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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戏命师 作者:古物先生
也不大好,男子汉大丈夫嘛委屈点也没关系的,于是把麒祚还是给轰出来了。
他自己因为十分不舒服也不习惯把自己的房间暴露出去,别提给别人住了,就是林翘敢随便进他屋都会被他暴揍顿以示惩戒,当然打不过的情况下就是另外说了。
但是麒妄异常的好说话,吴朝给麒祚开了个睡袋,将小正太塞进去裹成蛹就放沙发上了。
麒妄仍旧坐在茶几旁那个小凳子上,似是在发呆,也似是在思考。
吴朝本来还寻思着麟砂个小姑娘睡是不是会害怕呢,刚想再去看看,忽然发现门上不知何时出来个黄底符咒,其上个娟秀的朱砂“退”字。
得,别讨嫌。
吴朝又默不作声地退回了客厅,轻拍了麒妄下,“你把狗弄哪儿了?”
麒妄抬头看了他眼,想了下,觉得这么解释最好,于是淡定道,“祈福到转世投胎了。我们行里面把这叫‘渡化’。”
吴朝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那你睡吗?还是吃点东西?”
其实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别睡,还是吃点东西吧。因为吴朝实在找不到其他没用过的毯子或者毛巾睡袋之类的可铺地上了。
麟砂小姑娘就占足了好几个,主要是吴朝怕她再冻着。
要是之前从她那匀个出来倒是好,但是刚才已经吃闭门羹了。
吴朝心想,要委屈麒妄了。
麒妄折腾的也有些倦怠,他现在浑身上下还有些反疼,当时在流灵界同那群反叛的术士对抗时,他为了护住师弟师妹,基本都是硬受下来,没空还手。
百来人对他个,他想还,又怕叫别人钻了空子伤到他护住的麒祚麟砂。
眼下也确实累,活了这么年,他第次有这么疲惫的感觉。
吴朝见他不做声,刚想再推推他,就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微垂下头,端坐在凳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第18章 【你好,我不是人】
第二天天刚及亮,麒妄就立时醒了,还未等从板凳上起来活动下身子骨,忽然就察觉到在自己目前可感知的范围内,少了个人的呼吸。
正打算起身去看看,就听到身后响了几声锁扣旋转之音,再接着吴朝就进来了。
他穿了套黑,现在肩膀和帽子上都有些雪,手上的皮手套也湿漉漉的,手中拿着的塑料袋外层也是湿的,有明显的薄冰残渣覆在其上。
麒妄下意识要伸手去接,吴朝却没注意到,二话不说将手上提着的外卖先放茶几上了,接着便扑到遥控器那边调高空调温度。
麒祚也被这忽然迎面的寒凉给乍醒了,小正太迷迷糊糊地从睡袋中爬了出来,身上还光溜溜的。
吴朝虽然直觉得男孩子吃点苦也没什么,可毕竟这是别人家的,所以本来想将肋下夹着的包装盒丢给他,还是在出手之前换做了递的形式。
现在去买个唐装长袍什么的太奇怪了,再加上麒祚昨晚表示能接受什么都穿,所以吴朝虽然还是买到套少年款的长袍,却没先递给他,反而递的是毛衣和长裤。
麒祚接过新衣服特别开心,张嘴冲着还满身风雪没暖和过来的吴朝就是句,“哥,谢谢你!你人真好!”
旁的麒妄慢眨了几下眼,怎么这么快就叫上哥了。
吴朝心里头挺乐的,又觉得他们可能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规矩,所以有心逗引他道,“别喊哥了,喊声爸爸听听。”
麒妄忍不住开了口,“现在人间界的‘爸爸’都已经变成可以随口喊的了吗?”
“……”
吴朝向麒妄翻了个白眼,就你话。
可面儿上却没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将外卖盒往外拾掇着,边催促着麒祚把衣服也给麒妄送去,洗漱下准备吃饭了。
当然,什么乱七八糟儿童洗面奶啊营养霜之类有的没的,都让吴朝买了堆回来。
将塑料袋和衣盒往麒祚手中推,示意着这些事都得他干。
麒祚二话没说换好衣服,拿着这些就去敲麟砂的屋门了。
麒妄在旁眸光变得微微有些不可捉摸。
吴朝也没管他,反正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现在也没什么制得住他的办法,那么与其费心神揣度麒妄会不会对自己起些歹念,诸如还要抽魂之类,那还不如认真仔细着手头的活儿,不去思给自己徒增烦恼。
茶几上还有几幅原先的设计草稿,烟灰缸和其他些瓶瓶罐罐,此刻也都让吴朝拾掇烦了索性伸长胳膊往地上划拉。
彻底摆开了这些外卖,吴朝又开始卸自己的大背包,里头都是零食。
全弄好了之后,他却忽然起身去了阳台,将门拉上,打开窗户,燃了支烟。
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如若说这仨人不是这么赶巧,不是在自己恰好能松闲下的这几天出现,或者恰好是年关这么特殊的日子,吴朝觉得自己要是没疯铁定要打电话给警局,告诉他们,自己这里来了群神经病。
好像还有特异功能。
总之搞点什么先进的武器来消灭他们吧,biubiu~
但时间就是如此之巧。
二十七年个人了,二十七年。
他已经完全记不得在孤儿院的时候是怎样的情形,但有印象的春节……全都是自己个人。
前几年去林翘家里那次,看着林老爷子那复式公寓,规模特别豪华,进进出出的人也,抬眼闭眼,满目金碧辉煌,红字喜庆璀璨片,喜人的中国结高高悬着,天花板上琉璃银彩吸睛泛柔。
好像这人热闹起来,再冷再硬的饰品也都能沾上这喜庆的暖意。
正厅当中供了副山河宽幅卷轴,偏厅里挂着副威猛的白虎伏林之图。
那架势,气震山河四个字都媲美不起。
不是指的这外在,是林老爷子能“镇”。
这可能就是种难以言喻的气场。
林家家大业大,家族规模能如此宏伟也不是白来的。
最主要的是,这“福”气能传的下去。
商场里有句话,说是打江山容易,稳江山难。
那个时候吴朝自己持着酒杯优雅地慢踱过铺地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