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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又一春 作者:怂娘
言为母守孝满年。白老爷准备为他好好寻门亲事,圣上突发疾病,也没了。
国丧三年期间,白品言逐渐接手了白家部分生意,但这并不耽误他顾影自怜。
刚到家,白品言听说差点没了命的二弟不仅恢复了健康,还大摇大摆的玩没了影,就松口气,收拾了东西带去小妹白隽儿院里。
白隽儿见到整箱的素色织锦里掺了两件粉红和粉蓝,了然的笑笑。白品言又从怀里掏出只锦盒,里面两根雕着木兰和梅花的白玉簪,雕工绝佳。
“你整天就戴同根簪子,也换换吧。”白品言循循善诱。
小妹笑笑不说话,第二天袄是素色,裙是浅粉红。头上也插了两根玉簪,新旧。脸上依然没施半点脂粉,但她知道,大哥窝在看不见的地方能偷偷乐上半天。
见白文谦回家了,白品言又给二弟送去了几味补养身体的珍贵药材,俩人日不见相谈甚欢,顺便就起去花园里闲逛。
进花园,白文谦就见个很像温姑娘的影子在院里蹦蹦跳跳,还不时蹲下,饶有趣味的查看地面和墙角。
白文谦咧嘴乐,老远打招呼“温柔姑娘~”
温柔看见是他们,起身笑眯眯的福了身“见过两位白公子”然后又蹲下了。
“你在干嘛?”白文谦觉得有趣,弯腰凑过去看她在寻什么。
“找地洞呢”温柔也不看他,继续抻着脖在花丛里翻找。
“地洞?”白文谦傻了“我家今年蛇虫鼠蚁只都没有,找地洞干嘛?”
“能救命的,你不懂。”温柔笑得高深莫测的“再说别看你家没虫子,可是有蛇的。”
“也是。”想起温渥那条分叉的红舌头,白文谦心有戚戚。
白品言大哥在旁看着,他不是第次见温姑娘。但上次却和如今非常不同,眼前的这个温姑娘不戴面纱,眼神清澈,看什么都是副透着妩媚狡黠的开心样。
他从未见过这么活泼的姑娘,楞楞着,觉得心里有些痒。
温柔见这位不熟的白公子远远杵着,也刻意不招呼,只冲他眯眼笑了笑。
白品言觉得晴天里道霹雳,直直把他的心脏击出朵花来。
过了几日,白老爷召两个儿子去他屋里,开门见山说自己觉得这温姑娘实在不错,打算聘来做二儿媳。
白文谦肯定是不同意的,而白老爷子必然是坚持的,父子来回的争执,白家大哥在旁边不吭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回屋,白品言立刻差了他的贴身的小厮广坤去外院打听消息,老妈子们酝酿日,英雄终有用武之地,围着广坤你言我语那叫个滔滔不绝绘声绘色。
不明真相的广坤把消息五十的回报给白品言,白家大哥的内心好险崩溃。
他决定亲自行动,又去小妹白隽儿那里,拐弯抹角的温姑娘相关的事情。
白家小妹何等聪明,她眼就看出大哥的心思,稍酝酿便不动声色的交代了实情,又拐外抹角安慰大哥。
白品言如丧考妣还要强打精神,腰板直肩膀塌着,走了。白隽儿在门口看他的影子被夕阳拖的老长,想想自己,无声的叹口气。
白家老爷和白家大哥齐打听温姑娘的事情果然又被仆人们察觉,消息再外院口舌间酝酿了半天,便随着两个听差的老妈子传到客房。
“好家伙,你用我的脸去勾引男人?还没成功?哎呀我这如花的容貌被折辱了。”
温渥理亏,他的见过的人形不,其中温柔算是绝顶美的了。他初入白家时满脑子都是白文谦,觉得化作女子好办事,没想太就变了。他怎料后来发生这么事,又被人形的正主找上门来……还,取个名字叫温柔?
他呸。
温柔还在絮叨“哎呀呀都变成我的美貌怎会有迷惑不下的男人,你是不是用这好相貌干了什么没品事?”
温渥额头青筋暴起。
温柔见势不好,溜烟窜到门后去,只探出小小个蛇头可怜巴巴说变成女相就不能太着急,要眉目含情如何如何,尾巴却不动声色向前些天寻到的鼠洞探去。
长贵很忙,这些天家里住了两位贵客,老爷和大少爷也回来了,他既得忙着伺候二少爷衣食起居,还得应付大少爷的广坤天天来找他“闲聊”。
新来的男客人温渥温公子丰神俊朗,但总觉得捉摸不透,时而见他侃然正色,让人亲近不得,时而又……有点娘?
而那天仙般的温姑娘也有些奇怪,时而拉着二少爷把花丛翻的谈笑风生,时而……看二少爷的眼神何止是有情啊,简直能喷出火来。
作者有话要说: 欢庆佳节,明天双
☆、混乱
白老爷是个讲究人,见儿子的衣着像单纯的披着块布,觉得很失风范。
白文谦的毒也清了九成,几天难得吐次血。于是让长贵重新添了些新衣,往日那些小妹设计的衣服还是束之高阁,不舍得冒风险再穿。
换了衣服,白文谦觉得人生也迈开了崭新的步。依然在白家做客的温渥,也就显得越发不顺眼了。他偷偷拉了温柔,想打听这温渥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温柔瞟他,声音和眼神起网上挑,“怎么?被调戏的不好意思啦?”
白文谦脸腾就红了,“说你不要乱说,他……他可是男的……蛇。”
温柔幸灾乐祸的翻白眼,“哎呀,我们妖精可不管这些。高兴就好。”
“你不要闹,我可是正经家里的……呃……良……男。”
温柔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这笑娇俏妩媚,还带出股泼辣劲儿,笑得长贵在远处踮脚抻脖,笑得白文谦几欲逃跑。
温柔缓缓收住笑声,擦着眼角,“不要怕,我过几天定把他带回山里。我们妖精也不管别的,自己高兴就好。”
白文谦在十五夜里被温柔救了,自然非常信赖她。但也是这个十五夜里他又差点被黑蛇非礼,于是远远瞥见温渥的影子,他就连忙撒腿跑。
温渥也是无奈,从金云观回来以后,白文谦皱眉自己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只得克制自己只远远的抛媚眼丢帕子,再不敢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眼瞅着希望越发渺茫,温渥又化作温姑娘的人形,试图和白文谦走的近些。
然而不会毒舌的温姑娘,就不是真的温柔了,白文谦聊上几句还是能辨别出来并立刻撒腿逃窜的。时间长难免杯弓蛇影,他见到温柔本人也战战兢兢。
白文谦觉得这样惊乍着实有损颜面,于是他见到谁都先问句,“你是哪位?”
起初温柔也好好回答他,次数了就被逗得玩心大起,不仅不好好回答,还偶尔以自己的原貌对他挤眉弄眼,又