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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也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苏云起故作严肃地说:“甜言蜜语?我说的明明是事实。”

    江逸抱着他的胳膊,“哈哈”地笑了起来,心情顿时好了很。

    苏云起浅浅地勾起唇角,同时稳住身体护住身边的人,唯恐他被山石划伤、被树根绊倒。

    第85章 救病人

    夜深人静,江逸靠着苏云起暖暖的身子,渐渐地有了睡意。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伴着寒冷的夜风,显得异常沉重。

    江逸猛地清醒过来,惊慌地看着苏云起,“是咱们家吗?是不是咱们家?”

    苏云起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我去看看。”他披上了衣服,给江逸把被角掩好,“乖乖躺着,我会儿就回来。”

    江逸怎么肯乖乖躺着。苏云起出门不过半分钟,他就不放心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披上衣服跟了出去。

    这时候大海已经先步打开了大门,有些纠结地看着门外的人。

    江逸凝神看,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于大壮。

    “大壮,你这是怎么了?”江逸看于大壮弯着腰,背上背着他先前给的棉被,诧异地问。

    “江、江小秀才!您行行好,借我、借我个平板车……”于大壮喘着粗气,带着哭腔求道。

    江逸赶紧说道:“这个好说,平板车、蓬子车都有,哪个方便你使哪个……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这是要去哪儿?”瞬间江逸想到了各种可能,甚至包括于大壮犯了事儿要跑路等等,不问清楚他不放心,不小心助纣为虐了怎么办!

    于大壮几乎是哭着说:“我娘、我娘病得不轻……我得带她去镇上找大夫……”

    江逸听,反而松了口气。既而心又是提——莫非棉被里包的就是于大壮他娘?

    于大壮把人往上抬了抬,被子散,露出几缕花白的关发,验证了江逸的猜测。

    江逸不由地急道:“这大冷的天,你就是这么路背过来的?”

    于大壮点点头,额上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到地上,在灯笼的映照下,折射出晶莹的光点。

    “哎呀,你个傻子!”江逸急提口不择言,“先把人抬进来吧,我爹懂些医术,好歹能看上二,镇上路途远,即使去了人家也不定开门,反而耽误了。”

    “小逸!”大海在旁对江逸摇摇头。

    江逸皱起眉头,低声道:“总不能见死不救!”

    大海见劝不动他,又喊了苏云起声,带着几分焦急。

    苏云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然而他只是拍了拍大海的肩膀,不容拒绝地说:“帮着把人抬进去。”

    大海只得应下了。其实,并非他心肠硬,他只是眼瞅着人就不行了,若真有个万,晦气不晦气不说,就怕说不清楚。

    于大壮心担心他娘,没想那么。如今他正六神无主,江逸温和地对他说,把人抬进去,大壮就像找到了指路明灯样,下意识地照做了。

    江池宴和苏白生听到了前院的动静,把灯点上,打开堂屋的门,让于大壮把人背到了他们屋子里。

    另边耳房睡着的老徐头也起了,他长了个心眼,唯恐江逸傻好心反而被人赖上,于是不放心地跟着进了屋。

    于大壮进这间摆满实木家具、燃着熏香的屋子,登时就傻了。他怎么也不肯把人往铺着锻面褥子的炕上放,硬是放到了临窗的矮榻上。

    看病要紧,也没时间争这个。江逸又抱来床被子把榻铺好了才让大壮把他娘放下。

    于婆婆直昏迷不醒,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把她吵醒。

    原本大家都觉得情况可能不大好,心里难免惴惴不安。

    江池宴给人号了脉,又点着蜡烛看了面色和舌苔,不由地皱了皱眉。

    众人也跟着心里紧。

    “夜里可有吃东西?”江池宴抬头问于大壮。

    于大壮紧张地说:“我娘晚饭没咋吃,夜里喊饿,我就给她烘了把豆子吃。”

    江池宴责备地看了他眼,说:“肠胃不好最忌胀气,怎么能给她吃硬豆子?”

    于大壮窘迫地抓着破烂的衣角,懊恼地说:“家里粮食不,我胃口又大,除了豆子……就没什么了……”

    江池宴听,只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他。

    “爹,于婆婆她……没事儿吧?”江逸试探性地问。

    江池宴没说话,而是伸手在于婆婆地腹部从左到右按了按,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又问了于大壮几个问题。

    如此番之后,江池宴才说道:“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胃里的毛病,暂时于性命无碍,却需要好好调养。”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原本平躺的于婆婆开始小副度地翻动身子,平静的脸上也显露出痛苦之色。可是她的牙关却紧紧咬着,不肯喊出声疼。

    于大壮急得眼圈都红了,他慌乱地抱住他娘的头,对着江池宴喊道:“大夫,我娘在疼!我娘在疼呢!”

    江池宴拍拍他的肩膀,“大壮是吧?你把你娘翻过去,让她趴着。”

    于大壮知道江池宴这是要给她娘治病了,赶紧照着他说的做,然而由于他太紧张了,矮榻又窄,他的手直颤抖着,竟上翻了两次都没把人翻过去,倒弄得他娘难受了。

    江逸看不过去,把扯开他,训道:“你别添乱了!大海,你来。”

    “诶!”大海应了声,动作利落地给人翻了身。

    江池宴坐到矮凳上,把盖在于婆婆身上的被子撩开,说道:“得罪了!”

    然后,他的双手就开始从于婆婆的后腰往下掐,直掐到小腿肚。江池宴使得力道不小,于婆婆虽然刚开始有些难受,可后面慢慢平静下来。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江池宴额上竟累出了汗。

    江逸看着心疼,忍不住说道:“爹,这活我能干不?要不换换您?”

    江池宴手上不停,边掐边说:“看着简单,实际得找准穴位,你暂时还做不了。不过,你若有兴趣爹得了空就教你。”

    “不不不,不用了!”江逸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上次江池宴心血来潮检查他的《大学》,江逸没背好,竟被他罚了三个手心板。

    从此之后江逸森森地认识到,再开明的爹,遇到孩子的学习问题,其做法也会是千篇律的简单粗暴。

    其他人同样想到了这个茬口,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江逸羞了个大红脸,埋怨地看了江池宴眼——都大了,还打手心!还当着小宝他们的面!

    江池宴看着江逸又怨又怕的小样子,畅快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于婆婆“呃——”的声,打了个长长的嗝。

    江池宴松了口气,总算来了。

    这个嗝就像开启了道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