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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 作者:诗意

    「我的礼物呢?」汤宁朗巡视了大厅圈,除了自己的大头照外,并无看到预期中的东西,很不满意地瞪着身後的男人。

    曹景柯把汤宁朗的随身背囊从车子搬回屋里,正忙着将里面的物品件件拿出来,该洗的拿去洗,不用洗的放回原处。突然听见汤宁朗的怪叫声,也不用抬头去看就开口答了:「去楼上找。」

    说完,汤宁朗就冲到楼上,过了十分钟,就塔塔塔地下了楼,把抱住了忙碌着的曹景柯,「曹先生你真的太好了。居然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是限量的,我在网上订都抢不到,你是怎麽买到的,我简直要爱死你了!曹先生,你都这麽花心思给情人买礼物的吗?我都要嫉妒你以前交往的情人了。」

    汤宁朗得了甜头,平时不会说的情话都说了出来,简直像换了个人样。曹景柯最是乐见汤宁朗欢喜,又得了汤宁朗番情话烫贴,本是高高兴兴的,听到最後句,就又有些不满意地转过身来。

    「说以前干甚麽。」曹景柯板起了脸,对上汤宁朗讶异的眼神,「你和那些莺莺燕燕怎麽可能样。」

    「知道了,晚上给你奖励。」汤宁朗眨眨眼,答应交往之前就晓得曹景柯从前精彩缤呈的感情生活,包养过的明星情妇少说也有三四个,明知道这些还会和这个男人在起,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曹景柯点点头,回头继续忙活,「去玩吧,晚饭好了我再叫你。」说完,打开冰箱取出各种食材,伸手去拿菜刀时发现汤宁朗还呆在旁看着自己,就立刻把刀放回去,然後柔声道:「别待在厨房,你不想玩你的新游戏?」

    「曹先生,我今晚想吃蛋包饭。」

    「好。」曹景柯的手顿,应承得毫不犹豫,把已经拿了出来的食材放回冰箱,转而从柜子里找出盒鸡蛋,单手握着只轻轻砸就驾轻就熟地打了蛋。

    汤宁朗瞧了阵,转身就跑上楼去打他的游戏了。曹景柯向来不让他在厨房逗留,可以说甚麽也不让他做,偏偏又因为不想雇用佣人,曹景柯就把所有家务事都揽了上身,只要在家都会亲自下厨,而汤宁朗从来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这就是年长的恋人溺爱他的方式。

    这麽被娇宠着,任谁都会完全倚赖上对方吧。

    交往同居以来的这两年,汤宁朗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甚至认为答应曹景柯的追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不会後悔的件事。

    第3章 (h)

    约莫个小时之後,食物的香气飘了上来,也不等曹景柯走上来叫他,兴冲冲就冲下楼,引颈望,果然是他特别要求的蛋包饭。喜滋滋地吃完了晚饭,在曹景柯默默洗碗时,汤宁朗心中欢喜,觉得自己该是时候表示点甚麽了,就跑回楼上洗了澡,把自己冲得乾乾净净。

    当他浑身香喷喷地走出澡室时,曹景柯已经坐在睡房的大床上检阅每日的电邮,汤宁朗只穿了件浴衣,猝不及防地扑到曹景柯身上,两腿大张着摆在对方的腰部两侧。

    曹景柯在闻到那身浴香的同时就已经知道汤宁朗洗好了,未及抬头就被扑到身上的力道撞得险些往後倒了下去。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恋人的身体免得对方跌倒,待他回神坐好时,只见汤宁朗笑咪咪地睇着自己,身上的浴衣不知何时乱皱皱地扒开了,露出大片健康精瘦的古铜色胸膛。

    汤宁朗以前是模特儿、现在是演员,对身材自然有定要求,练身可说是日常指定动作,六块腹肌分明而不显,正是恰到好处的样子。虽然有着完美身材,汤宁朗却鲜少在表演中裸露身体,走的是老少咸宜的健康路线,再性感也不过是露个锁骨而已,像现在这样浴衣半褪、双腿大开的淫荡动作,大概谁也想不到汤宁朗能够如此自然地做出来,脸上竟还是丝毫不见羞耻。

    如此青春的肉体在怀,换作任何个同性恋都要春心荡漾,曹景柯是立刻就勃起了,热情地顶上青年的臂口,隔着裤子传来烫人的温度。

    感觉到曹景柯的反应,汤宁朗得意地瞟他眼,故意摆腰往那热物撞了下,在曹景柯禁不住哼出声时,忽然从对方身上爬了下去,然後在曹景柯被情欲染红的视线里,埋入男人大腿之间,亲了亲那将要撑破裤子的帐篷,蓦地张嘴咬开了裤头的扣子,含着裤链,缓缓地,在空气中撕开了绵长的咿呀声,然後把碍事的底裤也咬了下来。

    那怒胀的男根在尽开的裤链之中霸道地弹出,直直抵在青年脸上,阵属於雄性的腥气扑鼻而来。汤宁朗皱了皱鼻,摆出不甚喜欢的嘴脸,却又探出舌头隔着底裤舔了舔眼前那根仍在胀大的茎身,惹得曹景柯狠狠地颤抖了下身,气息刹那间变得粗浊而狂野。

    「汤汤,再舔我,快。」曹景柯的声音像是濒临疯狂的粗哑,混杂着深层的情欲,大手扶住青年的头颅往自己胯下猛力压去。

    那根东西已是刚才两倍的大小,汤宁朗感受着恋人因他而勃发的欲望,心头也是热哄哄的,不自觉地张口含住,闭着眼仔细舔弄,淫荡的模样很是让男人亢奋。

    曹景柯抚过汤宁朗微微泛红的脸,看着膨胀的分身撑满了青年的嘴,被暖暖含住服务的感觉很舒服,却也远远比不上视觉上的冲击。汤宁朗在性事上虽不是矜持之辈,平时要他做甚麽却十分讲心情,他要不高兴了就怎麽哄都不行,高兴了就不用说也会主动做,今晚难得汤宁朗来了兴致,曹景柯积了好几天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决堤点,刹那间全部倾出。

    那男根开始在汤宁朗嘴里小幅度地律动起来,纵然很想狠狠地深插,终究舍不得惹汤宁朗难受,仍是留了半截在外不忍深入,因为积压太久,也不用搞别的花样,干了数十下,很快就忍不住要射。这时候汤宁朗突然往後退了些,也不知是刚好还是刻意,滚烫的浊液就全数射在了他的脸上,只见汤宁朗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下,像是品嚐般吃了下去。

    「真难吃,不懂你平时是怎麽吞得下去的。」汤宁朗嫌弃地作出评价,好似全然不在意脸上满满的精液。

    看到这幅景象,曹景柯那射了回的肉棒瞬即立起,甚至胀到了大的尺寸,长长的根在胯间突出。他衣衫整齐,只有这巨物秽亵地裸露着,本是猥锁得很的动作,然而曹景柯气态冷静自持,便是坐着的姿态也透出种自小养就的泰然,这让他这时竟还是不讨人厌的。

    曹景柯就这样坐在床边,也不去整理衣服,只顾抽了床柜上的棉纸替汤宁朗擦着脸,唯有粗重的喘息泄露出他的心急。

    汤宁朗只笑着任对方替他擦脸,调侃道:「曹先生,颜射的感觉怎麽样?」

    「下次不要这麽做了。」曹景柯沉着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