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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刁民想攻略朕 作者:昕韵

    有?

    这时凤瑄也走了过来,将牙刷塞到高子辛手里,理直气壮地说道:“人口杂,我就没让他们进来。”他如今既然回来了,哪能让别人再接近高子辛?

    就算是伺候的人都不行!

    高子辛狠狠地瞪他眼,算是接受了凤瑄的解释,然后便独自洗漱起来。

    第180章 纠结

    直到高子辛再次上朝,三位辅政大臣也没能想好好的封赏。

    于是自然而然的,高子辛“大病初愈”上朝,就颁下了道道旨意。这里头大是对有功之臣的封赏。

    如凤瑄曾经像士兵保证的分地之事,便特意写了进去。大意便是,所有参战的士兵根据立下的功劳大小可以赏大块地,就算是战死的,只要死前立了功,那么他的家人也能得到那块地。

    不过东北那块地眼下还荒着,地分给了他们,但是开荒的事情就得他们自己来了。至于他们是自己留着,还是卖给别人,那就不是高子辛关心的了。

    不过这也就是道旨意而已,封赏只能先记着,要等专人勘测了土质,划出地方,他们才能见到属于自己的那块地。

    东北那么大,要想勘测过来显然不是日之功,所以这事只能先记着,没办法立即兑现。

    不过除了地,所有人还会根据功劳大小封官,这个就是可以立即兑现的了。

    只是圣旨念出来,群臣就傻眼了。

    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平竟然封了个等侯暂且不论,可凤瑄个大男人,怎么突然就成皇后了?

    这跟他们想的完全不样啊!

    于是很快,群臣就个接个跪下了,请求高子辛收回成命,意思就个——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胡来啊!这么做会毁了您世清名的!

    结果没等高子辛反驳,凤瑄先了出来,直接领旨谢恩了。

    他谢恩,正在极力劝说高子辛改变主意的群臣就傻眼了,这发展不对啊!凤瑄个大男人被立为皇后,以后可就绝后了,他难道不该羞愤欲死该誓死不从的吗?

    怎么就答应了?

    别说文臣,就连那些武将都用种复杂至极的目光看着凤瑄,无声地对他说——国师,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可惜凤瑄异常坚定,丝毫不为他们的眼神所动摇。

    太平则直接没来上朝,直接给了个“旧伤复发卧病在床”的理由。不是他故意不想给高子辛面子,实在是他现在的模样和先皇太像了,而如今的朝廷里很老臣还在,他旦出现,这些人就算不吓死,心里也难免会想。

    甚至,还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他回来是为了见贺氏、高子辛和宝儿的,可不是为了跟以前的下属叙旧情的,是来给高子辛找麻烦的,当然是不出现得好。

    就算因此被御史弹劾又如何?难道高子辛还能因为御史弹劾就对他猜疑,给他降罪不成?

    于是此时正在慈宁宫陪着太后逗宝儿的太平点也不知道,高子辛竟然直接扔了个深水鱼雷,要立凤瑄为后!

    他若是在这里,说不定就阻止了。

    可惜,太平根本不在,等他知道的时候,早就木已成舟了。

    高子辛却是看着已经傻眼的群臣,直接使用了当初那个“白莲花光环”,番强词夺理,直接忽悠得群臣答应下来。

    至此,这件事便算是成了。

    至于宗室,高子辛是点儿也不担心。

    自从岭南王和宁王相继死亡,宗室里敢跟他作对的人就没几个了,反倒是个个都跟他打听宝阁和船厂的事,想在里头入股,分点儿好处。

    高子辛不介意给他们点儿甜头,却也不想太便宜了他们,助长了他们的气焰,所以直没把话说死,把他们给吊着。

    如今他要想立凤瑄为后,那些人怕是又要趁机来要好处了。

    高子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正好钱弼已经传来消息,岭南那边儿的船厂和生意差不有了规模,而他也传信了钱弼回京,算下时间,钱弼应该就快到京城了。

    高子辛料得没错,早朝刚退没久,欢喜就告诉他,钱弼来了,正在殿外等着召见。

    高子辛正有事要交给钱弼去做,当即便召见了钱弼。

    钱弼应该是直赶路回来,这会儿脸色还有些发白,而且气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高子辛看他这副模样,眉头就皱了起来:“钱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谁知他这问,钱弼却是突然恍惚了下,随即便僵硬地笑了起来:“臣谢陛下关心,不过臣并无大碍,就是赶了太久的路。”

    显然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原因,但是钱弼不肯说,高子辛也不好问。

    他有锦衣卫的情报,知道岭南的事直很顺利。也就是说,钱弼会这样,很可能是他自己的问题。

    高子辛没打探下属隐私的癖好,便懒得问了,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家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来见朕。”

    钱弼感激地看了高子辛眼,没待,直接告退了。

    他现在是真的身心俱疲,实在没办法在宫里待下去。他魂不守舍,回家就直接关上门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只是眼睛闭上了,他却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郑垣那张失望的脸。

    想起离开岭南时二人的不欢而散,以及离开时郑垣那阴沉的脸色,钱弼就觉得心里阵阵发慌。

    又是愧疚,又是害怕。

    切全都错了,他们不该发展到那步的。要不是那夜喝了酒,他们应该还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钱弼咬了咬下唇,突然摇了摇头。

    不行,他不能再想了,他爹和大哥不会同意让他辈子跟个男人在起的。

    钱弼觉得,若是他爹和大哥知道他跟郑垣的事,怕是能直接打断他的腿。

    所以,还是忘了吧!以后再见面,他们就该是陌路了。

    钱弼想了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洗漱过后先去见了母亲,接着就去见了父亲钱庸。

    这日正好是休沐,钱庸直在府里待着,就等着钱弼来见他,跟他说岭南的事。

    他实在很想知道,岭南现在究竟发展成什么样了。

    钱弼心虚,见了钱庸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尤其听到钱庸问起岭南的事,他就心虚了,生怕钱庸知道什么,说话特别小心翼翼。

    好在钱庸完全被岭南的变化给震惊了,根本没察觉到钱弼神色不对劲。

    而钱弼也是在兄长回来之后,才突然知道了高子辛要立凤瑄为后的惊天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