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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个品种。

    小枣脆甜,个头不大,适合新鲜着吃,放久了容易坏。所以江逸种得不,总共产了三百来斤,刚从树上摘下来就被余文俊拉到了余家商行,然后又转手卖到了大户人家的点心盘里。

    大枣水分少,不像小枣那么甜,却最是补身子,晒干了好好保存着几乎能放年。干大枣不仅可以直接吃,也能炖汤、做馒头,还是做枣糕的主要材料。

    这个品种江逸种得最,大概有千五百斤,结果他们家屋顶晾不下,还把村里那些盖了平顶房的人家的屋顶全征用了。

    说起来村里人是真实在,自家脑袋顶上晾着那么层红彤彤的枣子,不仅个不吃,还特意派了家里的孩子到屋顶上守着,唯恐有鸟雀过来啄食。

    相比之下江逸家的屋顶就成了大鸟小鸟们唱歌聚餐的最佳场所。

    还有种叫面枣,江逸喜欢叫它“馒头枣”。这种枣子不光外形像馒头,口感也是松松软软的,就连味道都跟馒头有点像。说白了,就是面,不甜。

    虽然面枣并不适合生吃,却是做枣罐头的最佳材料。

    这个年代还没有罐头食品出现,也没有人拿水果来腌制。对于自己想做的这两样东西,江逸是既期待又担心。想想在前世,水果罐头刚出现时不是也被质疑过不新鲜、会吃坏肚子吗?

    就在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苏云起拍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说道:“想做什么就做吧,最差不过毁了这些枣子,只当没种。”

    往往人在最纠结的时候就需要别人这么提点便能豁然开朗。江逸松了大口气,就像苏云起说的,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罐都卖不出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不用扔,他们自家吃不完就拿来送人好了。

    醉枣可以送给爱喝酒的,软软的蜜枣牙齿松动的老人和比较小的孩子肯定喜欢。

    是的,江逸就是想用面枣做这两样东西——醉枣和蜜枣。

    虽然都是腌制,除了都要挑选饱满无虫蛀无破损的枣子之外,之后的流程却十分不同。

    做醉枣时枣子不能拿水洗,需要用细软的布料个个擦干净,去蒂,然后在酒水里滚圈,再扔到坛子里封存,这就是所谓的醉枣。

    需要注意的是,用来做醉枣的酒定要是醇正的粮食酒,只在枣子表面沾圈就好,可不是用酒直接泡着。

    蜜枣的加工麻烦些,用水洗过后需要控水、晾晒,这个过程需要把握好度,既保证把枣表面的水份晾干,又不能让枣子原本的水份消失。

    之后就要上屉蒸,等到枣子被蒸得绵软膨大稍稍开裂的时候,就熄火放凉,不能随意翻动,以免破皮。

    最后把放凉之后的蒸枣小心地倒进坛子里,然后加入糖水或者蜂蜜水就好。像江逸这样的土豪,当然是两样都加,个增加甜度,个对肠胃好,在这方面他可是丝毫不会吝啬。

    别人家腌枣都用坛子,江逸家直接用的将近人高的大缸。溜三十几个又高又粗搪瓷缸占满了他们家南墙根,时时刻刻散发着酒香和蜜甜的气味。

    小黑熊从早到晚都守在大缸旁边,试了各种方法想要爬上去,甚至有次在小灰驴的帮助下它还真成功了——要不是缸口被泥封着,它准得掉下去,变成“蜜熊”。

    十天,只需要耐心地等上十天这些枣子就能出缸。

    家里的孩子们天天数着日子,天天盼着早点吃到。

    村里相熟些的也会偶尔过来看上眼,想着到时候也能尝个鲜。

    余文俊那边早就叫人做好了整整屋子精致的白瓷小坛子,单等着数钱了。

    朱高炽听了玄的回报,也是满心期待。

    可见,这些人对江逸的信任比他自己甚。

    ******

    至于江家人,做好了枣子天都不能歇,就得收南瓜。

    如果是用新鲜的南瓜做菜或者打汤,从播种到收获只需要三个月就能摘。江逸是为了磨南瓜粉当主食,所以足足地等到了秋收。

    这时候南瓜叶子已经开始变干,藤蔓也变得脆硬,使着巧劲儿把瓜蒂轻轻扭就能脱落。

    南瓜沿着河堤种了五亩,水肥十足没吃什么亏,个个长得既大又周正。

    起初江逸空闲较还能时不时来翻翻蔓、摘摘余的叶子,后来忙起来之后就任其疯长了。

    如今许大个的南瓜都被枯叶埋着,大伙摘南瓜就跟寻宝似的,不经意间拨开这摊叶子看到个黄澄澄的在南瓜,脚步往那边放,又露出来个。

    小半晌的工夫,江逸会儿听到这边传来声惊呼,会儿那边传来阵笑闹,饱含着喜悦的气氛。

    江逸灵机动,到河堤上,高声说道:“大伙听我说啊,咱们这样干巴巴地摘瓜也没意思,不然今个儿开个戒,小赌把——看谁今天谁能摘到最大的,行不行?”

    这话出,年长些的纷纷摇头,嘴里说着“胡闹”,面上却是掩不住的笑。

    同辈的小伙子们却是个劲起哄,这个说“这主意好”,那个说“赌就赌,咱们当场称”,还有人干脆跑回家里拿称去了。

    江贵抱着手臂笑嚷道:“既然是赌,咱们就说个彩头呗,没有彩头兄弟们干着没劲儿啊!”

    江贵这话刚出口,就被他爹打了巴掌。

    江四叔气呼呼地说:“你这小子,说这个做什么?成心占小逸便宜!”

    江贵捂着脑袋躲远了些,咧着嘴跟他爹叫板,“爹,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往咱们自家搂东西么,你该夸我才对!”

    “你——你就给我丢人吧!”江四叔显然是动了真气,把脚脱就要追着江贵打。

    江逸赶紧从堤上跳下来,拉住江四叔的胳膊,笑着劝道:“贵子哥开玩笑呢,四叔怎么就当真了?再说,现在大伙是在我家地里帮着干活,要说占便宜,难道不是我占了大头么?四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江四叔挠挠脖子,像是反应过来了,嘿嘿地笑了起来。虽然把鞋穿回去了,还是威胁地瞪了江贵眼。

    江逸咧着嘴笑,没半点害怕的样子。旁边的人也跟着笑。

    江逸走过去拍拍江贵的肩膀,笑道:“彩头肯定有,叔伯哥哥们先想着,只要我能出得起的尽管开口。”

    江贵扯开嗓门招呼道,“大伙都听到了啊,彩头尽管说,咱小逸有的是银子,兄弟们唉,麻利儿地干起来吧!”

    “好嘞!”大伙撸起袖子,干劲儿十足。

    男人们对赌博似乎有种天生的狂热,无论大人小孩子全都认真起来。

    如果有人摘到了大个的,必定会拿到秤上称回,周围的人也都会跑过去围观。

    若是再有人摘到大的,把前个人比下去,胜出者总会含蓄地笑上会儿,却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