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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觉就像个赶路的人正看着眼前的万丈高山发愁,突然有人指了条捷径。

    “小爹,你怎么这么聪明!”江逸厚脸皮地抱在人家身上,像个树獭似的边抱还边蹭。

    江池宴正好从堂屋出来,看到自家儿子的蠢样子,转身又进去了——他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苏白生面不改色地任江逸抱着,两只手还能从容地翻动书页——他真的……已经习惯了。

    江逸占够了美人的便宜,就痛快地撒开手乐颠颠地招呼大伙去干活了。

    河边的地不算好整,除了盘旋的树根和陈年的苇根之外,还有从上游冲过来的卵石。

    好在,他们家人,帮忙的人。江逸财大气粗地决定,干脆就用这些卵石和着沙子把河岸拦起来筑个简易的堤坝。

    江逸刚从书上学到了个新方法,可以用动物皮毛、米浆、沙石做青砖,不用烧制。刚好这些东西他家都不缺,正好试试效果。

    江逸的想法很直接,即使做不好也没什么损失,不过花了些人力而已,旦试验成功,说不定枣儿沟家家户户就都能住上青砖房了。

    江逸并不知道,就是这样个不抱太大希望的举动,在不远的将来,几乎救了全村人的命。

    第93章 买粮食

    经过几次试验,不用烧的青砖还真让江逸给弄出来了。

    他自己不觉得有了不起,家里人看他的眼神却变了。

    根据江逸的设计,沿河堤坝垒了两米,其中米高出地面,河床边还特意垒出条平台,方便人们洗衣、洗菜、打水。这样来,再也不用担心个子小的孩子会不小心跌到河里了,村民们心里也高兴。

    为了垒这道堤坝,村民们跟着折腾了个来月,却没有个人有怨言。如今,“江逸做的事都是有用的,帮江逸家干活就等于占便宜”已经成为了枣儿沟村民心目中的条定理。

    堤坝旁就是江逸家开垦的田地,先前杂草遍布,看着不起眼,可打理完之后丈量,竟是有十亩。江逸家平白出了这些地,好好养上两三年就又是十亩良田,可把村里人羡慕得不行。

    这些地被刨得松软肥沃,还整出了长长的垅。江逸无比小心地把粒粒带芽的南瓜种子和株株孱弱的芋头苗种进去,同时在心里也埋下了个希望。

    这些事做完之后,江逸家又爆出个好消息——他们又要盖房了。

    后院正房有四间,只有东西两间能住人,如今挤着六个大人十四个孩子。冬天还好,等到天气稍稍热,若再这么挤,非热出病不可。

    再有,院子里的鸭子们也大了,好几十只,大早就开始嘎嘎叫,江逸早就受不了了,早就开始盘算着给它们在外面垒窝,赶紧分出去。

    南瓜和芋头种下之后,江逸家也得不到片刻清闲,盖房子、嫁接枣树这两件大事都要紧锣密鼓地进行。

    江逸正跟江池宴在堂屋商量着晒青砖的事,就见苏云起拿着封书信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江逸有些担忧地问。

    “辽东情况不太好,福子要粮食。”苏云起沉着脸坐到江逸身旁的太师椅上。

    江逸倒茶的手顿,福子他知道,是苏云起的另个兄弟,如今在大宁供职。

    江池宴放下茶盏,不解地说:“军中用粮自有朝廷供给,单凭你人能有大力量?莫非是为了私事?”

    苏云起点点头,恭敬地说:“不知哪里漏出的消息,传闻朵颜三卫有和燕王结盟的迹象,建文帝盛怒之下断了辽东部分地区的贸易往来,草原上的贵族家底丰厚,有恃无恐,却苦了那些普通牧民。”

    江池宴皱眉深思。

    江逸忍不住问道:“他们既然要跟燕王结盟,那这件事燕王不管吗?”

    江池宴沉吟道:“如今南北开战,燕王本就自顾不暇,就算想管也是有心无力。何况,他就算要管自然也是以笼络蒙古贵族为先,哪里顾得上贫苦的牧民。”

    苏云起点头道:“世伯说得甚是。福子来信也是以私交名义,希望我们能运些粮食过去,低价卖给附近的牧民。”

    江逸皱眉道:“可是,如今正值青黄不接之时,又值南北争战,粮价居高不下,我们撑死了能买少?”

    苏云起抿了抿嘴,说:“尽力而为吧,福子的治所在大宁与泰宁卫的边界,与周边牧民感情颇深,许是看着此等景象内心不忍。我也只当帮兄弟个忙,只怕是无利可图。”

    苏云起说完,带着歉意看向江逸。

    江逸顾不上江池宴在场,赶忙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不必说这个,你是知道我的,有钱赚的时候我喜欢可着劲儿赚,该花了也得花。况且你现在要做的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我不会拦你。”

    苏云起自进门后露出第个笑脸。他拉着江逸的手,舍不得挪开眼。

    江逸也笑眯眯地看着他,脑子里开始盘算家里还有少钱。

    旁边传来声轻咳,江逸才反应过来自家帅爹还在呢,连忙抽出被苏云起握着的手,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江池宴皱眉看向苏云起。

    苏云起与他对视,眼中带着坚毅和渴求。

    片刻之后,江池宴叹了口气,挥挥手,“去忙吧!”

    江逸立马起来,拉着苏云起跑走了。

    苏白生从屋里出来,坐在江池宴身边,好笑地说:“又不是刚刚知道他们这样,你矫情什么?”

    江池宴拿了只新茶杯,给他斟了半盏,这才烦闷地叹了口气,说:“小逸如今这样,我怎么跟梓月交待?若是再见了,她必得骂我,说是受了我的影响。”

    苏白生挑眉,冷笑道:“还想着人家呢?还天天盼着能跟人家见面呢?”

    江池宴这才惊觉自己的失言,竟是惹翻了个小醋坛子。他趁对方发飙之前,忙把人搂到怀里哄:“小生,你何必说这样的话?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苏白生端着副俊美无双的架子,阴阳怪气地说:“我倒是想知道,又怕自己自作情会错了意!”

    “那你再会会,可好?”江池宴说完,直接把人抱到屋里,按在床上啃了番。

    苏白生任他抱,任他啃,还恰到好处地配合二,惹得江池宴是把人捧到了心尖上。

    耳酣面热之迹,苏白生不忘提(威)醒(胁)道:“我们家云起不错,小逸这孩子我也喜欢,他们俩人事你别管。”

    美人在怀,箭在弦上,江池宴哪里还有不答应的份!

    ******

    不知道余文俊从哪里听说了苏云起在四处买粮食的事,专门跑到枣儿沟来打听。

    余文俊拿着把折扇,拍拍苏云起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我说,你家那位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