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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是她。

    梅子已经停止了挣扎,只被团水草缠着,眼睛紧闭,不知道是昏迷,还是……

    乌木拼着最后口气游过去,把缠住梅子脚腕的东西胡乱扯开,拉着她就往上游。

    出水的那刻,乌木两眼翻,昏了过去。

    附近的船工连忙下水,把两人拉了上来。

    梅子比乌木醒得还早,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劫后重生的她只会崩溃地大哭。

    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乌木的身子,抓住他的手,然后……愣住了。

    乌木手里紧紧攥着的……就是差点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吧?

    宽带状,半透明,柔韧,味涩……这就是逸哥说的海带呀!

    梅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乌木被她勒得呕出大口污水,忍着胀痛的脑袋和胸口勉强睁开眼睛,第眼看到的就是梅子挂着泪痕地笑脸。

    乌木二话不说,把将梅子按在地上,“啪啪啪啪”地打了顿屁股,力气是十成十的,点没含糊。

    梅子咬牙憋着泪,扭着胳膊把手里的东西举到乌木眼前,试图为自己求情,“乌木,你、你先看看这个,再考虑要不要打我!”

    乌木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表情点都没有好转,反而下手重了,边打边沉着声音说:“我打你是因为这个吗?别管金山银山,也得有命享!”

    “呜呜……乌木,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梅子开始趴在地上傻哭,“呜呜……当着这么人的面,你、你给我留点面子啊……”

    “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面子!”乌木嘴上说得凶狠,手上却不自觉地轻了许。

    梅子咬牙,涨红着脸说道:“老祖宗有句话,‘人前教子,背后教妻’,乌木,有事咱回家说不行么?”

    乌木把将梅子揽到怀里,红了眼圈,嘴里喃喃地说道:“梅子,你不知道我有害怕……”

    “没事了,没事了……”梅子含着泪花,下下地抚着他宽厚的背脊,她不吝啬拿出自己母性的温情去疼宠这个真正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

    周围的船工们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着两个明显是对的年轻人紧紧地相拥在起,纷纷笑了起来。

    第170章 杀猪菜

    苏白生看完信后,满脸的怒气,江逸知道他那是担心的。

    好在,有惊无险,乌木也在信中说,他们不日就会往回赶,这封信到达大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路上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能赶回家过年。

    梅子的经历,让大家猛然意识到生命的可贵,至少大部分家人在起,这就够了,不是吗?

    江逸是第个缓过来的,彼时已经到了年根底下,巷子里每天都飘散着阵阵肉香,这里过年流行炖杀猪菜、煮大肉方。

    无论是煮肉还是炖菜,都算是年中的大事,会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喝酒吃肉。

    因此,关系好的人家不会安排在同天,今天你家炖,明天我家炖,这样直到腊月二十九,天天都有肉吃。

    江家众人也收到两回邀请,上回家里的男人们正忙着教牧民们做暖气炉,没顾上去吃,这回正好赶上了,再加上大伙心态变了,干脆厚着脸皮全家出动,当然,带了不少礼物。

    主家自然不会嫌弃,人去得越就代表越看得起他,何况苏白生怎么说也是正拉八经的大宁卫指挥。

    江逸向来不喜欢和男人们混在起喝酒,闻着席上搀着酒气的味道,菜香都打了折扣。因此,除了避不过的时候,他都是窝在厨房里和女人们起吃。

    今天也不例外。

    不上桌有不上桌的好处,妇人们做好了菜给那些男人们摆上,然后自己在厨房里守着暖烘烘的灶火支个矮桌,想吃什么直接在锅里盛。

    女主人拿出小罐花雕,在热水里温了温放到桌上,热情地说:“不能光他们男人喝,咱们也来点。”

    她第个就要给江逸倒。

    彼时江逸正在奋战块脊骨,连忙挡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不用、不用给我,我要想喝酒就不在这儿了。”

    女人们忍不住笑,纷纷调侃道:“男人怎么能不喝酒?莫非你们家那位管得严?”

    “来来,今天除了夏荷妹子,都得喝点。”

    江逸没法,被几个彪悍的嫂子硬压着喝了小碗,为了防止再被灌,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夹着炖菜碗里块四四方方吸满汤汁的东西,问:“这是面筋么?”

    “面筋?”个上些年纪的嫂子笑道,“这是冻豆腐,蔚州人不吃冻豆腐么?这个专门放在炖菜里吃,香着呢!你尝尝?”

    江逸咬了口,使得劲儿有点大了,竟然把里面的汁水咬出来,喷到脸上。

    味道跟面筋也像,孔洞里充满了香浓的汤汁,却比面筋劲道,还了些豆子的鲜香味。不愧是炖菜的最佳伴侣!

    江逸尝到冻豆腐的味道,眼睛都亮了,脸上的汤水都不顾,口把剩下的吞了下去。

    夏荷连忙嘱咐道:“小心烫。”

    女主人看着江逸,扑哧声就笑了。

    旁边年纪大些的嫂子拿了块崭新的帕子糊到江逸脸上,边擦边笑道:“真是个孩子,见着好吃的就跟我家小儿子似的!”

    江逸笑得憨,又从碗里挖出块冻豆腐,三两口吞下去,越吃越觉得香,不由地问道:“这个好做么?”

    “好做着呢!”旁边的嫂子笑道,“拿出新鲜豆腐往外边放宿,第二天就能冻好。”

    江逸惊,赶情“冻豆腐”就是这么来的呀!

    江逸还是第次吃这么地道的杀猪菜,或者说是“乱炖”。就跟探宝似的,会儿挖出个肥瘦相间的肉块,会儿挖出条干豆角,或者吸满浓香肉汁的冻豆腐,抑或炖得边软烂的大白菜。

    女主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江逸喜欢吃泡黄豆,专门从锅底捡了大勺黄豆放到他碗里。

    总之,这顿饭江逸吃得是心满意足。

    另外,他还学会了炖肉方。

    北方冬季寒冷而漫长,猪的后墩肉切成巴掌大小、肥瘦相间的肉方用大料和盐煮子,码在缸里,放在南墙阴下,炒菜的时候加个荤腥,直能吃到开春。

    有人开了头,之后又有几家平日里走得近的邻居叫江家人过去吃肉,连轮了好几天,因为江逸妇女之友的地位,他们家得到了特殊的优待,甚至还能连吃带拿,家里根本不用开火。

    江逸早就喊遍了,腊月二十八由他们请,谁都别抢。

    其实到这时候屠户们也要关张过年。若不是苏白生的身份,他们还真买不到新鲜猪肉。

    好在江逸也没让人家白忙活场,三百斤的头猪,从头到尾连内脏算上全买下来了。光是这尾,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