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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要吐出。

    犯了罪的人生命真的要卑贱就有卑贱。他们没有人权,没有尊严,没有思想,甚至不配为人,畜生不如的面对生活。牢头是警察派定的,教训些不遵守纪律的犯人是打死都不用承担责任,是拿着国家法律名正言顺的办事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被如此轻贱过,就像块臭肉被群恶狗撕来撕去。

    “啊——”我撕心裂肺的大叫,饱受的痛苦达到种酣畅的地步,不堪□□,我还要为自己的骄傲反抗。

    “还叫,他妈的,就像块臭石头样,又臭又硬!”牢头说着,又暴打了我顿。他们打断我两根肋骨,直到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躺在白色的被褥下面。白色于我来说,是种绝望的颜色。可我现在动弹不得,只能双眼淌着泪,承受着畜生般的凌迟。

    我知道了,暴力只会带来的暴力,所有的反抗到头来都是无尽的疼痛和□□。小时候有幼童这层光环保护,除了被吊起来鞭打,没有感受到受死的折磨。长大后,罗峰庇护,逍遥在外,不知深浅。现在,要想活命,就得收敛锋芒,屏息骄傲!你没有条件让自己摆出以为很酷的姿态了,王晓东,你品尝到了足够的惩罚吧,那都是你活该,你是不是还需要的惩罚来让你长大!

    在医院躺了两个月,通过公安局预审,检察院、法院等系列程序,我的罪责终于判决下来——故意伤人罪,七级重伤,判有期徒刑六年!

    或许是我的肉体还在感受疼痛,当我听到这样的判决结果后,我的精神上并没有表现出少萎靡。也或许是我在最糟糕的情况面前,还想着装模作样的拿出无畏的勇气,故作镇定,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被败落而自以为是。是的,我也有自以为是的面,那么的恶心和深恶痛绝。

    被送往监狱的那天是十二月五号,天空下着冻雨,异常暗沉阴郁。警车押着我们驶过繁荣的市区,乡村小路,茂密的树林,继续不徐不缓的往前行驶。冻雨打在车身上噼啪乱响,颠簸的泥泞马路上水花四溅,汽车的轰隆声响伴随着这切,渲染出来的气氛,就像是身处在阎罗地狱。

    和我起押往监狱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看上去是四十岁的大叔,个看上去似乎和我差不大的男孩。两位大叔表面上比较冷静,终归是经历过年岁的人,知道紧张和害怕已然没用,只能顺乎被判的命运。男孩样子稚嫩,皮肤白白净净,是个十足的城里孩子。他显见的非常紧张和害怕,脸色蜡黄萎靡,神情困顿不堪。他应该是在知道自己被判刑后有哭的死去活来,几天休息不好。他时不时地望向窗外,手指头紧紧的缠绕在块,看着看着,个人独自的流下眼泪。

    车子不停歇的路开,终于到达目的地。扇铁门被两个狱警推开,车子顺利的行驶进去。从车窗往外看去,触目可及的全是高墙铁栅,将四周紧紧的围绕。押车警察背着枪,向来交接的狱警递上些文件,然后狱车的车门吱啦响地被拉开,我们戴着手铐挨个的下车。

    第50章 监狱

    抬头所见排矮屋,矮屋旁个栅栏上围满锐利的毛钢丝操场,操场里面寸草不生,显露出圈圈紧实的黄土皮,大概是犯人出来露天活动的地方,地面处处有抠挖的痕迹。绕过矮屋,走过阴长的巷道,便会看到三四栋六七层的高楼,外观陈旧,恐怖森然。楼房的窗户口不是很大,但稍微看过去,也能轻而易举地看到有人透过窗户睁大着眼睛看向我们。他们都是坐牢的人,坐牢坐久了,表情就呆滞,目光惨淡无神。

    我知道我即将成为他们中的员,面临着和他们样的生活。这样的生活,也许就是六年。如果有人要问我,这样的人生走来是怎样的感觉,有什么感触。我会回答说不知道,好像生命的轨迹就是这样子行走的,顺乎了因果而已。如果有人问我,可以从来的话还会这么冲动吗,我也会回答不知道,因为我在那样的年纪注定拥有那样的人生观念,我不能确定在那样的年纪有强大的理智来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切都是无知的,只有真正面临着现实的冲击时,才会开始懵懂。

    办理入狱手续后,我们被带到间略显宽敞但同样黑暗混合着腐烂味的屋子里。狱警要求我们脱光衣服,挨个查收身上财物,看看有没有挟带什么危险物品。我们被穿着警服的人肆意□□,像只狗样。

    坐着理发时,理发师也不管力度大,随便抓起你把头发,咔嚓剪下去。我的头发本来不长,他抓了好几把,都没能抓到适合他手感的,于是有点骂骂咧咧,用那种像钳子样的手工剪发钳,笨拙的从我的后脑勺推到额头前。那手法就像牛吃草,如果草有被咬断的痛,那么我的感觉就跟草样。

    从打人犯法后,受了很痛。也许这些痛应该化作悲伤来感化自己的行为受失,来让自己像那个同押过来的男孩样哭哭啼啼,不是像现在这般故作镇定。所以严格来说,也许我这种人不管历经少风霜,很东西还是难以改掉,包括睚眦必报的性格。

    我已经抬头狠狠地瞪了几眼这个理发师。他穿着白大褂,不是监狱的狱警,是临时工作人员。他见我阴狠老辣的目光毫无收敛,相反愈加用力。他在我的右侧,我觉得他是在逼我,便遂了他的意,决心给他点报复。我快速地用力地朝他的大腿肉狠狠的掐了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刚掐完,就听到“嗷——”的声惨叫,理发师在时间里丢掉了人工剪发钳跳开身来。叫声惊动了狱警,狱警赶忙提枪警戒防备。所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个个专注地看着理发师不为所动。理发师的脸涨的通红,摸着腿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又很快地看向在旁提枪的狱警,嘶了两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严肃的气氛在沉静了几秒,有个了解到状况的狱警率先笑出声来。,他狱警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缓解而过。狱警笑完后,对着我凶了两句,让我老实点。理发师见狱警有所反应,虽然只是凶了两句,但也属于为他讨回了些公道。便只能忍着委屈继续帮我剪头发。人不打便不乖,包括我。接下来理发师老实了。

    有个狱警直看着我,就是第个发出笑声的人。我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而抬头看向他,他用带有趣味的眼神看向我。他看上去三十岁,个头很高,鼻子很大,面目较为和善。他穿着身狱警服装显的得体雄伟,他样子很丑,但整体彰显男人英气。

    剪光头发后,我们□□着身子,进行淋浴消毒。过程还需注射疫苗,吃些传染病的预防药。最后分配物品,制度宣告,分监几项。

    监狱有五个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