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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

      重生之戏命师 作者:古物先生

    只有看到自己中意的东西后才会温起来,但是‘温’是种很持久的时间后才能察觉到的感受,可同时,这也是矛盾的,因为时间长,‘温’也会忘了自己本身的温度。欸说白了这就好像是‘懂你的人自然懂你,从开始就懂你;不懂你的人如何也懂不了’差不的。但是吧你这个人奇怪的就是这里,你能跟很人看起来都是朋友,他们好像也都自以为是的察觉到你的‘温’,但这其实都只是你展现出去驴他们的假象……怎么说呢,没有人能彻底了解你。

    而我也恰巧是因为你中意,所以我才能了解部分真正的你。不然我也是个‘门外汉’,看似在你的家门里,其实是门外。所以我就挺庆幸的,我是那为数不的几个在门里头的。”

    当时林翘是躺在吴朝床上说这句话的,俩人刚打完个通宵的游戏。

    吴朝特不屑的回了他句,“丫游戏打脑抽了吧,还特么诸天神佛呢,憋闹。啥门里门外的,你现今都躺在我床上了,还特么门不门的。赶紧睡觉。”

    反正吴朝当时就觉得林翘脑抽了——算了,也没指望个理科糙汉能把词汇造得完美,把正常人话说好都特费工夫了不是,因此也没跟他计较。

    但林翘说的,吴朝都懂。

    而且就在夜宵走那次,吴朝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错过了人生很很小细节,就像是林翘能察觉到自己身上最舒适的“温”,而自己却忘了自己的“温”,同理——自己以为能给夜宵确立个安全且优秀的成长环境,但自己并没有付出相应的关心,以至于自己失误的空挡里,白白损害了条生命。

    于是吴朝在此之后,再也不在自己确保能担起所有责任,应对好所有细节,承担起所有后果时,去接手任何事。

    在失去夜宵的那段时间里,他整个人都很暴躁,周身全开了种“离我八米开外才是安全的”气场。

    过了段时间可能自己想通了些,然后稍微好了点,但是整个人就犯二。

    这也是他们开花组有幸见识的唯次组长犯二过程——传说中的,不二不可怕,二二年。

    那懵逼大开的气势,实在太吓人了。

    基本是跟他句说完就不记得上句是什么,晚饭点问他中午吃的是啥他也基本记不住了。

    林翘晓得,这是他自责的种实体化表现了,他可能强迫自己想要忽略些事情,来遗忘失去夜宵的痛楚。

    这件事林翘也想开导他,可是无能。因为再怎么说都不是切肤之痛,针不扎在自己身上就永远无法知道痛的具体系数。

    但自己又不能也养条狗给故意撑死然后体会下痛再来安慰吴朝吧,那残害小生灵。再说了吴朝当初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给大意了。或者说,他也没想到那具有灵性的、被人类夸赞为智慧的小狗,其实也是会懵逼的。

    所以如此看来,无论哪个种族,但凡生灵就是样的,七情六欲,五脏六腑,俱在,俱不破。

    过了很久之后,大概是能有年吧,吴朝才渐渐恢复常态,又成了职场上那个领着他们开花组所向披靡的精明组长了,但是林翘有次跟着吴朝回去起看球赛,凌晨了,俩人面前摆着大堆垃圾食品,东倒西歪了堆易拉罐,烟灰缸也基本被填满了,林翘个欢呼进球之后没听到身旁有动静,以为他睡了呢,想给他拉条被子,回头就看着吴朝单手握着易拉罐轻晃着,另手烟蒂都快烧到手指上了,吴朝这个人抽烟从不全抽完,基本全支2/3就掐灭。何况这烟他也没抽口,就那样静静地盯着墙角发呆。

    那里的墙皮曾经被夜宵扒的块块的,小家伙牙不齐倒是啃得挺欢,买给它的磨牙骨头玩具也都是不稀罕搭理,就对破坏墙皮情有独钟。

    吴朝也是个喜欢宠人的性子,心说啃就啃吧,啃破了大不了请维修工来修补,只要墙皮不会噎到夜宵,夜宵啃完了也知道呸出去,就是喜欢玩,那它开心玩就好了,反正爸爸惯你,你开心就好。

    所以那时候也直给吴朝有种误导,夜宵是很聪明的,还知道墙皮不好吃要呸出去,所以从来没想到为了宠它所以几乎把所有狗粮倾到它食盆里,它倒是能叫自己喜欢吃的给撑死了。

    吴朝当时很难接受这种事,而且夜宵死后他也直闭口不谈,甚至很少对外面说他曾养过狗,可不说也不代表有些事就放下了。毕竟他又是大老爷们,也不好有些事想起来就眼圈红红的,那娘唧。

    过了半晌,就在林翘以为他就要这么看晚上的时候,忽听吴朝问他,“翘爷,你说,那些不会抽烟喝酒的人,难过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打游戏办啊。”林翘笑的轻松,边想给吴朝递纸巾。

    因为他还记得,在夜宵死的时候,吴朝就是哭的稀里哗啦的给他打的电话。

    天呐,那么优雅的吴朝啊,接到电话的时候林翘以为他定是被绑架了!要么就是出事了,总之肯定是通过这样种特殊的方式来向自己传达报警信号!

    于是翘爷飞快的打开笔记本,通过他们技术部开发的软件追踪到吴朝的地点……还真是在家里!

    破门而入的时候,林翘还真就看见吴朝脸的无法置信,傻坐在客厅里泪流满面。

    讲真,满地的小狗呕吐物,洁癖吴朝明明是该疯的,可那刻吴朝也不知怎么了,动不动的抱着小狗的尸体的坐在那里,眼睛红的可怕。

    所以林翘以为这年的沉淀还不够呢,只不过等到吴朝回过头来,发现他是笑的。

    这种笑……林翘形容不上来。

    说是沧桑看尽?并不是,吴朝还没那么老,他人生还有那么没经历过的趣事,不足以让他有这种大彻大悟般的笑容。

    说是悲天悯人?也不是,吴朝的笑容还和从前样,有种骨子里散出来的凉,也很亮很耀眼,这人笑起来总是特好看的。只不过好像他周围的气压低了,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温了。

    这种细微的差距,除了林翘外,可能谁都无法感受到。

    因为他们都还是会觉得,吴朝笑的跟往常样好看啊。

    是啊是啊,可就是有些东西不样了。

    林翘正疑惑,究竟是哪里不样了,就听吴朝淡笑道,“真的,我现在忽然释怀些事情了。有些东西,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