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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孩!
“我在床上躺了个月,面黄肌瘦,油米不进,奄奄息,似乎快要撑不过去了。我直不敢去面对事实。觉得好好的个人,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他爸妈跟着伤心欲绝,还要强作镇定,来宽慰我的心。可我直恹恹的,真的快要死了样。后来我听到小孩饿了哭闹的声音。才醒悟过来,我还有我们的孩子,这是罗峰留下来的唯的血脉。我要振作起来,好好把孩子抚养长大。
当我开始打起精神,脑海的思路也渐渐清晰。包工头就是杀人凶手,他夺走了我老公的性命。我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要找他报仇。可是,我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何谈报仇。我冲进他的办公室,舍了性命要与他同归于尽,却还没能骂他句丧尽天良,就被他叫来的帮人给丢了出来。我要告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告他,我也没钱!我觉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老公走了,却不能为他的无辜声讨点什么。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女人!”
王彩霞口气说完这些,身体已经疲累不堪。她的头沉沉地挨着枕头,虽然是在温暖的室内,可她单薄的身体蜷缩着,簌簌发抖!
以前我是么讨厌这个女人,恨不得这个女人去死。现在看来,她的爱情是如血般真意,和她比,我就是躲在黑夜里受尽嘲弄的小丑。
她睡着了,睡梦中,轻轻把头往被子里埋,似要获得温暖。我在张纸上写好密码,并用这张纸包好□□,放在床边她看的见的地方。我顺手帮她掖好被子,愿为这个女人尽最后点微薄之力。
我告诉王彩霞:还有小孩,不能因为个恶人赔上自己的性命。好好休息,报仇的事情就交给王晓东去办吧!
下着雨的深夜城市最为安静,没有光亮的黑总是冷的。我直走,直走,走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继续往个方向走。
很难说,当经历了这么事情,流了这么眼泪之后,个人会有什么改变。就我而言,我懂得了尊重,懂得了退步,懂得喜欢个人就放手让他去幸福。也许我没有以前那么冷血,那么孤傲,那么密封,也没有曾经那么无畏。但是,我终归是我,根本还在,血性还在。个人纯粹的人,是注定要走上他不样的路途。
当来到曾经工作近两年的地方,天还没有亮。没想重回旧地能做到不带丝念想和感怀,满心满脸的全是狰狞和血腥。从工地上抽出根钢筋棍,潜伏在包工头去工地的路途上。缓缓升起的太阳如初生的婴儿,凉薄的寒风吹打在身上冰凉冰凉。当想起个人已经死了,没来由的就浑身充满邪恶的暴力,这种感觉既熟悉又心碎。
陆陆续续赶去八点钟上班的工人,三五成群地走过。包工头是个闲人,爱睡懒觉,到了九十点钟也未必能赶得到他的办公室。不过,不管要等久,我势必要等到他为止。实在等不到,也不介意找到他的老家去。我从来都是这样下定决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义无反顾。
阳光越来越耀眼,读书的时候,老师总喜欢比喻,你们是□□点钟的太阳,未来是充满无限希望的。现在,无不冷笑,不管我的太阳是不是要落山,今天也定要让个人的太阳先落山。
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包工头倒霉!终于看到他提个公文包,在路上大腹便便地走来。他目不斜视,另只手上拿着手机,脸上全是剥削和精明。
离工地还有二里的距离,路上已没有什么人。风冷冽地吹来,吹起了发丝。地面传来钢筋棍头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几步向前冲了过去,如蓄势待发的豹子,灰尘翻卷尾随。
此时只有个念头,那就是要这个人死。愤怒是可怕的,愤怒就是藏在每个人身体里的魔鬼。这种要让包工头死的想法,胜之于之前让王彩霞去死。我是彻底激发出了魔鬼的力量,每个人见到我都要感受到害怕!
冲了过去,扬起铁棍就朝包工头的脑门上砸。没想到包工头人虽胖,面临危险时,反应倒是机敏。他如惊弓之鸟,躲避开来,圆滚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狼狈的爬了起来,两眼圆睁泛白,眼珠突兀,恐惧万分。
“你要干嘛?”他声音夹杂着面临死亡的哭泣,他还搞不清楚状况,但生死关头,还是知道要逃。
不能棍子把他打死,感到加愤怒。他想逃,我看他能逃到哪里去。我快跑追逐,他个中年胖子还能跑的有快。看着如丧家之狗的包工头因为死里逃生露出惊恐模样,我已经品尝到了点要杀他泄恨的痛快。
“救命啊!”他大喊大叫。叫声引起了周围远处人的注意,但个个只觉得好奇,半点不动地在远处观望。
没想到面临死亡,再胖的人跑起来也不会慢。我要快点把他解决,否则叫来人来阻挠,怕是不能将包工头打死。
拼尽了力气去追,像草原上追捕羚羊的狼。终于快要追上他,他浑身抖动着肥肉,边回头看,边大口喘息的跑。我举起钢筋棍,朝他的脑袋劈了过去。力度很大,但跑动中,方向稍微偏了,打在他的肩膀上。
凄厉的痛苦声叫来,包工头被打的栽倒在地,肩膀上露出血迹。
“王晓东,你要杀人啊!”包工头彻底哭了出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你要是为了那两个月的工资吗,什么都好说,我给你,我现在就给你,你不要再打了!”
哼,那点工资我会放在心上吗,这是关乎条人命啊!我要杀了包工头,决心要杀了他。我抡起钢筋棍,朝包工的头再次打过去,血喷涌而出,痛快之极。
周围的些人慢慢的走过来了,包工头的脑袋就要开裂,还剩最后几下就能让他命归西。谁料他有这反应,将手上的手机砸向我,刚好砸中我的眼睛。我手上的动作缓停了下,眼角处顿时传来刺痛。包工头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继续往前逃,血流了地,口中微弱地喊着救命!
揉了揉眼睛,还能让他逃了。这回他逃进了工地,路过工地大门口的时候,他跑到保安室里说有人要杀他。但保安室里只有两个年过六旬的老夫妻,说是保安,实则是负责关门开门的。他知道老夫妻帮不了他,继续往里面跑。
很快我就追了上来。工地上的工友都在做事,听见轰动,个个闻声看过来。这次我抡起钢筋棍,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包工头的脑后门上,热血再次喷薄而出。
“啊!”包工头在那秒定感受深刻什么叫做绝望。他躺在地上,肥厚的手臂将整颗脑袋死死的包住。我不分是哪,抡起铁棍朝包工头的身体各个地方打去。很快血就满了他身,他还在痛苦地哀嚎。
再给我下重击的时间,就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