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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又一春 作者:怂娘
看温渥的影子,“求你走吧。”
“我……不走。”温渥心虚。
白文谦也不再说话,起身也走了。当天傍晚,长贵发现自家的二少爷傍晚出门就再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撒花!*★,°*:.☆\( ̄▽ ̄)/$:*.°★* 。
今天双,大概晚上再章。因为这章还挺沉重,需要后续的欢乐平衡下。所以恰逢六双计划第弹也算我运气好。
☆、倾慕
白文谦就这么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了。白老爷很是着急,老爷子觉得是自己逼婚把儿子逼走的,却又拉不下脸明着内疚,只得派仆人四处打听。
温渥也很是着急,他知道是自己的些列示爱把人逼走的,却也拉不下脸明着内疚,这时候也不和温柔算账了,拉着她四处寻找。
温柔也很是着急,她自知事情是坏在自己的那几句话上,但就是拉不下脸明着内疚,只能声不吭和温渥分头把全城搜了个遍。
天下来,没有丝毫进展。
温柔皱眉说“他身上可有你的妖毒,怎么可能会找不着?”
“他妈的,”温渥恨恨道,“满城只能闻到耗子味。”
“我知道,你的身衣服也是这个味儿,不然我怎会在醴阳城里找了你个月。我还纳闷了,这满城没有半只成了精的耗子,味儿是哪来的。”
温渥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耗子垄断了醴阳的布庄绸缎庄裁缝铺,见我进城,全家都跑了。”
白文谦这次出走是临时起意,根本没做准备,也不好再去金云观,就埋没在身不自知的耗子味儿里满城乱逛。
逛着逛着,就遇见名江湖打扮的青年赶着破牛车往白家的方向而去。
白文谦大喜,招呼道“齐兄!”
那青年听有人唤他,急忙停了牛车回头望去,与白文谦四目相对。
“白贤弟,别来无恙。”
“啊……”白文谦实在说不出自己有恙,只得岔开话题,“好旧的牛车,齐兄你怎么不骑马了?”
这句正巧说到了青年心坎上,他招白文谦凑近看,只见牛车上有好些货物被粗布盖住,揭开角竟是十几个酒坛。
“我去泉阳城遇见了位高人,他酿的汾酒实在好喝,我就买来这些给你送去尝尝。”
“齐兄,我……”白文谦犹豫,“能在你那里借宿几天吗?”
青年名叫齐之姜,是个快意江湖的游侠。虽然年纪轻轻,但武艺高强,又为人豪爽,在江湖上很有名声。
两年前齐之姜在醴阳城外与踏青的白文谦偶然相识,竟拍即合的成了好朋友。
齐之姜在城外湖边有间茅草房,见白文谦面有难色,也不问原由就把他载上牛车路拉到了湖边。
白文谦驾轻就熟在茅草房里连打扫带休息地窝了共计三天。齐兄嗜酒,两人每晚都坐在湖边赏月喝酒,白文谦并不计较居住环境,近来又添了驱除蚊虫的本领,过得也算舒坦。
这天齐兄喝到感怀,从房中找出支旧竹笛,对着湖面径自吹了曲《凤求凰》,笛声里全是悲伤。
白文谦听出了异样,赶忙拉着齐兄问他有什么伤心事。
齐之姜空叹声,仰头灌下杯酒,不答。
白文谦是着急,拉着齐之姜,“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心事这般沉重,都不能说了?”
齐之姜抬眼看他满怀关切,又叹口气,幽幽说“蒲荷姑娘,喜欢他的二师哥,沧海派的初如云大侠。”
“余……蒲荷姑娘?”白文谦虽是商人之子,但江湖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些,关于这位余姑娘是常听齐兄时常提起。
“正是。”齐兄面无表情又灌下口酒。
白文谦凑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劝慰“那初大侠那里有齐兄好?这余姑娘好生糊涂啊。”
“如云兄武艺虽不如我,但英俊倜傥又比我好上许。他曾在外游历年,就做了若干除暴安良的侠义事,还帮助了各门派的名弟子。我曾和他起喝酒,当真是义薄云天的世间英雄啊。”齐之姜夸起情敌倒是脸真诚。
白文谦知道他的性情,“这个初大侠若当真是这般人物,那……你……”
“如云兄是这样杰出的大侠,江姑娘倾心于他那我自然也高兴。但是如云兄这些年来,直爱慕的却都是他的大师姐。”
白文谦不再言语了。
“我爱蒲荷姑娘,蒲荷姑娘爱如云兄,如云兄又爱着别人,每个人都求而不得,你说这又是何等的难过。”
齐之姜叹口气也不再说话了,夜空中回荡着曲凄婉的《凤求凰》,白文谦的忧愁也在其中回荡着,慢慢被笛声拉的老长。
对着兀自吹笛的背影,白文谦口中喃喃“之姜兄,你真……很好的。”
在湖边住了三天,他左思右想还是回了家。
到家,白文谦便被白老爷狠狠教训了顿。老爷子握着担子,手臂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舍得动手。
白文谦接着又见过了大哥与小妹,还在花园中遇见了温柔。
自从他失踪,温渥没日没夜的把醴阳城翻了个底朝天,实在寻不着。
温柔想起了白文谦院里的小狗,问它可有什么线索,狗精虽法力不强却不怕温柔。它闭目打坐,缓缓吐出句“莫慌,快回来了”就不再言语。
经过番思索,温柔决定不把这莫名其妙的话传给温渥。只看着他独自在醴阳城里找了遍又遍。
见白文谦回家,她虽然心中释然,但也没有表态,没有通知温渥。白文谦是被齐之姜用牛车载回白家的,与他同回来的还有喝剩下的五坛汾酒。他开了坛,与温柔在花园里无声对饮。
宵禁时温渥才回到白家,他看见白文谦先是怔,接着低下头,像犯了错的小孩。
“你走吧。”白文谦对她说。
温渥点头。
白文谦喝到微醺,提着个灯笼坐在自己院里发呆,小狗在树下闭目打坐,微风吹拂,狗影派仙风道骨。白文谦厚着脸皮凑过去,问它“你会变人么?”
狗睁眼看他,微微点头,然后变成了个十三四岁的丑丫头。
白文谦看惯了二蛇的俊脸,不由得怔“不会变美些么?”
狗点头,却变得丑了。
白文谦却觉得心中畅快了很,“回原来的狗样子吧,回头我教你什么是美。”
这边温渥大早就向白老爷辞行,他和温柔在白家住了这些日子,白老爷早就旁敲侧击打探到他们无田庄二无亲属,只有俊脸和两身好本事,自然是百般挽留。
温渥本也不想离开,于是被从商年的人精白老爷轻松攻破。
白老爷出钱在街角给他们开了个医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