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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问道:“怎么,你不爱吃吗!”

    我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有,只是想起了第次吃冰淇淋的画面!”

    “哦,呵呵!”左婉玉有点怪异地笑着说,“冰淇淋和初恋女友起吃,才会是记忆深刻哦!”

    “是吧!”我不置可否地笑道,顺手接过左婉玉手上的冰淇淋。

    回到住处,很快我便做出顿丰盛的晚餐。左婉玉赞口不绝,说太幸福了,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之后,她时常晚上会过来,买好菜要求我做好给她吃。

    吃完饭后,她就坐在我旁边说话,我则安静地听着。她说的话通常绕不开□□和男人等字眼。说完后,副愤怒泄恨的样子。

    她时不时地突然问我,“你肯定是讨厌□□的吧?”

    很次,我都向她极力解释。她不信,总是以肯定的语气反驳。两个相处在起(暂且可以说相处)。方特别重视另方,重视的方又觉得自己特卑贱,没自信。生活中就会建筑出很障碍,从而产生代沟。后来之类的话越来越,我发现越解释,讲的话就必须。于是干脆不开口,不搭理。她发现我连起码的解释都没有了,就加肯定我对□□的歧视,而常常个人生闷气。

    有次,我实在是因为,她天天在我的房间,大半个月了,似乎从来没去过别处,而忍不住问她,某部分原因上也是出自于转开话题。我说,“你天天呆在家里,不用上班吗?”

    她突然雷霆大怒,说道:“怎么,你烦我整天缠着你了,打算赶我走,让我去接客?”

    我突然意识到,她的工作非常敏感。问她关于上班的事情,是揭她的老底,让她的自尊心很受伤害。想着解释,但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只能说句,没这个意思。她气的发颤,眼泪颗颗地掉下来。然后说了连串的话。

    她说:“我是□□没错,但不是那种肮脏的□□,什么客人都接。那家店的老板娘人好,不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她会时常让我去台,撑撑场面,给我相应的工资。在那种店,也可以不出卖身体挣钱的。

    “当然,在那种地方做事,身体也干净不到哪去。就像我做过别人的情妇,遇到强硬的客人也不得不屈服,时常还要发生被人揩油的事。我只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只有可笑的人才想方设法的解释自己是半新的。这种人的人品相当可恶对不对!”

    她讲着讲着,发觉□□的身份无法摆脱,慢慢又陷入了自己无法自拔的境遇。她为此,和我冷战了三天。任凭我讲了些好话,也无济于事。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我从没有过感觉房间里如此空旷,于是心中有点慌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对她的存在既然产生了点依赖。向来独来独往的人,既然也有对温暖的热切。

    每天下班回家,我还是会为她做好饭菜。然后端给她吃。起初敲门她不应,后来看到我的坚持,她会打开门,委屈地看着我,然后把饭菜端进去。

    也许是我的诚意感动了她,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她打开门突然抱住我阵痛哭。我们在门口,保持个拥抱的姿势良久。后来,她便与我和好了。

    她说:“我不做□□了,我们在起吧。你愿意抛开我□□的身份,和我在起吗?”

    我点头,说:“好!”

    “真的?!”她高兴的喜出望外。

    “恩!”我继续点头答道。

    之后,我刻意注意自己的言辞。个月里,相处的倒是有几分融洽。她虽然也在有意忽视自己的身份,却还是会忍不住聊起些在店里的几个□□姐妹的相关事情。她谈及最的,是个叫做王小文的□□。王小文是化名,真名不得而知,从事□□行业有四五年了。

    她说小文来自农村,曾经被男人伤过,变的不爱说话。小文总是副可伶兮兮的样子,让人觉得心疼。也正因为这副样子,小文变的很有吸引力,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好些大老板都是她固定的客户,比如说第次在小巷遇到的熊总,每次到店里,指名点她。

    小文长的算可以,就是皮肤有点黑。但她有种清纯的气质,不管从事□□行业久,沾染少不良的气息,往人群中,也全然看不出是个□□。小文似乎很缺钱,平常生活十分拮据,每天卖力地接客挣钱,还是不够钱花,也不知道她花到哪去了。

    有回,小文要借钱。这是我和小文共处在个地方年,小文第次向我开口借钱。她也只向我开了口,其他人都不会去开口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立马点了头,答应借钱给她。小文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便拿走了我全部的积蓄。

    小文至今没能还清欠我的钱,她每次见到我,总是愧疚地道歉。我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心疼,便说没关系,什么时候还都是样的。话说完,小文就哭了出来。让人在旁手足无措。我想怪不得男人们会喜欢她,就连我个□□,都冲动的想抱她在怀里辈子心疼。

    第61章 怀孕

    左婉玉每次聊起这些,总是滔滔不绝。我安静地坐在旁听着,时不时地点头,表示我听到了。她讲的特别卖力,直到兴致盎然的讲完,看我没怎么回应,又觉得没趣,于是低头玩弄手机,然后沉沉的睡去了。最近她很是嗜睡。

    有天,她睡着了。我坐在书桌旁,心烦意乱。已经出狱两个月了,身上有了足够回家的路费,也够给奶奶买上好些东西,却依然踌躇不敢动身。回家因为某种害怕的因素直存在,而心上不断的抵触。

    拿起笔,给奶奶写信。告诉她我出狱了,现在过的很好,很快就会回去看她。我只有在写信的时候,才能消散些害怕,才觉得奶奶看到信后,回家才会让她容易接纳。

    左婉玉中途醒来,起床上厕所。她走到我的身边时,看我拿着笔在写什么,好奇地问道:“你在干嘛?”

    我赶紧合上信笺,夹在笔记本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桌面,有点心慌。我还是不能接受,在写东西的时候,有人突然来看并询问,这会让我自卑。

    左婉玉为我遮掩的动作,有点生气。因为她觉得,我有事瞒着她。

    她说:“什么事躲躲藏藏的?”

    我老实的答道:“给奶奶写信!”

    “奶奶?”左婉玉有点惊讶,“你还有奶奶?”

    “恩!”我随意的应付声。

    “哦!”她有点没意思,“你倒是从来没跟我讲过你家人的事!”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这个人固守自己,不喜欢谈及家里的事情,不愿意说起奶奶。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我没电话号码!”

    “你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