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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知道那么!这是大海和小川共同的心声。

    梁梓月却是满脸复杂,她拿眼看着江逸,沉痛地说:“小逸,即使你不想认我也不会逼你,你何必如此?”

    江逸挑眉,“你不信么?”摊手,“我也没办法。”

    江池宴轻咳声,扔给江逸个责备的眼神,然后缓和了脸色,对梁梓月说道:“梓月,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抱着小逸送你出门时遇到过位法师?”

    梁梓月眉头微蹙,迟疑地说:“你是说……那个穿着僧袍的和尚?”

    江池宴点点头,“你还记得当时他说的话吗?”

    梁梓月点头,为了那些话她可是生了好大通气,印象自然深,“他说小逸魂魄不全,即使长大成人也会与常人不同,要么痴痴傻傻,要么冷情冷性……”

    “如何化解?”

    “耐心等待机缘,魂魄归位……”说到这里,梁梓月“啊”地声惊呼,瞪大眼睛看着江逸,又看看池宴,“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江池宴郑重地点点头,“小逸十六岁之前只知闷头读书,于人情事故半点不懂,正如他说的冷情冷性;十六那年,家里出了变故,父子再见,他就变成了这样——还算讨人喜欢罢。”

    江池宴说着,眼睛看向江逸,突然就笑了,眼角处弯起两道纹路,不仅不显老,反而很有韵味。

    真是……帅爹啊!

    江·花痴·逸看着自家爹爹这张帅脸,对天发誓,哪怕他爹不要他,他也赖着不走。

    第154章 新的旅程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发现江逸性格转变的那刻,江池宴就已经相信的道衍和尚的话,他把这切都归于江逸的魂魄终于齐全了。

    因此,面对江逸的坦白,江池宴和苏白生没有半点惊讶。

    如果非说有什么情绪波动的话,顶算是好奇——他们好奇江逸离体的生魂居然会带着记忆。也仅止于好奇而已。

    江逸乐见其成。他半开玩笑地说:“爹,只要你不怪我夺了你儿子的舍就行。”

    江池宴笑笑,肯定地说:“原本就是你,叫我如何去怪?”

    江逸听,得意地笑了。

    以前的“江逸”太冷,太独,像好看却易碎的瓷娃娃,江池宴宠他的是出于责任,初为人父的他以为那就是亲情了。

    直到眼前这个江逸的出现,他才知道个会撒娇、会耍赖,会在求到你的时候软趴趴地叫“爹爹”的儿子是怎样的——那才是个活生生的少年的样子。

    对比之后,江池宴才肯定,这世真正的父子情分,实际上是从他的到来开始的。

    不过,这些话,江池宴自己通透就够了,他并不打算告诉江逸。

    梁梓月性子泼辣,还有些被宠出来的骄纵,然而她却不傻。

    最初之所以会冲动会怨忿何尝不是出于对姐姐的愧疚?她愧疚于自己没能亲自抚养江逸,愧疚于姐姐用命换来的这个孩子居然完全不知道生身母亲的存在。她以为是江池宴故意隐瞒。

    冷静下来之后,这份愧疚慢慢转移到了江池宴身上。他个大男人,不知道付出了少辛苦才养大了这么个不足月的孩子。

    梁梓月抬头,再次看了看江逸那张与自家姐姐肖似的脸,终于释然笑。

    她整理好发饰衣衫,面对着江池宴,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等到江池宴反应过来连忙去扶的时候,梁梓月已经把想做的都做了。

    “梓月,你这是做什么?”江池宴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透着些许尴尬。

    她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对着江池宴动情地说:“池宴哥,你安心,这三个头你接得。来谢你当年成全之恩,让家父走得安心;二来谢你将小逸抚养长大,历尽艰辛;三来谢你把他教得这般好,有生之年得以再见。将来九泉之下面见长姐,我也能有些脸面。”

    “说这些就生份了,恩师待我如同亲父,做这些也是我应该的。”江池宴轻叹声,面上不无动容。

    苏云起暗地里碰了碰江逸的手臂,江逸反应过来,赶紧走到梁梓月身边,结结实实地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小子还要谢姨母把我送到爹爹身边,让我享受到了这难能可贵的父子亲情。”

    江逸的话里处处透着对江池宴的亲近,那三个头显然也是替他还的。梁梓月心里虽失落,却也知道自己争不得,没资格。

    江逸不管她如何反应,自己先露出个实诚的笑脸,亲昵地说道:“地上凉,外甥扶您起来罢,姨母。”这句叫得十分真心。

    “唉!”梁梓月脆生生地应了,趁着起身的工夫连忙低下头去,拭掉奔涌而出的泪花。

    至此,这趟机缘巧合的认亲事件算是划上个圆满的句号。

    ******

    草原的春天来得晚。江南早已杨柳飘絮,北方的草原上才刚刚冒出绿芽。

    尽管放眼望去还是片枯黄,但这并不影响江逸的好心情。

    难得求得两位长辈同意可以在姨母家逗留两日,他怎么能不玩个痛快?

    此时,他同苏云起人匹马,正上演着草原的速度与激情。

    苏云起虽宠他,却并不在这种事上特意让他。

    江逸同样知道这点,所以愿意与他较高下。

    弯银亮的小河边,两匹如同疾风般倏忽而过,马蹄高扬,水花飞溅,孩童欢呼,骏马长嘶,羊群也跟着欢叫,偶有雄鹰展翅飞过,也好奇地在这方天地间逗留片刻。

    这切,为这平静的大草原增添了许欢乐气氛。

    铃铛姑娘拍着手使劲欢呼:“云起哥哥又赢了!云起哥哥又赢了!”

    相比之下,另个小男孩去明显有点焉,鼓着嘴巴耷拉着小脑袋闷闷地生气。

    距离他们两丈开外的地方,两匹骏马在主人的驾驭下慢慢减速。

    江逸喘匀了气,揉揉酸疼的屁股,不服气地说:“你等着啊,追云正是壮年,我家斑点才两岁,有得比呢!”

    苏云起宠溺看着他,纵容地说:“好。”

    江逸梗着脖子哼了声,边调转马头边傲骄地命令道:“今天就到这儿吧,不然我爹就该念了。”

    苏云起从善如流地随着他起往回走,渐渐凑到他身边,与他腿挨着腿。

    江逸往边躲了躲,嫌弃地说:“挨这么近干嘛?”

    苏云起好脾气地笑笑,压低了声音问道:“腰难受不?我给你揉揉?”

    明明是调戏人的话,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晃眼?!

    江逸再再再次被他“江逸克星牌”帅笑秒杀,红着脸嘟囔道:“你正经点,孩子们看着呢!”

    苏云起哈哈笑,率先下马。

    铃铛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迫不及待地表达崇拜之情,“云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