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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些沉重岁月 作者:枯枝不流泪
风,夏天则是燥热窒闷。十分考验人体的承受度。
工人们都住在铁皮屋里。我和罗峰有幸住在同间宿舍。宿舍空间不大,里面摆了四张铁架床,上下铺,住了八个人,我就睡在罗峰的上铺。屋子里放了好些日常生活用品以及些有大有小的行李箱子,箱子里面通常放着些换洗衣服之类的物件。整个铁皮屋里,所有的陈列摆设和高中生的宿舍大致相同,简单朴素,整齐干净。这对于我来说,条件上很满足了。出门在外,能有个铁皮屋遮风挡雨,确实没什么可要求的。
吃完饭后,通常面临的就是洗澡。在工地上做活的人,洗澡是必不可少。只是没想到的是,洗澡也能成为我无法泯灭的记忆之,甚至因为洗澡,让我意识到了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洗澡的地方不是铁皮屋,是矮矮的长方形黄砖屋,在食堂和住宿的后面,上面盖着青瓦,中间被隔开,边男边女。可能是涉及到人类赤身裸体的隐私吧,工地上的老板们才舍得用砖头来建造浴室。只是女的那方空间和男方这边样大,有点浪费,工地上除了食堂里做饭的阿姨,般难见少女的!
罗峰带我进去,黑压压的房子里,墙壁上挂满了白到发黑的塑胶管蓬头。地面是黑腻腻的水泥地,在那蓬头下面显露出来的浅青色地面可以看的出来是水泥地的迹象,周遭不曾人往的地方还长满着青苔,赤脚走过不小心就有可能打滑,偏僻点的地方延至角落堆积着看不清分类的垃圾,发黑发臭,甚至有蛆虫在上面爬来爬去。老鼠是夸张地在四面墙上飞檐走壁,全然副大胆入侵的样子,那老鼠既然快要比黄鼠狼大了,看着让人毛骨悚然。这里是家大型电厂工程,了解到五年前就开始动工了,所以洗澡的地方能变成这样,似乎理所当然!
罗峰提前告诉我,洗澡的时间是规定的,每天晚上七点到七点半准时放水,错过了这个时间段的人,只能忍着身黏糊糊的汗臭入睡。想来也是睡不着的,所以小小的澡堂早早就挤满了浑身脏臭的人,老的,中年的,青年的,如我这般大的也不在少数。时间汗臭味脚臭味烟味腐烂味弥漫在狭窄的空间,还没进这门,恶臭味就远远迎面扑来,导致差点要吐。我想到,好家伙,纵然来自农村,什么鸡鸭舍、猪尿坑、牛栏粪的大场面没见识过,在这里也要俯首称臣!
我捂住口鼻,露出欲呕的表情,罗峰深知厉害,暗自偷笑。笑过之后抚慰道,慢慢会习惯的。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表,六点半还差五分钟,就早早到这,心中不解,并有点埋怨地看着他,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他处之泰然地带我扎进人堆,然后娴熟地从别人手中接过根香烟,派头十足地叼在嘴上吧嗒吧嗒地吸着。对着认识的人简单地介绍了下我(同村来的小弟),便开始和些稍微年长的工人肆无忌惮地讲着些熟透了的黄段子。全然忽视了周遭的空气分子有恶劣和勇猛。
我对他们能够去无视的异能惊叹不已,就此环境都可以适应,人体的极限到底有极限。是不是过上几天,我也适应了,而发现我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个人在旁,因为这样想到,而忍不住地笑了笑。活着就得有自取其乐的精神,有时候挺为自己有这样的精神,感到自己有开朗的面!
在煎熬中慢慢挨过,仿佛秒有几个小时那般长。在时针指向六点四十的时候,只见他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插科打诨。开始统地把衣服脱下来放在半腰高的石台上。
我以为是今天不样了,提前在六点四十放热水。心中开心万分,也跟着脱起衣服来。我把上衣脱下来,放在石台上。却见挤在换衣房的人,已经手麻脚利地把衣服给脱个干二净,然后赤条条地露出三角裤折痕里雪白雪白的屁股和前面毛发密盛各自大小不的成人私密部位。
知道洗澡会跟很人挤在起洗,可没料想到或者没往这方面去预想,会突然看到这么大大小小的□□官。我从小到现在,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从来没看过什么g人si密性的部位。读书的时候,向来独来独往,跟班上的男孩子连基本的勾肩搭背的举止都没有过,女孩子就不用说了。好像除了奶奶还有周老师,我之前的生活里,就没较深地接触过什么人了。所以裸体这东西,就算是男的,突然之间见到,对我来说都是种超越了眼前的平静,给我脑子里即时产生种缺氧、心跟着砰砰的跳的厉害的超常反应。
罗峰看我杵在原地,只脱了上衣,裤子还紧实地贴在腰下,笑对着我说:“快脱裤子啊,七点就要来水了,现在得tuo光衣服,早早占个位子。要不然就很难挤到位子,洗澡不知道要等久呢。”
什么,还是要七点来水啊!我有点郁闷地抬起头,正好迎上他那宝石般的眼睛,弯弯地看着我。他已经脱的精光,□□地在离我半米远处。他浑身精肉结实,身体上的皮肤呈金黄的小麦色,线条完美矫健,浓密的毛发下yinjing也十分的雄壮。连我看了眼都是阵呼吸难畅,相信般女子,那必定是心潮澎湃,□□难扼,直接要瘫软在地。
时间我害羞地低下头,心怀着不安。似乎这两天的我,有点大为不同。总是时不时地害羞低头,忸怩的跟个女孩子似的,全然不像以往。以往的我怕过什么啊,打架骂人,缄默冷对,那可是大家口中十足的疯子。
想来人接触敏感事物,就会变的不样!每个成长阶段,都会开启新的认知和见解。人就是这样子的,大人对着小孩说,你不懂。小孩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懂,他们以为自己挺懂的,于是有点嗤之以鼻。直到慢慢长大,他们才会认识到,确实是不懂的。然后回首过往,发现他们对自己曾经的天真,又点也看不懂了!
罗峰看我低着头,知道不愿意说话,就算问问题,也不愿意开口应答。这样的性格不好,他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的身体,想是明白了什么,说:“那你晚点tuo吧,身子单瘦,又出了身汗。tuo光了衣服着风了,说不准会感冒。”
他说,“我先占位子去了!”然后光着pigu,摇晃晃地走在偏里面点的蓬头下面,继续和些人聊着天。
目送他走远,换衣房里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心中不由微微释然。
但眼下这种处境没有结束,甚至刚刚开始。衣房和浴室,只被道薄薄的墙半隔开,没有门,在出入处可将每个人的luo体览无余。我是无法光明正大地看,只能偷偷的带着犯罪的神情去看。想我十四岁遗精,历经烈火烹油的青春期,都没有想法这样偷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