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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雾中之花 作者:熔绯

    不断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哀鸣,怒目圆睁地盯着这个女人。

    那女人完成了她的任务,注意到了邵扬的目光,又对他温柔而又歉然地笑了笑,旋即二话不说手把邵扬推下了车,扬长而去。

    邵扬那帮手下直到傍晚天擦黑了才找到邵扬,把他送进了医院。邵家明得知噩耗惊了下,在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却并没有立刻赶到a市来看望儿子。

    方面他确实有公务脱不开身,另方面——他对这个儿子的感情也是十分有限。毕竟是外边养的,十几年都不在跟前长大,成年后才接回家里,倘使邵扬他母亲还活着,如今是名正言顺的邵太太,也能在邵家明身边吹吹枕头风,替邵扬说几句好话,然而此刻他身边却并没有这样位邵太太。

    邵家明虽然钟情于美色,流连花丛,却从来没因为美色误了正事,他觉得自己固然是个段正淳式的人物,然而段正淳也要当好他大理国的镇南王啊!何况邵扬这么往医院躺,又给他撂下了堆烂摊子收拾。

    邵家明思忖了夜,盘算着自己如今也不是十分老迈,或许还可以再生个儿子之类的,实在不行也可以弄试管婴儿或者找代孕。

    他如今这个独子,狠辣有余才智却不足,毕竟从小没管过,十八岁才初中毕业的主,字都不知道认不认得全。

    家里的产业并不只是道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的在岸上光明正大的,邵扬处理处理那些腌臜的倒还可以,别的估计就不行了。

    儿子伤了手事小,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很事并不需要上位者亲自动手,但我百年之后,这么大的家业就要交给这么个人吗?邵家明扪心自问了夜没合眼,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有了决断。

    邵扬远在a市的病床上,哪里知道千里之外的父亲已经将自己当成了颗弃子,依然是愁苦无限把自己当大少爷,弄得医院上下鸡飞狗跳,小弟们也苦不堪言。

    当医生告诉他他的左手完全没有可能恢复的时候他简直气得要发疯了,他发誓要杀了那个挑断他手筋的女人和齐肃,还有——

    宣澜。

    这个名字如今是不能提了,提起来伤的就不仅仅是左手了。

    然而还是忍不住抓心挠肺地想,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想的身心俱疲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对这个人是什么感受呢?他又怎么看我呢?他……知不知道我为了他受了这么大的罪呢?

    齐肃定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心有愧疚来看我了。

    不得不说邵扬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实在是非常的迟钝,他完全看不出来宣澜这个人的本性,宣澜以前跟着他的时候是迫不得已,只能装出副温驯听话的样子,好让他尽量收敛下狗脾气,让自己也少受点罪。及至有了靠山,当天晚上便忍不住向他亮出了獠牙,而邵扬对此却无所知,只当他的耍小性子了。

    他完全不知道宣澜早就对他起了杀心了。

    对啊……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他怎么能想到呢?

    他怎么能想到那个向温柔而听话的美人儿早就在背后举起屠刀了呢?甚至齐肃当初都没想过要邵扬的命,教训过后就算了。

    正是宣澜在背后唆使着切。

    那是邵扬住进医院后的第五天,见左手实在是恢复不好,留在这里也没有卵用,这里毕竟是齐家的地盘,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行人正骂骂咧咧地要回b市,小弟们手忙脚乱地扶着邵扬上轮椅,医院终于送走了这群瘟神,医生和护士都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到了机场邵扬的眼皮却剧烈地跳动了下,他思忖着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之类的,跟手下说了,那手下却是个迷信的,听说他是右眼皮跳便说:“这是凶啊……要不咱们今天别走了?先去酒店歇晚上,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邵扬也没主意,听了这话便有些犹豫,刚好广播里传来了甜美的女声,通知航班延误,他便挥了挥手示意开往酒店。

    那是本市最豪华的家酒店了,邵扬提前让人查过,不是齐家的产业,也没有齐家参股或者有什么牵连,便放心地订了房间。

    行至大厅时他们却顿了顿脚步,看到旁边有大群高挑漂亮的模特经过,莺莺燕燕在起总是叽叽喳喳的,又喜欢并排拉着手走,挡住了去路,因此他们便耽搁了下,那些小弟们也忍不住驻足去看那些风华正茂的美人儿。

    这耽搁便要了他的命。

    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正在大厅的正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邵扬的头顶,那吊灯是酒店花了大价钱从法国进口的,十分华贵,刚刚装上的时候还上了报纸,是酒店的卖点之。

    邵扬他们在那里停了下,原本坚固的大灯此刻却摇摇欲坠,有什么细小的东西自上边飞过,轰的声,那灯便携着万钧之势,重重地砸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本章的题目叫狗带的,可是后来想想觉得太不正式惹。

    ☆、汤品

    宣澜伤得并不重,从楼梯上摔下去之前被齐肃拉了把,只是破了点皮,昏过去则是因为前段时间劳累过度,再加上受了夜的刺激,心力交瘁才昏迷了那么久,其实两天就能出院。

    然而齐肃坚决要求再住两天,好好调养调养。这几天他基本上把办公室搬到了医院,宣澜醒着的时候他就坐在病床边陪着,帮忙递个水喂个饭之类的,宣澜睡了他就挪到内间。

    宣澜在病床上呆了五天,到了第五天实在是坐不住了,他头上的纱布也没了,身体也养好了,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不分白天黑夜都躺床上叫什么事?再这么下去四肢都要退化了!

    齐肃现在不在,回家去给他带汤了。说起这汤又是重仇,家里的厨子不知道是受了齐肃什么吩咐,每天变着花样给他熬大补的汤品,可怜宣澜从小就不是蜜罐里泡大的,从来没喝过这么补的东西,第三天晚上送来的不知道什么名贵的汤里似乎搁了人参还是别的什么,宣澜只喝了小碗,还没放下碗,低头就看到鼻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了。

    齐肃赶紧叫了医生过来,医生看这汤就明白了,不是大问题,止了血就好了,然后跟齐肃说不要给小孩子喝这种东西,齐肃连连点头,送走了医生回过头就看到宣澜直挺挺地坐在病床上,脸茫然地盯着自己。

    “你给我喝了什么?”

    齐肃想笑但是又尽力做出副正经的样子,他严肃地摸了摸宣澜的头,道:“没听医生刚刚说吗?小孩子不要问这么。”

    “你胡说!人家说的明明是不要给我喝这种东西!”宣澜勃然大怒,不依不饶地定要讨个说法,然而鼻子里塞着两朵棉花,模样十分滑稽,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