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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儿沟发家记 作者:南侠小展

    弟弟?”夏荷不痛不痒地训了句,拿起筷子先给云舒夹了块炒鸡蛋,然后是大山,再是小宝和梅子,四筷子下去盘子就见了底。

    小宝年纪小不懂事,口吞了下去生怕有人抢似的。其他三个看着夏荷空荡荡的碗,谁都没动。

    当江逸端着自己那份饭菜出现在饭桌上时,桌子人都愣愣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么稀奇的事。

    江逸趁他们发呆的工夫,耍杂技似的把自己盘子里的菜拨到每个人碗里,两个白面馒头给小宝和梅子人个,俩小孩儿都要吓傻了。

    饶是温婉的苏夏荷也难掩惊诧,“逸哥儿,你这是……”

    “起吃吧。”来他不想吃独食,二来他也要和他们接触,早点弄清自己的处境,也能早点开工。

    这话出,最高兴的要数大山和小宝。

    大山是真心喜欢江逸,希望大家亲近;小宝的喜悦则来源于江逸那份量十足的菜。

    “快吃吧,都别愣着了。”江逸说着,伸手抓了个黑窝窝,从容地咬了口。

    又粘又硬,不仅咯牙,还划嗓子,但他还是淡定地吞了下去,别人能吃,他照样能吃。

    吞咽之余,瞅了眼发愣的几人,无奈道:“吃饭吧。”

    “哦哦,吃!”大山有点高兴过头的样子,不停地给别人夹菜,“阿姐、二哥,你们吃,吃点。”

    夏荷笑得温和,“你也吃。”

    “小宝慢点。”

    或许是江逸的改变太令人震惊,时间桌子上只余下埋头咀嚼的响动。

    江逸暗中打量兄妹几人,发现他们并不像寻常农家人那样粗手粗脚,甚至可以说是细皮嫩肉;吃饭的模样也斯文有礼,尤其是三个大些的,举手投足间的气度绝对是年优渥的生活才能养成的。

    江逸纳闷,他们怎么看怎么不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娃,反而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莫非是落难的凤凰?

    如果是这样的话,切就说得通了。

    江逸猜想,这身体的本尊八成是东道主,这兄妹几个或许是寄人篱下,所以才对他处处忍让。

    估计原身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脾气,勉强收留人家却并非心甘情愿,以至于饭都不跟人家起吃。

    江逸在心里叹了口气,行动的第步,就先从笼络人心开始吧!

    此时此刻,苏家兄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生活马上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傍晚,江逸坐在前院的枣树下纳凉,听到夏荷和云舒在堂屋说话。

    还真不是他故意偷听,只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房子隔音又不好,稍微有个声音都能听得清二楚。

    “长姐早上为何哭?莫不是在姨娘家受了委屈?”这是云舒的声音,咬字清晰,如清泉般悦耳。

    “我不能再去同她学花样子了,做出的绣品也不好再劳她寄卖,这以后就又少了份银钱。”夏荷的声音温婉如水,此时凭添丝愁苦滋味。

    “这是为何?”

    夏荷半晌没言语,云舒也不催,只是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会儿,夏荷才低声说道:“姨娘……似是要、要嫁人了。”句简单的话喘了三口气,不难猜出其中的羞愤。

    江逸只听“啪”的声,云舒也动了怒,“父亲才去了久!”

    夏荷轻声哽咽。

    安静了好久,云舒才又问道:“她要嫁往哪里?”

    “我怎么好问。”夏荷羞道。

    “阿姐莫怪,倒是我气糊涂了。”云舒轻叹声,“我这路回来听说镇上出了事,大山那边的活计想来也做不长了。”

    夏荷鼻音重,“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偏偏大哥还没有音信。”

    “银坊出了事,正是他忙的时候。”

    “会不会有危险?”

    “莫要担忧,凭大哥的本事,无妨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云舒突然说:“阿姐,我不想再去书院了。”

    夏荷急道:“怎么能不去?你不想念书了吗?”

    “不念了,咱们家遭此大难,如今叔父还在牢里,即使念下去又能怎么样呢?”云舒这句说得很轻很轻,藏住了所有情绪。

    过了好久,才听夏荷叹道:“不念……就不念了罢。”

    第4章 穷啊穷。

    穿越的第四天,江逸得知个不幸的消息——家里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昨天的稀粥和馒头是最后点存粮。

    他用个小玩具从小宝那儿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

    其实,这个家起初并非像现在这样穷二白。

    之前长辈给留下的银钱粮食并不少,奈何江逸本尊是个理财白痴,整天买些和过日子不搭边的奢侈品——笔、墨、纸、砚、书。

    真正把家业祸害干净的是前些日子他那场病,从他们搬过来的第二天就开始不舒服,整整病了个月,可把家里几个人吓坏了,什么药金贵用什么,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在古代,平头百姓病场就能败掉整个家,何况这个临时组成的“家”里还是群半大孩子,没个会理财的。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当然,小宝的原话可没有这么详细,其中大部分是江逸脑补的。实际上和事实相去不远。

    昨天,云舒句“屋漏偏逢连阴雨”很快就应验了。

    天还没亮,在镇上做工的大山就回来了,说是银坊最近总有人闹事,守军几次镇压不止,上面只得下令暂时停工。

    说是“暂时”,到底怎么样百姓们也是心知肚明。

    “工钱呢?”梅子急问。

    “还要什么工钱?人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就不错了。”里正家的二儿子是银坊的小头目,他看大山年纪小就好心把他送了回来。

    “怎么能不给呢?那可是我家三哥的血汗钱呀!”梅子又急又气,眼圈都红了。

    那人看着不忍,耐下心来解释:“我说小姑娘你也别气,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场面,两大溜带刀的兵爷守着,连夜赶人。你我都是平头百姓,也算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不知道有少人想走都走不成呢!”

    梅子听,立马把工钱什么的抛到脑后,双纤手死死抓着大山的衣袖,生怕松开了兄长就会被坏人抓走似的。

    这份亲情,让江逸打心眼里羡慕。

    外人走后夏荷才从里屋出来,看那样子明显是刚刚哭了通。然而,就是这个温婉又泪的女子,关键时刻也是最坚强的。

    “我看这是好事,大哥早就提醒过让大山离了那是非之地,只要人在,少钱挣不来?”夏荷不急不躁,带着女子少有的豁达果断。

    大山原本有些低落,听这话倒开朗起来,“长姐说得对,我有把力气,到哪也能挣来银钱。”

    “只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