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69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样讨论起江家之事。当然,自然也有人提到李县令蒙受的“冤屈”。

    李海自以为达到了目的,正在洋洋得意,却不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隔墙有耳”。

    第112章 结仇怨

    虽然是两个不相通的雅间,但中间只用道特制的屏风隔着,若是两边都谈天说地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若有方安静方喧嚣,那么言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个坐不住的是苏云起。

    他连门都不走了,直接脚踢裂了屏风,寒着脸到了隔壁雅间。哥儿几个个不落地跟在后面。

    六七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往面前,个个都是脸匪气,书生们哪见过这个阵仗,顿时就噤若寒蝉。

    尤其是刚刚还说得眉飞色舞的李海,眼看见苏云起身后的江逸,脸色下子就变了。

    江逸皱着眉头走到桌前,拿起那方沉甸甸的砚台,转头问苏云起,“他们刚刚说的是这个?”

    苏云起冷着脸点点头。

    江逸有些不解,他是绝对没有送过李海砚台的,何况是为了“道歉”;不过,听书生们的口气,似乎这物件并不好得,至少凭借李海自己或者再加上他的县令爹李仁贵的能力,都不定能得到。

    所以说,这砚台确实有些来头,没准还真和他们有关。

    江逸脑子里灵光闪,突然想起来件事。

    这李海说起来还是云舒曾经的同学,之前他们来县城买山,为了顺利见到李仁贵,他们先找到了李海。

    事后江逸问起来时,云舒似乎说过,他送了李海方石砚。虽然后来事情没办成,可这砚台算是收不回去了。

    莫非……就是眼前这方?

    江逸举着石砚给苏云起看,“是不是你们家的东西?”

    苏云起在家待得时间并不长,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不过,他的处事方式跟江逸不样,有疑惑的时候直接上去问明白就行了。

    苏云起给小川使了个眼色,小川会意,上前两步,脚把李海踹到地上,踩了上去。

    众书生纷纷惊呼着后退,时间,李海周围三尺之内被隔离出来。

    也有人试图偷偷溜走,小六却眼疾手快地把门插上,抱着手臂嘻笑地看着那几个吓得缩起脖子的人。

    李海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吓得大叫声,色厉内荏地叫道:“放开我,你个粗鲁的村夫!你可知我是谁?”

    小川不屑地笑笑,说道:“怎么不知道?你爹可是堂堂县之长呢!”

    李海听他说得阴阳怪气,觉受到了侮辱,他瞪着眼嚷道:“既然知道,我便劝你识相些,如若不然,本公子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天下读书人千千万万,这么蠢的我还是头回见!”小六只胳膊搭到了膝盖上,弯着腰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既然在知道你是谁的情况下还敢踩你,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你!”李海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是被说的,还是被踩的,或者两者都有。

    大海几个全都跟着笑了起来。

    李海是没脸,显些气昏过去。

    这群人中也不乏性子耿直的,看不惯几个人的野蛮作为,大着胆子上前问道:“咱们不过是各自聚会而已,若是不慎打扰了各位,我们去叫店家换屋子就好,兄台何必如此出手伤人?”

    那人说完这话,转头看向江逸,“我看兄台也是读书人,怎么竟如此……”

    江逸行了礼,解释道:“咱们各自喝酒谈天原本并无打扰,不过这位李兄的话涉及到我的家人,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想着正好趁此机会解开为好。”

    那人闻言脸色也缓和了些,他看了眼趴在地上不断挣扎的李海,有些于心不忍,“能否先把李兄放了?咱们坐下好好说。”

    江逸笑笑,看了眼小川,“那得看我兄弟的意思。”

    小川作出副痞样,咧着嘴笑道:“这东西刚刚威胁我,大伙也都听到了。我可不能让他白威胁了,所以嘛,就这么着吧!”

    江逸十分无奈地笑笑,拉过张凳子坐下,淡淡地说:“看来只能咱们两个坐下了。”

    苏云起看着他调皮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模样。他拿着那方砚台走近了两步,问道:“这东西是你从哪得来的?”

    李海向来把面子看得重,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挣扎着圆谎,“我先前都说了,这是江家送给我的!”

    苏云起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小川腿上加了劲儿,李海惨叫声。

    “什么时候送的,为什么要送?”苏云起再次开口。

    李海还要瞎扯,小川作势要踩,吓得他脱口说了实话:“去、去年刚入秋那会儿,云舒给的、云舒给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李海都要哭了,为什么说真话还要被踩。

    后面那脚是江逸被上去的,比小川下脚还重。

    江逸气坏了,当初家里那么困难,云舒为了买山才把这方砚台拿出来,却被这个人如此糟践。

    “满口胡话,简直枉为读书人!”江逸气愤地说着,又狠狠地往李海身上踩了两脚。

    哥几个心情都有些微妙,不约而同地看了苏云起眼,眼中带着些同情的神色。

    苏云起倒是面色如常,他上前把江逸拉回来,按到凳子上,柔声说道:“仔细伤了脚。”

    江逸气哼哼地瞪了李海眼,起身对众学子作了个揖,犹自带着些悲愤之气,道:“不瞒各位,愚弟就是枣儿沟江状元家的独子,江逸。此情此景与诸位在此相逢虽有些不美,却也是缘分,劳烦各位给我作个见证……”

    接下来,江逸也不管众人反应,直接把当初买山如何找到李海,如何送了他这方砚台,又如何遭到李县令的拒绝,二人怎样对答等,五十地讲了遍,没带句假话,没有个字夸大。

    学子中有云舒曾经的同窗,等江逸说完,这人率先出来说道:“我相信江贤弟的话。愚弟曾跟苏贤弟同屋相处,虽时日不长却有幸见过此物,方才我就有些疑惑,没想到真是这么回事!”

    这话出,其他人阵交头接耳。

    李海狠狠地往地上锤了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先出来替李海求情的那位学子隐隐居于领头人的角色,他如今见李海这个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出来,对江逸诚恳地说道:“先前是我等偏听偏信,言语之间有冲撞。愚弟在此代众位同窗向贤兄致歉,望贤兄千万包涵,原谅则个。”他说完,深深地作了个揖。

    这人身后,众学子也纷纷行礼。

    江逸叹了口气,八股文培养出来的“人才”太迂腐,也太单纯,面对这样的人他怎么气得起来?

    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