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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他不知道是多大年纪 作者:白色长清
看到夏爸爸和萌妹子已经平安逃出来了,抱着他们的孩子,也在不远处坐着。
夏爸爸感受到了那边的目光,回过头看,只见自己的两个儿子坐的靠在树边,两人离着点距离,但好像身体之间连着许看不见的线样,无论离得远。都像个连体婴儿样恐怖。夏爸爸并不自责自己当时只抱着小儿子出来,他也不怪这两个人抛下他不管,他朝他们挥了挥手。
夏朝隐扶着夏知寒走了过去,萌妹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矿泉水,递给了夏朝隐。
夏朝隐真诚的道了谢,对她笑了下。他喝了口,给夏知寒也喝了点。
夏爸爸说道:"没事就好"他拉过了夏朝隐的手,真切的说道:"好孩子,没事就好,我还等着退休,让你去公司里当大老板呢。"
夏朝隐抬眼看了他眼,他直觉得夏爸爸就没把他当个儿子。
他没做声,东张西望了起来。他心理上仍然不想和这个人有太的瓜葛,虽然他直勉力的维持着两家的关系,但他不觉得那个人是他的爸爸。
林子低着头,拉着小儿子,听见了夏爸爸的番话,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爸爸说道:"那个和你起来的女孩呢?"
夏朝隐说道:"她应该没事,火都已经扑灭了。爸爸要不你们先坐救护车去医院看看吧,我在这儿等下阿禾。"
夏爸爸点了点头,他人已经五十了,经过了这么劫,实在是元气大伤。
他们家三口,老的老小的小,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夏朝隐两人坐在台阶上,很快阿禾也被救出来了,只是被熏的灰头土脸的,被两个消防员拉出来。
夏朝隐跑了过去,说道:"阿禾,你没事吧?"
阿禾虚弱的看了他眼。
☆、日常
那场失火过后,夏知寒在夏朝隐那里住了段时间。因为他的旧病犯了,需要人来照顾。
大概是那场火来的太意外了,夏知寒本来就身体不大好,此刻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穿着个很大的t恤衫,露着两条长腿,头发乱成窝。
夏朝隐在旁躺着,戴着耳机,枕着自己的胳膊,已经是大中午了,太阳从白色的窗帘中透过来,照在他的胳膊上。朝隐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胳膊很白很结实。他闭着眼睛,惬意的听着歌。
很长的睫毛啊,很清晰,根根的。
不过夏知寒并没有少女心去数数,他脸色苍白极了,t恤上面全是褶子,他已经在床上躺着好几天了。
夏朝隐闭着眼睛,听着歌曲闭目养神,伸手在裤子里面掏啊掏,脸上派慵懒,点都睁不开眼睛。
两人不知躺了久。就像无数次那样,听着风在摆弄着窗帘。
夏朝隐忽然说道:"我梦见我们老了。"
夏知寒扯着他的t恤,他坐了起来,年轻的脸上点皱纹都没有,眼睛还是那么黑亮。
他用懒懒的垂着睫毛,盖着黑黑的眼睛,把双腿搭在了床沿上,想要下去。
夏朝隐伸长他的大长腿,拦住了他,说道:"我梦见我在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城楼上。。。,我个人躺在个很破的床上,快死了。"
夏知寒不想搭理他的弱智话题,他只想去弄点吃的。几天没有去送牛奶,电话也关机,肯定是会被辞退,夏知寒打算要不要去抢劫得了。
夏朝隐说道:"你就不好奇你那时候怎么样么?"
夏知寒说道:"我能活到那时候么?"
夏朝隐说:"你不来救我,让我个人等死么?"
夏知寒下了床飘走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忘记了他的话,当时只觉得实在是懒得搭理他。
夏朝隐这里条件比较好,有吃的有喝的的,夏朝隐在外面的公司实习,虽然给的钱也不,但是总比夏知寒送牛奶强啊,住的都是地下室。
夏知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心赖在这里。不然,就要去抢劫了啊。
又有吃的,又有喝的,又有健康美好的身体,虽然夏朝隐直都是那么烦人,但这些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他正打着如意算盘,忽然门铃响了。夏朝隐踩着鞋子跑去开门,原来是阿禾。
总从上次大火之后,阿禾对夏朝隐也冷淡了许,但是毕竟夏朝隐条件这么好,她也直在默默说服自己。
刚进门,就看见夏知寒,靠在沙发上,边喝牛奶,边玩着玩着夏朝隐的笔记本。
阿禾在那儿,心里真的是不想看见这两个人在起,好像电脑被插上电源样,两个人变成了个人,自己像是个外人,时时刻刻感到害怕。尤其是很害怕这个哥哥。
好在夏朝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说道:"阿禾,吃饭了么"
阿禾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出去吃饭吧,正好去逛逛。"
夏朝隐答应了,两人无视了夏知寒,手挽着手彭的关门走了。
夏知寒坐在那儿继续喝着他的牛奶,呆呆的望着窗户。过了会儿,他也换了衣服,回家去了。
他并不喜欢北京,他又没文化,又没本事的,这种地方并不是属于他的。当初报了这个三本,他也并不后悔,只是他有点呆够了,个人在哪里不是凑合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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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寒那边悲剧的滚回了自己的地下室。送牛奶的果然把他给辞了,他有搭没搭的上着课,终于在月末又找到个活,就是在网上帮人家做淘宝的兼职客服。
说来夏知寒并不是特别能花钱的,他又不泡妹子,又没有基友,钱也花不出太。在夏妈妈死了以后,爸爸接管了他们兄弟两个,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打三千块钱,对于个学生来说,按理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您好,亲,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夏知寒劈劈啪啪的打着字,已经到了很热的夏天,没有空调,只小小的破风扇忽忽的吹着不稳定的风,吱吱嘎嘎的响,没有窗子的地下室,没有风也没有光。
"这衣服也太丑了,我要差评,领口这么紧,怎么设计的。"
"亲,我们衣服是正正码哦,领口紧是您太胖了哦。"
夏知寒爱上了这份工作,劈劈啪啪的手指运转如飞,好像是个持剑的勇者,打击了个又个来找事的人。
他忙到了深夜,动都没动过,合租的室友已经喝醉了睡着了,他还在那儿挺直脊背的打字,旧笔记本上映出莹莹的微光,照着他的脸。按照客观的审美,夏知寒往那儿坐,就像是个玉雕的人样,看上去不染凡尘。
然而还只能是只单身狗,只能怪他自己实在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