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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赐良医 作者:南风歌

    上未笑眼中却带着笑意。

    冯老大夫顿时就有些不太自在起来,面露窘色地咳了咳。

    这两个孩子,单独跟谁相处他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偏偏两人在起,就立刻提醒起了他,他俩是好上了的关系……这对规矩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冯老大夫管不了谢世子的私事,还是自己避开眼不见为净的好。

    谢景修和萧御礼数周到地将冯老大夫送出屋门,不等冯老大夫走远,谢景修就拉起萧御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钰儿,这两天累坏了吧。看你,黑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上了,看上去颇为憔悴。”

    萧御大惊,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

    谢景修沉着脸色点了点头:“改天你还是向你三舅舅请教下他的驻颜之术。”

    萧御嘴角抽,世子啥意思?嫌我不够美?!就这么惦记我三舅的美貌?!那可是我们的长辈!你这个衣冠禽兽!

    谢世子继续正色道:“外甥像舅,钰儿底子很好。本世子希望你长大以后能像方三老爷样美貌,如此我便满意了。”

    萧御磨了磨牙:“我长得没有三舅好看,真是对不起世子啊。”

    “钰儿只是还没长开,青涩之美本世子也很中意。”谢景修长臂伸,揽着他走进房里,“闲话少说,钰儿先去好好睡上觉。这么憔悴的面容,如何取悦本世子。”

    萧御:“还闲话,就你废话最……”

    “钰儿刚才说什么?”

    “呵呵,我说,就世子的话最精而不废,令人醍醐灌顶~”

    ……

    还没走出院门的冯老大夫把人家打情骂俏的话听了个十成十,顿时老脸涨红,同手同脚地迈出了院门的门槛,顺着游廊飞快地溜走了。

    越北侯府。

    林海宁大刀阔斧地坐在大厅主位上,面色阴沉,看着在身边略显不安的周言,端起茶来还未喝上口,便突然发作起来,将茶碗砸向周言。

    “你给本侯跪下!”林海宁怒喝道。

    周言面色滞,忙撩起下衫双膝跪地,叩首道:“侯爷息怒。”

    “息怒?你还敢让我息怒?!”林海宁从圈椅里起身,走到周言身边,脚将他踹翻在地,“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胆敢擅自去动本侯的儿子?!”

    周言顾不上浑身疼痛,忙又跪好:“侯爷息怒。我为侯爷效力十几年,从未敢有丝私心!万望侯爷明察!我所做的切,都是为了侯爷,为了越北侯府,也为了妹妹和二少爷啊!”

    周言悄悄抬头,见林海宁沉着脸色并未有暴怒的模样,偷偷吁了口气继续道:“侯爷,非是我私心要替妹妹和二少爷争什么,只是夫人如何看待我妹妹和她的双儿女,侯爷不是不知道。夫人有个好娘家,现在妹妹和二少爷他们尚有侯爷回护,尚且要在夫人面前战战兢兢动辙得咎,恕我说句胆大的话,若是有天大少爷袭了爵位,哪里还有妹妹和她双儿女的活路?!”

    “所以你便擅自在他的伤口上动了手脚?!”林海宁阴沉沉地盯着周言,“你想要他的命?!”

    “并非如此。”周言忙道,“那种药……至少只不过会让大少爷不良于行。”

    话尽于此,二人自然心知肚明。

    越北侯对如今的侯夫人并无丝感情,当年碍于家族情势不得不娶,但成婚之后情愿带着心上人远走边关年不愿回京。

    周言知道,越北侯心中真正看中的继承人是自己妹妹所出的二少爷,若非如此,他也不敢先斩后奏,胆大包天地在林显伤口上下了那霸道至极的毒素。

    他和妹妹都知道,越北侯绝对不会为了那段不情愿的婚姻之下所生的长子对他们翻脸。先下手为强,才能抢占先机。

    他赌对了,侯爷得知之后虽然发了通脾气,却仍旧顺着他们的计划,要将林显带回侯府,交给周言。

    林海宁眼前闪过长子那苍白虚弱的脸色,面色阴鸷地盯着周言:“果然不会伤他性命?!”

    周言忙叩首道:“若在我的医治之下,自然不会伤到大少爷的性命。只是……现在大少爷人还在广安堂,不知那个凤照钰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越北侯听了,也是阵烦躁,又踹了周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

    周言跪着不敢吭声,半晌见越北侯气怒渐消,才又恭敬地出声,缓缓道:“我会密切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如果他们没有法子保下大少爷的性命,到时候我再出手,他们便没有借口再来阻拦。”

    他自然会保下那林显的命,绝对让他活着,但也仅此而已了,周言眼中闪过丝不屑和阴狠。

    至于林显能够全须全尾地彻底痊愈,不留丝不利之症,这种可能性他连想都不用想。周言对自己配制出来的“闺梦”有十足的信心,他的“闺梦”之毒,天下无人可解。

    战死在异乡的士兵,最终用“闺梦”化去肉身,只余具森森白骨。

    “闺梦”,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第146章 先半章,后面稍侯

    自从冯老大夫来到广安堂,与秦竟同照顾林显,萧御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处理那毒素上面。

    便是在现代,也有许人因为伤口溃烂不止而截肢保命的,这次,当真是个极大的难题。

    萧御将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林显身上,不是在书房里查阅医书到深夜,就是和秦竟与冯老大夫起察看林显的伤势,连睡觉的时候梦里都晃动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几次三番在梦中找到了法子,叫着林显的名字惊坐而起,抱着被子发呆半晌,发现不过是场梦,便又遗憾地念叼着躺了回去。

    同床而眠的谢世子往往要等到大半夜才能等到萧御回来睡觉,然后在黑暗当中睁着明亮的眼睛听任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嘴里还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反倒比萧御睡得还少。

    谢景修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在个夜半三闯进书房,要把人挟持回去睡觉。

    “我还不困呢。”萧御瞪着他道。

    谢景修里头穿着雪白绢绸绣着银丝暗纹的亵衣,外面只披着件墨绿衫子,头发也散了下来,显然是已经歇下了,却不知为何半夜又来寻他。

    “你已经几天没睡了?”谢景修皱眉道,“用功不差这时,跟我回去。”

    “你不懂,这个可是争分夺秒的事情……林显的伤越早找到办法希望越大,你别来烦我。”萧御不情不愿地推拒他,嘴里说道。

    谢景修面色沉:“钰儿,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萧御心里顿时颤了颤。谢世子这副中央空调的高冷模样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了,猛地来这么下子,还怪吓人的……

    谢景修不由分说地把他的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