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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又一春 作者:怂娘
看,哼!”
温柔在边眼睛白到屋顶上去。
白文谦拉着温渥的袖子,脑子里飞转的都是如何撒娇让对方服软的念头,直到小妹咳嗽声,他才想起身边仆从都在看着,老大不乐意的把手给放下了。
尝到了胜利果实的温渥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喜滋滋的回去了。身后跟着白眼翻上天,不小心被脚下门框绊了的温柔。
半夜,白文谦凭着透视眼,暗夜里偷偷摸进了温渥的房间。
“你来干嘛?”温渥心中有些得意。
“我……送送你。”白文谦倒是没底气得很合温渥心意。
“那就不必了,还是说你想看我现在就走?。”从旁观的角度来看,温渥是不止次犯了蠢。
“你能不走么?”白文谦咬了咬牙,又跺了跺脚,从齿缝里憋出几个字来。
“不能,你又不喜欢我,那我自然就要去那繁花盛开处中寻找份真挚的,感情。”温渥看天。
“我,我喜欢你的啊。”白文谦也急了。
“别骗人了。你大仇已报,如今我没有利用的价值,就……放我自由罢。”温渥心中钝痛,别扭的把脸扭开,不去看白文谦呃表情。
“我……我……”白文谦被他的冷漠打击的哑口无言,呆呆了半刻,突然回过神来,大吼,“去你妈的,你都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还留着你!不是喜欢你,难道是吃饱了撑的么?”
温渥被他突如其来吼惊得蛇躯震,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他。
白文谦还在大骂,“你有什么好?啊?我还要派人专门给你们买野味,买了还要混点素菜免得起疑,还要把素菜带回来自己吃!狗都不愿意帮我!你吃饭挑,穿衣服也挑!我们醴阳的绸缎怎么着了你敢瞧不上它,大老远见了就皱眉头捂鼻子,你这混蛋!走吧!”
温渥彻底被骂傻了,听他让自己走,愣愣点头“嗯。”
白文谦时嘴快,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等等,你……把温柔留下。”
温渥还是傻傻点头,“好。”
白文谦心里气的直跺脚,“要不留你也行,反正,呃……你自己再想想吧。”
温渥没吱声,冷在原地想了炷香的时间。看来是真的在思考。
白文谦也不着急,搬了把凳子坐着,觉得整个人非常空虚,于是动手给自己沏了壶茶。
炷香后,温渥突然想通了,他转过头脸惊喜的看着白文谦,眼睛闪闪发亮。
白文谦看着这副傻样子,笑笑走到他面前,对着俊脸毫不客气的啃上口,以牙还牙。
千年后有人谱了词曰:“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这屋里的两位浓情蜜意,自然也不愿逊了后人。
透过窗子隐约听闻黑蛇犹豫的声音,“这个进展会不会太快了点?”
“可不是。”白文谦应声,他双手捧着温渥的俊脸,狠狠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他妈妈,快拿大木盆来耶!怂娘这厮会写糖啦!!
章如其名,明天再发波日常糖。别说这糖啊,不会则以,只要学会他真就比打斗好些几百倍!
同时还有篇专注“no虐,just糖”的娱乐圈文即将上线,预计是明天发第章。我这个人啊,说过的话就努力要算数的!
☆、挺甜
长贵近来非常混乱,原本已经辞了行的温神医第二天突然就不走了。不仅不走,还每晚都要摸进二少爷的小院里。
为了方便他进门,二少爷还特地把院里值夜的岗给取消了。
即便这样自然也是瞒不住长贵的,但是长贵不能说,内心非常的焦虑。
于是这天,眼瞅着天色渐渐暗下来,长贵心里空荡荡的蹲在小院的桂花树下,把心事偷偷和狗来说。
倒了阵豆子,长贵心中果然舒畅了很,他看看狗的大黑眼睛,就揉揉它的头,终于露出个宽了心的微笑。像是安慰,“你也莫怕啊,少爷再怎么都是少爷。你看他中了毒,也好了,受了伤,也好了,家里出了这么大事,都好了,就是以后再怎么流年不利,少爷也是少爷,我也是我,大不了让我孙子小心伺候着呗。”
狗也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冲着长贵意味深长的笑。
长贵彻底晕了神,好家伙,如今连狗都要笑话我心了吗?
白文谦全面继承了白家,也成了个戴着孝还把生意做到风生水起人物。醴阳城里众说纷纭,如果说去世的白大是孙策,那这白二简直比孙权还孙权,顶着张白玉皮囊,没想到肚子里全是损招坏水,唯利是图得忒不地道。相比之下他爹和他哥都是君子,令人怀念!
醴阳城传言又说白二就是因为利欲熏心,才直没成仙。
温渥此次留下也懒得再寻个铺面开医馆了。白文谦把手上客栈里,划出家位置最偏生意最差的,长期供给他间天字三号房。温渥揽了客房作,不定期在客栈里坐诊。病人留诊就开间房,病人吃饭也算在账上,来二去生意不仅红火了,还飘着股十里可闻的药味儿。
前些天会以为没了神医的醴阳百姓们又放下心来,可没过几天就发现,这回神医实在不好找了。几乎每天去客栈打探,都能见小二苦着张脸说,“这位客官,温神医今天又上山赏秋叶去了,我们也寻不着人”。
眼瞅着秋天叶子都快掉光了,唯独那城北有山神照拂,枫叶依旧。急红了眼的家属们搜遍了城北小山,眼睛和枫叶红的交相辉映,也没发现挂在树上的温神医。
找不到神医,自然就有人顺藤摸瓜打起了白文谦的主意。所有人都知道这温神医是白家的贵客,找到白家,就能摸到神医的踪影。
这不,有天白文谦早便把温渥塞进马车,路运到了城东处大庄园之中。温渥对病人向来者不拒,但对于白文谦这种逼迫的态度却有些不爽。他黑着脸与那庄主打了招呼,吃了茶,然后……眼看见了病入膏肓的庄园独子。
从此温渥吃住都在庄园里,与病人寸步不离。温柔看着势头,赶忙带了堆巫医神器和珍稀香料也搬了过去,温渥日夜守着病人,她就时刻盯着温渥,帮他无迹可寻的作息和异常充沛的精力打掩护。
白文谦在家中苦等了个月,都没见两条蛇精治了病回来,难得的空闲里就坐在游廊,觉得白家格外空虚寂寞。午夜梦回间竟也生出了丝悔意,只能改天找小妹偷偷吐苦水。
白隽儿并不客气,撇撇嘴长驱直入的问道,“那庄主许了你大桩买卖?”
“哪里是许?”白文谦瞪眼,“手交钱手交货,他可得先给我付了钱画了押,否则影子都别想见!”见小妹脸鄙夷,又急惶惶解释“我可没有提价讹他,来回走的都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