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同囚 作者:雨烬

    了。”萤火关上门，他没有注意到，夏夜正对着他的背影流泪。

    “傻瓜萤火哥哥……你明明昨天就拣过柴回来了。墙角里明明有那么……”

    萤火出来之后，穿身黑衣的刺梅正在等着。

    “走吧，端木王爷正在等着呢。”

    “你们当真能救夏夜？”

    “那要看你的表现能否让王爷满意了。”

    寒风呼啸，大雪将至，萤火跟着刺梅往城里走去……

    萤火再次踏进端木王府的大门时已是黄昏，王府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像正举行什么宴会。

    萤火在刺梅的引领下，来到端木断的书房里，端木断半卧在床棍上，手撑脸俯视着跪在他跟前的萤火。

    再次见到端木断，萤火并没有恨意，反而有丝丝的满足感觉。端木断好像瘦了，是最近公务太了吗？萤火竟然为他的消瘦感到心疼。

    “叩见王爷……”萤火双膝跪地，向端木断磕头。

    “你够胆来见我，就代表，你已经看过信了，你确定你能接受本王的条件。”端木断仔细地打量着萤火。

    “是，只要王爷能够出让千年血参救夏夜，萤火牺牲切在所不惜。”

    “千年血参的确能治百病，但千年血参乃是世间珍品，本王怎样才能确定你的决心？”端木断明摆着就是在玩弄他。

    “王爷，请恕萤火冒犯。”萤火起身解开腰带，把身上的衣物件件的脱去，直至丝不挂，“就算折断手脚或挖去内脏，甚至要萤火的性命，萤火绝无半句怨言。”

    端木断看到他那坚定的眼神，无名火起，他从床榻上起来，走近萤火，捏住他的下巴。

    萤火因本能的害怕而双脚颤抖，但他没有逃开端木断的眼神。

    “怎么了？脸红？” 不知为何，萤火感觉到端木断炽热的气息，突然脸红起来了。“你在期待本王侵犯你？”端木断话中带骨，接着个巴掌甩到萤火脸上。

    “卑贱的！”他不喜欢萤火那种坚定的目光，那是他所控制不了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告诉他，萤火并不属于他。

    “带这个贱人到宴会大厅！”端木断吩咐下人把萤火押下去，“你要记住，今天是你自己自愿回来的！本王就让你为自己愚蠢的行为后悔！”

    “哈哈哈……”端木断那情感难辨，悲欢不明白笑声响彻房间，刺梅默默地看着，声不响。被押下的萤火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心里甚是难受，他闭上眼。

    第12章  宴席玩具

    外面寒风阵阵，然而端木王府上却热闹非常，端木断正在宴请邻国的贵宾作客王府，歌舞美人美酒应有尽有，宾客对端木断的安排甚为满意，正沉醉于宴会之中。

    段刻在宴会大厅里正与贵宾交谈，却见端木断衣冠楚楚来到宴会大厅。段刻注意到端木断的神色有些不寻常，他记得端木断的这个表情，正是其当年弑父之时的表情。

    段刻暗道不好，他跟自己的手下说了几句，手下便离开宴厅。没想到端木断却把那手下拦住了。

    “刻，不用去找了，人在我府上呢。”端木断在笑，笑得直教段刻心里发凉。

    在端木断二十岁那年，段刻正好到王府找他，恰恰碰上端木断弑父。他永远忘不了那幕：持长剑的端木断在梨花树下，前面是倒在血中的雷震王，他记得，当时端木断的脸上也是挂着这样的笑容，恐怖而陌生。

    “断……你……”段刻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却见戴着手镣及脚镣的萤火在侍从的押解下进入大厅。

    萤火穿着透明的轻纱衣服，容颜似粉。经过精心装扮的萤火美惊全场，就连在跳着艳舞的舞姬都自愧不如，停下了舞步。

    “各位来贵”端木断向看得傻了眼的宾客打招呼，“近日来对各位的招呼不周本王深表抱歉，为了补偿各位，今天为大家准备了份特别的礼物供各位玩乐，请各位笑纳。”

    萤火的脖子上戴了项圈，端木断扯了下连着项圈的锁链，萤火发出声悲鸣踉跄几步摔倒在众宾客面前。

    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萤火都有着女性所不能媲美的魅力。那些邻国的宾客看着萤火那白皙的肌肤在纱衣里若隐若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端木王爷，这是……”其中位肥胖的宾客盯着萤火咽了几次口水，恨不怕马上把他的衣服撕碎。

    “本王知道贵国有集体享用奴隶这习惯，为表尊重，特意准备了这个奴隶给各位。”邻国富饶，几乎所有贵族都有玩弄奴隶的习惯，而且常常结群开展萎靡荒淫的宴会。看到秀色可餐的萤火，他们眼里都迸发出贪欲的火光。

    端木断拍拍手，在场的所有舞姬纷纷脱去身上的衣服，丝不挂，“各位贵宾，今夜这里的所有美人、奴隶随便你们享用。”

    “哈哈……端木王爷果然细心……”贵宾对端木断的这份礼物甚是赞赏。

    端木断得意笑，再“啪啪”地拍两下掌，在场的乐师奏起奢靡催情的音乐。那些宾客相视笑，瞬间变成了点燃欲火的野兽，飞身扑向身边的舞姬。其中有七八个脑满肠肥宾客围着萤火撕扯着他的衣服。

    萤火从来没有被端木断以外的男人碰过，纵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下子被几个禽_兽般的大叔围着，使他充满恐惧。他的视线透过那些撕扯他的男人，极为荒乱地投向端木断，泪光闪闪的眼中带有哀求。

    端木断以个无情的冷笑回应了萤火最后的求救。他是铁了心肠毁灭萤火的，他不能再让萤火扰乱自己的步伐了。

    整夜，端木断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看着萤火被蹂躏，那些宾客把萤火当狗样对待，逼他含住他们肮脏的分身，甚至打开萤火的眼睛往他眼球里发泄浊液。

    端木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切，他并没有获得预想中复仇的快感。相反，当他看到那些宾客随意玩弄萤火，贯穿萤火的时候，他心里竟隐隐作痛。但他选择了克制自己想去救萤火的冲动，他告诉自己，只有把萤火毁灭了，他就能得到解放了。

    段刻无法忍受眼前这个疯狂的宴会，无法忍受如此冷酷无情的端木断，终于拂袖而去。

    冷月悄然划过夜空，夏夜透过破裂的墙壁看到外面的圆月，切如此的安静，只有风声。他想起小时候这样的夜里，端木断总是个人在庭院的老树下专心地练剑。他曾经无数次幻想成为像端木断那样健壮的人，到时，萤火哥哥就不用总是迁就他，不用因为照顾他而失去自由。

    “萤火哥哥……你在哪……我想见你……”

    静默……

    “萤火哥哥……”夏夜艰难地撑起身体，又因体力不支而倒下，他仍不心死，咬紧牙关挪下床。到底还是太瘦弱了，他个重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