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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赐良医 作者:南风歌

    了勾他的手腕。

    谢景修面色红,转开脸去,听话地没再开口。

    萧御知道谢景修其实十分重视他的广安堂,尽管他从未说过,但从那药馆里细致到每个墙角的装修,从那修剪得井井有条的院中小花园,也能看出谢景修为这广安堂花费了少心血。

    在这开张大吉的日子,谢景修定不喜欢因为简六小姐的席话给广安堂蒙上什么不好的色彩。

    谢世子看着高冷其实挺会损人的,换句现代的用语叫毒舌,他要是起意说什么,定会让简六小姐下不来台。

    到时候场面都不好看,谢世子这个不懂得读空气的能够坦然处之,其他人可就尴尬了,何况还有这么受过简六小姐恩惠真心向着简六小姐的人在,又有什么意思呢。

    广安堂的名声也不需要靠这些嘴仗。个医馆真正有力的名声来自于成功的医案,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言语把戏了。

    简六小姐行了礼退到边,萧御让下人好生接待。

    又向众人说了几句,这开张仪式也就算完成了。谢世子本来安排了舞狮表演,萧御瞬间就想到了黄师傅的宝芝林,意志坚定地给退了,谢世子也只能作罢。

    众人见热闹结束了,也便渐渐散去。附近几个医馆的大夫留下来攀扯几句交情,萧御也客气地接待了。

    他正打算着招些学徒,好好地带几个助手出来,如果是本来就有从医经验的就最好不过了,因此待这些大夫们份外热情。

    几人正在门口说着话,却见行衣衫褴褛的人气势汹汹地行来,直走到广安堂门外定。

    来人是几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中间簇拥着个面有菜色的女子,女子怀里还抱着个小小的身体,似乎是个沉睡着的娃娃。

    “就是这里,就是这个广安堂!”人指着广安堂的牌匾高呼道,双眼睛瞪如铜铃,满布血丝,似乎带着天大的恨意。

    那抱着孩子的女子马上往地上坐,哭声呛天。

    “没天理了,没天理了啊!这些达官贵人没有个好东西,害人性命如待草芥!逼得我们老百姓走投无路了啊!天子脚下我们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着啊!老婆子还不如头碰死在这假仁假义的药馆门口,老婆子的冤魂要天天在这里看着,看看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什么时候能遭报应!”

    那女子说完,竟是咬牙,梗着脖子直直朝着医馆外的墙壁上撞去。

    萧御皱着眉头,看着这些莫名其妙闹上门的人,却是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惹上过这种麻烦。

    柳长青几人早已合力将那女子拦住,那女子只是撒泼打滚,全然不顾丝体面,弄得顾长青几人也分外狼狈。

    拦街而的五个男人也不去管那女子,只是跪在街口,声声地高声喊冤,不到片刻便又引来众人围观,比起开张仪式的时候人了许,黑压压的大片,都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刚刚开张的广安堂门前的热闹。

    第97章 斗米养仇

    柳长青等人拦住那女人,谢景修的侍卫已经在台阶上下扇形排开,将谢景修和萧御拱卫在中央。

    二九带了两个人去驱赶那跪在广安堂门外的五个男人,那女人见,也不寻死了,头朝着二九撞去,嘴里喊道:“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达官显贵,现在又想在此仗势欺人!我告诉你们,我不怕你们!活都活不下去了,我大不了舍出这条命去,化作鬼也不放过你们!”

    二九和另两名侍卫手忙脚乱地挡着那女人,却也奈何不得她,任她撒泼耍赖,他们总不能真的拿刀对付她。

    谢景修不悦地皱起眉头。广安堂是他送给凤大夫的大礼,却被人如此搅局,这简直是对他的挑衅。

    萧御却拉着他后退步,看向百灵:“百灵,上!”

    百灵早就摩拳擦掌了,此时昂首挺胸地应了声:“哎!”闷头就冲了出去。

    打泼妇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百灵跑到二九身边,瞪圆了双杏眼,手插腰手指着那妇人,张口就道:“你这妇人好没道理!我家凤大夫的广安堂今天是开张第天,连只蚂蚁都没治过,你却跑过来说我们广安堂治坏了人,可见是你信口胡说!你还有脸说我们为富不仁,我看分明是你这妇人仗穷行凶!”

    “你说谁胡说,明明是你胡说!你这富人门下条狗还敢当街乱吠!”那妇人气得指着百灵气得连连怒叫。

    百灵哼了声:“我也不过是靠干活吃饭的升斗小民,我只是说了句实话,你就这样辱骂于我。可见你是被我说中了痛脚,自己心虚。你若真心有冤屈,为何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个清楚,我们广安堂到底怎么对不住你了?!你既要闹,为何早不闹晚不闹,偏要挑人家开张大吉的日子来闹?你若真心寻死,大可挑个没人的时候头撞死在广安堂门外,保证无人拦你。你变成了鬼爱怎么作乱就怎么作乱,岂不合你心意?你偏要在这个时候当着我们的面装模作样,你倒是想闹出个什么结果来呢?”

    “你!你!”那妇人手指着百灵,气得说不出话来。

    百灵说话又快又轻脆,让人根本连话都插不进去。

    二九见百灵几句话将那撒泼妇人激得百红耳赤,连周围路人都点头道:“有事不说清楚,只是哭闹无状,无端端辱骂个小姑娘,可不是仗穷行凶么。”顿时连连啧舌。

    这小女孩的张嘴比他们的刀还好使。他们的刀可以对付恶徒无赖,异族仇敌,却独独拿这种泼妇没有办法。

    那妇人见情势如此逆转,顿时又气又怒,手指向那广安堂的牌子叫道:“好,好,果然是眼睛朝天看的大贵人,底下老百姓的冤屈他们当真是点也看不见的!你们广安堂是没有对不住我,没有治坏人,可你们对不住我的孩子!”

    那妇人将怀中所抱的幼童稍稍托举在身前,跪在地上,朝着周围众人叩首,脸哀凄道:“众位大爷们,我虽是乡下人,我也是要脸面的。若不是实在没有了办法,我又何必豁出这把老脸,在这里闹这出丑戏来给人添乐!”

    萧御朝前走了两步,微微皱眉看向那幼童。

    那是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小小的身子极其瘦弱矮小,也可能年龄会大些。小男孩头发稀少干枯,乱乱地堆在头顶,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浅红粽色的颜色来。

    小男孩似乎正在昏迷着,双嘴唇干裂起皮,上唇甚至裂开了深深的道口子。只是露在袖口外的双小手却肿胀透亮。

    “小妇人我是京城外二十里地的六里营子的村民,这些年田地收成越来越不好,家中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我也从没抱怨过什么。这都是命,我认!小妇人统共就生了这么根独苗,只想把他安安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