去处。”

    “何为高雅去处,你歧视妓子?”秦不昼嗤笑声,把酒坛搁在桌上,伸手揭封。

    白离川摇头:“妓子也是为谋求生存,并无贵贱说,但于秦兄身份终归不……绵泽芳香,甘冽清醇,好酒。”

    秦不昼笑吟吟:“是啊,好不容易偷了两坛子出来,那傻厨子现在估计在哭吧。”

    说着摆好套自己顺手带出来的夜光杯,给白离川斟上杯。

    “秦兄心意我领了,但白某不善饮酒……”白离川蹙眉。

    “白兄是想我喂你不成?”秦不昼对天翻了个白眼,撇撇嘴把酒杯塞他手里,“最烦你们这种假正经,明明也是爱酒之人,见了好东西不肯要还偏要推辞,非要人求着你喝?”

    白离川轻轻勾起嘴角,摇了摇头,向秦不昼举杯,将杯中酒饮而尽。

    白离川笑叹:“不愧好酒。”

    “没错吧?”秦不昼尾巴翘上了天。

    两人你来我往,不会儿就将这坛桃花酒喝了个底朝天。秦不昼把坛子倒扣着往底下拍了几下,舔干净最后几滴,醉醺醺地趴在桌上。

    白离川苍白的双颊泛着淡淡绯红,安静地抱着琴,不时拨弄两下。

    秦不昼歪着脑袋看了白离川会儿。武者可以用内力催动醒酒,但秦不昼并不想这么做。现在吃饱喝足全身上下都暖融融的感觉让他觉得熨帖极了,人生就是这样才有趣。

    “白兄?你还醒着吗——”

    秦不昼凑到白离川边上,拖长调子问。

    “秦兄?”白离川感觉到秦不昼贴的极近的炙热气息,轻声道。

    秦不昼突然伸手挑开了白离川的蒙眼的黑绸布。

    白离川因饮了酒,动作有些迟缓,并未来得及阻止秦不昼。不过他也没有保持神秘的意思,若秦不昼好奇就任他看去。于是秦不昼便发现白离川竟有双好看的桃花眼,似美玉晶石,清澄剔透,湛湛生辉。

    秦不昼发愣,看着那双漆黑眼睛觉得恍惚。当听到句“秦兄在想什么”,才回过头来。

    “没什么。”秦不昼轻咳声,想要喝酒来掩饰方才的失态,却发现酒已经饮尽,杯里的是白水。片花瓣掉在了酒杯里。

    只听白离川叹道:“起风了。”他捻起桌上的片花瓣,拨了下琴弦,“今年花开得早,春分到,都被吹落了。”

    秦不昼点点头:“是啊。”

    白离川又试了几个音,觉得兴致上头,即兴演奏起琴曲来。

    夜风吹着,小曲儿听着。秦不昼渐渐有了倦意,他半睁半闭着眼拄腮听着白离川演奏,到最后懒得动弹,便趴在石桌上闭眼睡了过去。

    秦不昼气息安稳之后,白离川停止了演奏,将垫着琴的大氅抽出,走到秦不昼身边,先是轻手轻脚剥了他的外衫,然后将大氅盖在秦不昼身上。

    白离川手扬,把他沾了脂粉味的外衫丢在了地上。不知是有意无意,那外袍质地轻薄,被夜风吹,就飘飘零零地刮进了亭外湖水里。

    第50章 这只小受有点纯情。

    白日的淮宁,嫩柳琵琶,有水榭歌女唱着情仇悲欢,听得那侠客纷纷叫好,复又煮酒壶。

    淮宁不似天阴。天阴临水,那里的女子轻歌曼舞,而淮宁尽是土地,流的是四面八方侠客的血汗。说不上谁好。

    魔教以前的名字叫南淮教,指的正是这淮宁。南淮教立教于淮宁以南的群山里,距离武林盟的大本营皇安很近,后来跟武林盟闹翻,这才把老巢搬到了遥远的天阴。

    现今淮宁仍有着魔教的分部。

    秦不昼到淮宁的第二天,拉着白离川跑前跑后,吃遍了淮宁的特色美食。

    秦不昼和当地人很聊得来,尤其擅长讨树荫下坐着喝茶下棋的大爷喜欢,很快从几位大爷口中得知了家鲜为人知、但口味非常特别的汤包店。

    由于那店铺在城外的君山脚下,秦不昼就问白离川是否要休息几天,还是就这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