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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会诅咒你们,希望你们不能长久。谁叫爱情的记忆不够满足。

    那晚夜色黑透了,我的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徘徊。当回到宿舍的时候,宿友们的呼噜声如往常样酣畅如雷。但我知道,曾经充满温暖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寒冰冻窖。

    第二天找到包工头,说定要调到罗峰那个组去上工。包工头比去年还要胖上些,在外的人品依然是不堪入耳。包工头想到目前我处在的组工作量不大,罗峰那个组可以稍微推进进度,于是没有回绝。

    明天就要见到他,并且和他整日相处在块上工做事,不知道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有时候会难过的要窒息,有时候又会平静的如死水。克制自己不要想太,可是脑袋不听使命的运转。害怕、忧虑、木然、冷血,种种不样的自己,纠缠着,又形成了个自己都陌生的自己,而恐怖森森。

    天色稍稍见亮,已经起床到了锅炉组。在个不显眼的地方,静静的坐下。朝阳如初醒的婴儿,红通通的团,仿佛触碰就会划开那柔嫩的皮肤。我如蹲佛像样地坐着,看着日光点点的,点点的变的明亮起来。工友们陆陆续续地来上工,罗峰也很快神采熠熠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明媚的笑脸饱含了幸福和爱。可悲的是,曾经么渴望看到他幸福,却在此刻无法面对他的幸福。他的幸福既然会以残酷的方式演变成对我的折磨。

    包工头也来了。把我调换到另个组,他需要过来安排下具体的工作。他硕大的块在些肉紧皮糙的工人面前,颇有副领导的模样。他仔细搜寻了下人群,没有发现我,便大声地问道:“王晓东还没来吗?”

    大家不解其意,看着包工头。包工头说:“我把王晓东调到锅炉组来了。锅炉组工作量大,需要适当地调和下人手。只是这个王晓东,近些时间总爱迟到,看来是日子过的太滋润了。”

    坐在那个角落,目不转睛地看着罗峰。我刚好能看到罗峰笔直地在包工头面前。他在听到包工头要把我调来时,眼眸中无不哀恸地闪动了下,然后副十分复杂的表情。看到他的反常,就算只有秒的不知所措,也觉得有所欣慰。些日子里,他没有无情的把我忘掉,至少我的变动还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起身来,感觉浑身僵硬。走了出去,背后长长的影子似要把我拉住,脚步亦十分沉重。个工友率先看到我,对着包工头喊道:“来了,在你后面呢!

    罗峰霎时抬起头,双目炯炯地看向我。我瘦了,双眼无神,皮肤发黄,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以往风格面貌,点也不好看,也很久没听见工友称呼我为小奶了。我副落魄的样子,让人看了定心生厌恶。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形象,使我安稳。

    包工头说:“来了啊,干嘛还躲在后面,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直直的走,不会去回答包工头。太阳光伴着我的身影,侧面变的朦胧。看着罗峰,正如罗峰双目炯炯地看着我。看着看着,罗峰朝我明媚的笑了。就是这笑容,让我第眼见到的时候,便霸道地想永远去拥有。

    我没有笑,定在人群中,依然那样的面无表情。

    包工头很快分配好了工作。我和罗峰的工种样,负责搬运管道、上高空等危险事项。但凡做事,我都是和罗峰起,我们白天做事基本上不会分开十米之外。想来可笑,以往偷偷的都要来见他,现在如愿以偿地相处在起,却格格不入地有种讽刺的味道。天天见到他,也总觉得不现实。似乎肉体和神识被分开,怔怔的看着眼前人,缅怀久远的过去,迫切地想融合过去触摸熟悉的感动,却往往下来,身心疲惫,好似镜中水月,切都是恍惚那般,伸出手,便碎。

    罗峰和我第天内始终没有说上句话。他几次挨着我做事,眼睛看向我,欲言又止。他很想主动说点什么,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可说的话。我们之间好像无话可说,又有点藕断丝连。

    第二天,他终于是想到了,惊呼起来。说出口,有点结巴,表情不自然,“你你办了□□吗,我把把之前你存存我卡里的钱,还给你吧!”

    原来是存钱这事。直以来我发了工资都是和他做大巴车到市里把钱存在他的□□里。期间说过要办卡,但每次去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且我也没有什么假期去专门办卡,这事便直拖着。其实私心里我也喜欢把钱存在他的卡里。这在我认为,是情感的寄托和虚无的占有。

    曾经总是爱在些不相干的事上找牵连,现在才发现是那么的幼稚可笑。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会做好些实际的事情,没准就能争取到什么。

    现在我有几个月的钱没存,放在床上的枕头里,无所谓安不安全。回忆起关于我们去市里存钱的点点滴滴。吃冰淇淋,上网,谈论女孩。他说穿衣显胸露背的城里女孩不是我们养的起的,所以他就找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乡村女孩王彩霞。

    所有的回忆都离不开王彩霞,明明在那个时候没有她,她却能无所不在,无孔不入。连我过去美好的回忆都不放过。切在她来之后都要侵蚀腐烂毁灭。

    我也好久没开口了,在情感上对罗峰也不怀着怨恨。我试着开口回到他,我说:“我没办卡。你把卡给我,我还是要把钱存到你的卡里!”

    他有点兴奋,为我回应了他的话,而不是默然相对。他说:“那好,每个月我都按时把卡给你,密码没变。你存好钱后,想什么时候给我,就什么时候给。”

    听他话里意思是让我自己去存钱,他再也不会和我坐大巴车去市里。因为他自有人陪。

    我说:“你不和我起去了吗?”

    “哦!”他傻笑地抓脑袋,说,“如果你不介意,那你要和我还有彩霞起去了。”

    “当然,你想单独和彩霞去,也可以的,我不会有意见的!”他说出这话,感觉哪里不对劲,吐了吐舌头,便不做声了。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看着他在说出“彩霞”两个字时脸上浮起的笑容时,想到,如果你的彩霞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你永远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你是否还会提及这个名字时露出沉浸的笑容,切还会回到原点吗?

    这种想法似乎成了种魔咒,直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定。我已经执意地认为是王彩霞抢走了我所有的幸福,甚至连回忆也被夺走。这种执意的认为在见到王彩霞每天下午下班后来电厂接罗峰时甚。她胖了,白了。走路的外八也越来越明显了。每天太阳还没落山,她就在楼朝三楼的豁口喊道:“罗峰,下班了,我在楼下等你!”声音豪放,渲染着恋爱的甜蜜。她在爱情上,向来是勇往直前抓住不放的。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